闵依依:【我家祖上是做纺织起家的,我家还有祖传的刺绣功夫,叫做颜绣。我特别想做一个手工国风奢牌,然而总觉得颜绣太过单一,我的文化底蕴也不够,撑不起来,便一直搁置着。所以这趟,我想学会大夏的各种刺绣手法、手工纺织技术,回去把我的梦想做起来!】
九号说:【那你可是近水楼台了,容妈妈不就是个刺绣高手?全国最顶尖的绣娘,也都集中在织造局。】
【是啊!容妈妈从小教原主刺绣,可惜原主心情浮躁,坐不住,针线平平。】闵依依说,【以后,我要好好跟容妈妈学起来,带回去,才不枉来这里一趟!】
九号:【闵总厉害!】
闵依依:【不过,就怕我脑子能记住的东西有限,如果,我能把图纸,还有这些漂亮衣服都带回去做样本就好了。】
九号:【也不是不可能哦!】
【嗯?什么意思!】闵依依眼前一亮。
【你每完成四分之一的任务,也就是25%,50%,75%,100%的时候,都有奖励。具体奖励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可能,仅仅是可能哈,可以带东西回去。】
【啊啊啊啊啊!小九宝贝!我太爱你了!】闵依依恨不得抱住他亲一口。
九号露出个羞涩的笑容。
写完十个愿望,闵依依刚准备将纸张收起来,慈宁宫来人传话,让她过去。
慈宁宫住的是东太后杜氏。
杜太后是闵依依母亲的亲表姐。姐妹二人从小是无话不说的闺蜜,感情最是要好。
所以,杜太后对闵依依格外好,是她在宫里最大的靠山。
不过,她的结局也不好就是了。
但她并不是受闵依依连累,而是,她跟帝寒辛之间,本就不睦。
书里提到过一句,说是有传言,当年帝寒辛的亲生母亲遭难,就跟杜太后有关。
不过,大约帝寒辛也没什么证据,只能按照祖制也封了她为太后。
而且,东太后的地位,比西太后要高。毕竟当初她是后,西太后是妃嘛!每月初一十五,西太后也得跟妃嫔们一起去慈宁宫请安。
所以,尽管帝寒辛很少去看望东太后,她依然是整个后宫地位最高的女人。
闵依依随手将她的愿望塞进塌几底下的隔层里,收拾妥当往慈宁宫去。
在路上,她遇到了沈凌月。
沈凌月一反往日的嚣张,规规矩矩给她行了礼,还主动跟她搭讪:“皇后娘娘,太后也请您过来?”
闵依依:“是啊!”
“不知太后娘娘找我们有何事?”
瞧她吓的,气势都虚了……闵依依笑:“不知道啊!你如今才是宫里真正的掌权人,你都不知道,本宫怎会知道?”
沈凌月听她话里阴阳怪气,强行高傲地抬起头,不再跟她搭话了。
……
东太后穿着简朴,但不失威严。
正如她这个人,看起来是挺和蔼可亲的,但是言语神态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在她面前,谁也不敢有一丝轻佻。
包括闵依依。
两人行了礼,东太后让她们坐了,说:“找你们来,是想问一问,夏至祭祀之事还没安排好吗?”
闵依依看向沈凌月,这事儿她没关心过,具体什么进度她也不知道。
沈凌月回道:“回太后娘娘,早就已经安排妥当了。”
“安排妥当了?”东太后垂眸,淡淡问,“那哀家怎么不知道啊?”
轻飘飘一句话,一股无形的压力就形成了。
沈凌月不愧出身将门,还是挺能压得住阵的,还算镇定地回答:“臣妾跟皇上禀过。至于太后娘娘这边,上有皇上、皇后,臣妾不敢直接来向您回禀。”
“诶?这事儿别推给我呀!”闵依依说,“你只跟皇上回禀了,可没跟本宫禀过一言半语。”
沈凌月脸色有些难看,起身说:“臣妾第一次主持宫务,紧张得很,考虑不周,是臣妾的错。”
“我看你考虑得周到着呢!不是早早地去跟贾太后跟前取过经吗?”东太后含笑说:“你就单纯是没把本宫和皇后放在眼里罢了!”
“不是的!”沈凌月还是慌了,语气有些凌乱:“臣妾……臣妾的确就是经验不足!还望太后娘娘不要误会才好!”
“呵。”东太后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而是看向门口,笑道:“皇帝,你来了!”
帝寒辛也来了?!
一看到他,闵依依立马想起了昨天他对自己干过的事儿,几乎咬碎了小银牙。
“儿子给母后请安。”帝寒辛行礼。
“快起来,过来坐。”太后说。
皇家特别讲究座次,太后东首的位置最尊,该是皇帝的位置,此时却是闵依依坐在那,于是她站起来,给帝寒辛让座。
两人错身而过时,闵依依闻到了他身上的熏香。
猝不及防地,脑海里突现被他压在身下含着唇舌亲的画面,当时她就被这香气笼罩着……不知怎的,闵依依突然崴了下脚,直直朝帝寒辛那边倒去。
帝寒辛扶住了她,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了?”
“踩到裙摆了!”闵依依赶紧挣脱了他,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了。
然后她发现屋里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股“你好绿茶我早已将你看穿”那味儿!
【她们肯定都以为我是故意的!丢人死了!】闵依依心里说。
九号:【啊?你不是故意的啊?】
闵依依:【……当然不是!】
九号:【可是我也觉得你刚才有点反常,你在想什么呢?】
闵依依:【我……】
……
“皇后娘娘,当心啊!”皇帝来了,纯妃胆子也大了,说话夹枪带棒的,“在太后娘娘和皇上面前失仪就不好了!”
闵依依瞥了她一眼:“在自己母后和夫君面前,不存在失仪,都是一家人嘛,是不是母后?”
东太后自然偏帮她,笑道:“没错。”
“先君臣,后家人,还是要注意的。”纯妃不服气地说,“皇上,您觉得呢?”
大家都看向帝寒辛。
不愧是做皇帝的,想必朝臣意见不合的时候,他没少和稀泥,这语气自然流畅,技术炉火纯青:“皇后和纯妃都有道理,注意分寸即可。母后,您让我们过来,可是有何要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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