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气朗,蒋琬推着爷爷在公园散步。
因为怕他晒到,她给他戴了顶小黑帽。
“爷爷今天天气真好啊。”蒋琬站在明媚的阳光下,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道。
蒋老爷子嘴角也勾起抹笑意,点头,“是啊,天气真好。对了琬琬,你的那个吊坠还没找到么?”
蒋琬摇头,“还没有。”
“你得赶快找到,那个很重要的。”老爷子记不起它的用处了,只依稀记得它很重要。
“知道的。”蒋琬心情沉重了下来。
那个吊坠如今在王惢心手里,想要回来谈何容易。
“爷爷来,我扶您走一走。”蒋琬将他扶起来,让他一小步一小步走着。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他身体好多了,已经可以在别人的搀扶下慢慢走动了。
陆景琛找来的美国专家给他检查过了,是可以手术的,只是他体质太弱了,需要加强锻炼。
陪着爷爷锻炼了一会儿,吃过午饭,蒋琬开车往家走。
路上她接到了王惢心的电话,她问她有没有时间,想跟她见一面。
蒋琬不想见她,直接拒绝了。
“哦,那看来姐姐是不想要回自己的翡翠吊坠了。”她把玩着脖子上的吊坠,嘴角扯起冰冷的笑。
身下,按摩师正给她做脚部护理,一不小心弄疼她了,她皱眉,踹在她肩膀上,将她踹倒在地。
她不敢有怨言,爬起来继续小心翼翼的给她捏脚。
蒋琬沉默了片刻,问,“时间,地点。”
“一会儿发给你。”挂了电话,她嘴角勾起满意弧度。
半个小时后,半岛咖啡。
蒋琬喝了口花茶,看着对面的王惢心,开口,“说吧,什么事?”
“姐姐很想要这个吊坠吧?”她摘下吊坠,在她眼前晃了晃。
蒋琬面无表情的没有说话。
“但我却没看到姐姐的诚意呢。”王惢心将吊坠拍在桌子上,力道不轻,毫不在意,甚带着几分恶意。
蒋琬眉心微蹙,恼怒又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按理说,这个吊坠虽然一开始沈翠云给了她,但她回来后就被她要了回去,据说意义很非凡,她怎样也不该这么粗暴对待,好像这吊坠不是她的,跟她毫无关系似的。
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蓦地,电光一闪,她惊异的盯着那个吊坠,难道……这个吊坠原本就是属于她的?所以她才这么不珍惜。
当然她这只是猜测,目前并没有证据证明她这个猜想。
她心思百转,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王惢心见她直勾勾的盯着吊坠,嘴角得意的勾起。
她就喜欢抢她的东西,她难受她就开心了。
“离开帝都这件事恕我不能答应。”她的事业全在帝都,她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一个连有什么重要意义都不清楚的吊坠离开呢,“换其他的吧。”
王惢心眼神冷了下来,她最想要的就是她离开帝都,不对,她最想要的是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暂时办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你留在帝都不就是为了钱么?说吧,你想要多少。”王惢心手指不耐的敲着桌子。
蒋琬诧异的掀起眼皮看她,她为什么这么想让她离开,到底为什么?她身子前倾,逼视着她,“为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
王惢心眼底闪过一瞬慌乱,糟糕,太着急了!她忙垂下眼皮,掩住所有情绪,冷笑了声,“我能怕什么?现在的我应该没什么能让我害怕了吧?你么?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怕?”
越解释越心虚,但蒋琬没说什么,不动声色的靠回椅背,端起咖啡浅抿了一口。
王惢心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反应过度了,她很不开心,竟然在和她的对持中落了下风,这让她很不能忍受。
“既然谈不拢就算了,什么东西,浪费我时间。”说多错多,她得赶紧走,不想再谈了。
蒋琬:“……”这句话应该她说吧,不是她给她打的电话么?
她起身离开,蒋琬也没久坐,跟她前后脚离开。
出了咖啡厅,她向停车的地方走去,蓦地,手腕突然被她抓了住。
她回头,王惢心嘴角勾起,脸上挂着她惯有的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毒笑容,蒋琬眉心皱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忙甩开她的手。
她顺势跌倒,随即,露出一副可怜兮兮,含泪欲泣的模样,“姐姐,这个吊坠是我母亲送我的,我真不能给你。”
“……”蒋琬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她这是又整污蔑陷害那套老传统艺能了。
她抬起头,果真见王季霖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他扶起她,对她怒目而视,关切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问,“没受伤吧?”
王惢心楚楚可怜的摇了摇头,“没有。”
“怎么回事?”
“姐姐想要我的吊坠项链,我不给她,她就……三哥你别生气,她只推了我一下,我也没受什么伤。”
“那就好。”王季霖舒了口气,看向蒋琬,问,“你推她了?”
蒋琬愣了一下,道,“我说没推你信么?”
王惢心也愣住了,她神色惊异的看向他,他竟然问了她,以前她说她推了她,他绝对不会问她,会选择无条件的相信她。
怎么回事?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们私下接触过?
不行!不可以!
这些家人,财富都是她的,她绝不会让她抢走!
她咬了下唇,神色的担忧的唤,“三哥。”
王季霖怜惜的拍了拍她的手,瞪着蒋琬警告,“以后离我妹妹远一点。”说完,牵着她的手离开了。
蒋琬撇了撇嘴,是她主动联系她的好么?她巴不得她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呢。
开车回家路上,她看到春饼餐馆,忽然有些想吃了,便停车进了去。
菜上了来,她正准备大快朵颐,“嗡嗡……”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屏幕,食欲顿时下降了几分,叹气,滑动屏幕接起,声音冷淡,“喂。”
“在哪呢?”
“吃饭。”
“吃的什么?”
“春饼。”
“位置!”男人声音又冷又硬,显然有些生气了。
吃春饼不叫他,他有什么好吃的可都叫上她。
自私的女人!
挂了电话,陆景琛盯着她发来的位置,面色阴沉如水。
“走了。”他驶着轮椅绕过办公桌。。
徐特助:“……可是今天还有一个会。”
“你帮我开吧?”
“那你这是……去哪啊?”
“吃春饼。”
“……”这还是那个工作狂陆总么?吃春饼比工作还重要了?
不对,不是吃春饼重要,应该是吃春饼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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