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子?”
李喜柱愣住了,不知道田蓉这会又唱的哪一出。
“村里你熟悉的人多,帮我打听一下这个人三十天以来的活动,都干嘛了?最好你别伸手,找个人暗中查一查。当然,”
说着,田蓉从袖兜内摸出了一把铜钱递给了李喜柱。
“这是辛苦费,也别让人白忙乎。”
“田蓉,那个梁东子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李喜柱并没有伸手去接钱,反而继续说道,“他要是敢欺负你,老子收拾他,用不着别人。”
“行了,”
田蓉看着李喜柱这生气的表情也是好笑,拉过他的手,将手里的铜钱用力的塞到他的手中道,
“我让你干啥就干啥得了,其它的你不用管。”
“咋,你也瞧不起我?”
李喜柱大手狠狠的攥着钱,十分气恼的提高了一个度的声音道,
“是,在镇子上我怂蛋一个,可在这个村子里,我还真没怕过谁。你是我娘子,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李喜柱,梁东子是吧,看老子不弄死他的。”
“行了,呜呜喳喳的,哪里还像个读书的人。”
“嘿,”一听田蓉称呼自己为读书人,李喜柱立马笑了。
刚刚青筋暴凸的脾气立马消失不见,瞬间变成文文弱弱书生的样子坐了过来。
“娘子说得对,读书人要有读书人的样子。那你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这个幼稚鬼,田蓉也是好笑。
但想着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和他说的,毕竟接下来的事情还得他帮忙才行。
索性田蓉将自己对大嫂子王桂兰的怀疑都说了出来。
“啥?”
一听这话,李喜柱又不淡定了,好在田蓉一个眼神他这才又安静了下来。
“田蓉你说大嫂事多我信,可你怀疑她去衙门告的你大哥,这是不是有点扯了?”
“我也不想怀疑大嫂,但你没发现大嫂最近特别的古怪吗?”
李喜柱不说话,想着这次回来后,大嫂的所作所为,是有点不太对劲。
但要说她跑到衙门口去告大舅哥的状,好像不太可能。
毕竟她王桂兰只是个乡村妇女,大字不认识一个,就算到了衙门口,怕是人还没进去,自己就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我还是不相信这件事情是大嫂干的,田蓉,”
李喜柱开始了自己的分析,
“你说会不会是镇子上那些嫉妒你大哥的人,暗中搞的鬼呢?”
“也有这个可能,但不管怎么样,梁东子这个人还得查一查。”
“大嫂子和梁东子又有什么关系?”李喜柱越发的不明白了。
看他这个样子,田蓉将王桂兰偷偷给梁东子家里头送猪肉和白米的事情说了一下。
“啊!有这事?”
书生李喜柱马上就不淡定了,也不管身为书生的自己要保持矜持了,一个猛子人就窜到了地上去。
“王桂兰这个泼妇,她竟然敢背着我哥在外面偷汉子,娘的,这是欺负我老李家没人了吗?”
田蓉看着李喜柱这无脑酸猴子的样子,也真的是无语了。
“喊完了吗?”
“没有,我这就去找那个梁东子去,先把这小子揍老实,然后告诉我哥休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唉!”
田蓉真的是被李喜柱给气出内伤来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读过书的人,比一般平头老百姓聪明,谁知道你竟然是个炮仗,我这里还没点呢,你自己就烧起来了。”
“不是,田蓉,那女人在外面偷汉子,你还让我淡定,这怎么可能?”
“不是,你一口一个偷汉子,你看到了,还是抓到了?”
“田蓉,这话不是刚才你说的吗?”
看着李喜柱就好像自己被带了绿帽子般恼怒的样子,田蓉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我说你大嫂偷汉子了吗?”
“你,你你……”李喜柱呜弄了半天,有些气呼呼的说道,
“你是没说她王桂兰偷汉子,可你说了她和梁东子之间有事情,这话是你说的吧?”
“对,是我说的,可我的意思也没说你嫂子就偷汉子了。”
田蓉太知道了,在这种封建时代,女人一旦被冠上偷汉子的罪名,怕是要被沁猪笼了吧?
“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嫂子如果真的是告发我大哥的人。正如你刚才说的,她可能没去,但她完全可以找一个人替她去啊!”
“啊!”
李喜柱这会终于听明白了田蓉的话,但此时他凭着王桂兰偷偷给梁东子送东西的事情来分析,大嫂肯定是和他好上了。
“不管怎么样,她王桂兰肯定和这小子关系不一般,你放心。”
李喜柱终于冷静下来,又坐到了凳子上。
“这件事情交给我,没查清楚前,我是不会找那小子麻烦的。怎么说我也是读过书的人,这点脑袋还是有的。”
绕扯了半天李喜柱终于又归为到读书人身上,看着眼前这个又爱面子,又冲动义气行事、幼稚可笑的家伙,田蓉真的是笑不活了。
说归说笑归笑,她田蓉必须要把原主大哥救出来才行,不管怎样这个大哥对原主不错。
在一次将原主的记忆整理了一下,发现原主大哥并不是个投机取巧的人,这个案子明显疑点重重。
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她田蓉如果能将这个大哥救出来的话,那日后在这个世界可就好混的多了。
“找个实靠的人,暗中查一下,这钱是要给人家的。”
“嗯,我明白,你放心,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心里头清楚。”
这点上田蓉还是相信他李喜柱的,毕竟是识字的人。
“那睡了吧,明个还有活干呢。”
说着田蓉回身上了炕,李喜柱站起来看了一眼田蓉,呼的一下整张脸都涨红了起来。
“你还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灯吹了吧,”
田蓉将李喜柱的被子给他扔到了炕梢,回头却看着李喜柱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毫不客气的催促了他一下。
“哦,睡觉,睡觉。”
李喜柱忙吹灭手里的油灯,心说好在没被田蓉看到自己窘迫的脸。
放下油灯,李喜柱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跳上了炕,正要掀起被子钻进去,田蓉喊了一句。
“说过多少次了,干了一天活的衣服上都是土,你就这么钻进去,这被子还要不要了?”
“哦,听你的,我,我这就脱了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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