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蓉包了一包的包子让三小叔子拿回去,也看着苍老的公爹道,
“爹,有件事情还得麻烦您才行。”
“小蓉,你说,”
如今的老李头不说看着二儿媳妇满眼都是感恩戴德的心思吧,那也差不多了,毕竟他是亏欠人家田蓉的。
“再有几天福丫就满月了,我刚才也说了,搬回去住。”
“嗯,搬回去挺好,我让你三弟帮着你哄。你要是忙,不中爹哄也行,”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福丫还太小,这人奶还得吃,但毕竟是不住在这边了,就不能像现在这般方便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了。
再说我也看到了,那狗蛋一天比一天大了,这胃口也壮得很,好在我们福丫吃的不多。
但这样,我还是觉得让她一天吃两次比较合适,”
“行,你说的算。小蓉啊,你放心,你娘走了我也和你实话实说吧,家里头凑吧凑吧还有些钱,福丫吃奶的钱爹出。”
田蓉摇头轻笑道,
“爹,那正好,我是说您得想办法买一头刚下完崽子的母羊回来。”
“小蓉你的意思是让福丫吃羊奶?”
李老头十分吃惊的看着她田蓉。
“嗯,爹我是这么想的,福丫毕竟太小,人奶我们没有,但我们可以想一些别的办法。
再说我也打听了一下,这母羊要是下了崽子,也能卖不少钱的,您看我们既能给福丫喝上羊奶,还不耽误赚钱,您觉得怎么样?”
“嗯,小蓉啊,我是老了,这脑袋总是想不到正地方,你说的对。
好好好,这事你交给爹去办,保管挑那最壮硕的母羊买它两只,然后在买两只公羊,这样来年我们就能繁殖小羊羔了。”
看着公爹舒展开的眉头,田蓉也笑了。
“二嫂,你真厉害,你放心,羊爹买回来,我每天给它们割草,”
“嗯,行,明个和你二哥去山里干活悠着点,晚上和你二哥回二嫂这边来吃,还有爹,别让我来回跑。”
“知道了,二嫂。”
李老三一听说家里头要买羊,还是给自己妹妹喝奶的羊,他高兴的像个上窜下跳的猴子似的,抱着包子朝着家里头走去。
福丫睡了,田蓉这才给了李喜柱一个眼神,他这才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你挺大个人,以后说话长点脑袋行不行?”
还不等李喜柱发牢骚,田蓉已经开始训斥其他来。
要不是田蓉为了融入这个世界当中,话明显变得比之前多了起来,这功夫她才不会跟这个男人墨迹呢。
“我们求着人家呢,惹恼了,福丫以后吃什么?”
“要不是为了福丫,我,我早就把他们家掀了都。”
“行,你厉害,以后你是杀人呢还是放火啊,不用和我说,随便。”
真是给他脸了,多说了两句话,牛毛都张嘴巴上了。
“田蓉,你生气了?”
看田蓉转身要走,李喜柱一把从后面抓住了她,结果不出所料又被田蓉十分嫌弃的给甩开了。
“赶紧把架条割出来,福丫眼看着就要满月了,我们也搬回去住了,我呢也不可能天天都守着福丫,毕竟我哥还在里面呢。”
“哦,我知道,我知道,田蓉大哥的事情你看我有什么地方能帮上忙的,你说,我做就是。”
“你把自己的活干好就行了。”
说完田蓉抬脚走了,李喜柱还想和她多说两句,但见人家这毫无意味的样子,砸吧了一下无趣的嘴巴走了。
这人刚一回到家里就看到王庆喜那小子拿着把铁锹,顶着月亮帮着李喜柱平院子呢。
“王哥不用,你看你干啥呢,这多不好意思啊?”
李喜柱不傻,是气恼自己的妹妹遭了那么大的罪,当时的心疼确实让他假装好脾气那也是不可能的。
但田蓉说得对,人家就是给妹妹喂奶的,也不是给自己看孩子的老妈子。
“喜柱,真是对不住,我那婆娘你也知道,一天天懒的邪乎,爱吃,还爱出去扯老婆舌,结果就害了福丫。”
王庆喜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家这一个月又是好吃又是好喝,又是钱的,这多亏了人家李喜柱媳妇。
这么多天,就今个走了半天还是上山去采山野菜,结果自己媳妇就干出了这种事情。
虽然李家人谁都没说什么,但那脸色傻子都看出咋回事了。
要是人家以后都不用自己媳妇了,那这钱,这好吃的可就都没有了。
“你看你说的哪里话,好人谁能天天在家里头憋着?再说福丫那功夫不是睡了吗,这些都是意外。
你要是这样说话可就没法聊天了,行了,天都黑了,咱也赶紧烧炕睡觉吧。”
“行,兄弟这活我来。”
王庆喜抢着去抱材火,李喜柱打开门,看着空洞洞的房子莫名的心头一酸。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自打母亲死后,他常常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掉眼泪。
以前他以自己的死亡会很远,但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离死亡竟然是如此的相近。
午夜睡不着的时候,他会想着母亲,想着想着就害怕起来。
他本来才二十来岁,却莫名的觉得生命无常,生命之短暂。
而随着两个大老爷们躺在炕上,李喜柱没想到一项躺下来就睡觉的王庆喜今个莫名的兴奋起来。
翻来覆去终于还是没睡着,一个转身伸手拍了一下李喜柱道,
“喜柱,没睡吧?”
“你翻来覆去的,我能睡着吗?”
李喜柱也是气呼呼的说道。
“唉!”
不想王庆喜重重一声叹息后,人竟然坐了起来。
靠在了土墙上,借着打开的窗口朝着外面那清冷冷的月亮地里望去。
“真不行啊大兄弟,你说你媳妇搬过去多久了,快一个月了吧?”
被王庆喜拍了一下的李喜柱也没动,还是背对着他躺着。
听他不睡觉瞎聊天,很是不快的回道,
“还有四五天就一个月了,”
见李喜柱没动,王庆喜有些奇怪了,
“大兄弟你可真厉害,这都快一个月没碰女人了,你还真能挺得住。我是受不了了,在这么熬下去,我怕是都要冲回家里头了。”
李喜柱是成了家,可他还是童男子,哪里能感受得了王庆喜这虎狼之词。
但王庆喜这话也瞬间燃起了他的某些好奇心,忙一个轱辘也从炕上坐了起来,靠在了王庆喜身边,笑着问他,
“王哥,那你和我说说,你现在是种什么感觉?一年不碰女人,咋,会死吗?”
听这话王庆喜十分奇怪的扫了一眼李喜柱问道,
“兄弟,你不会和你媳妇还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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