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大完全可以作为杀手锏来使用,不能因噎废食不是?
再说了,以宋长生目前的战力,对阵练气期的修士也没有使用阵法的必要,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闭关这么久,也该出去了,爷爷应该很担心吧。”
宋长生这样想着,随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取出了一套崭新的青袍穿上,又运转心法刺激气血,惨白的脸顿时多了几分红润,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虚弱。
将现场清理好之后,宋长生打开了禁制,伸手推开厚重的大门,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愣住了。
因为他看见的不是宋仙鸣,而是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的夏韵雪。
宋长生顿时感觉自己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眼眶也变得湿润起来,他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涩声道:“不孝子,拜见娘亲!”
夏韵雪看着拜倒在地的宋长生,心里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心疼与担忧,她一把抱住宋长生,多日来的担忧最终化为一句:“我的儿啊。”
宋长生眼中噙泪,强笑道:“娘,您这是干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嘛。”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向你爹交代!”夏韵雪眼眶中的泪水奔涌而出,打湿了宋长生的肩头。
她的身躯在止不住的颤抖,这位看惯了生死的宋氏五长老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娘,孩儿下次不会了。”宋长生用衣袖替她擦拭着泪水,满心愧疚的道。
“伱还想有下次?如果不是你爷爷告诉我,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在经历了最初的担忧之后,怒气再次浮现在了夏韵雪的脸上,玉手落在宋长生的耳朵上,旋转一百八十度。
宋长生立马举手投降道:“不敢了不敢了,娘,再揪就掉了。”
“就该给你揪掉,省得你再不听话。”夏韵雪嘴上说得严厉,但还是减轻了手上的力道。
“娘,您看这是什么。”宋长生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个玉盒,满脸讨好的道。
夏韵雪一脸疑惑的接过,打开一看,发现是一颗【驻颜丹】。
没有哪个女人是不爱美的,哪怕筑基修士也一样,夏韵雪心里高兴,但还是板着一张脸道:“你怎么会有这东西,娘没收了。”
宋长生心中顿时松了口气,总算是摆平了,他忙不迭的点头道:“儿子的不就是娘的嘛。”
夏韵雪颇为受用的点了点头,还想拿出母亲的威严训斥几句,只听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孩子没事就是好事,你就少说两句吧。”
“爷爷。”宋长生连忙起身行礼,同时递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如果不是他来解围,自己耳朵可就又要遭老罪喽。
“爹,这孩子实在太不懂事了,不说他几句,下次不知道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夏韵雪瞪了宋长生一眼,走上前搀扶宋仙鸣道。
“孩子大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心里自然有数,你能管他一时还能管他一世不成?该放手就放手吧。”
宋仙鸣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儿媳明白了。”夏韵雪低声道。
“嗯,你们娘俩好不容易见面,好好叙叙吧,我这个糟老头子就不掺合啦。”宋仙鸣呵呵一笑,拍了拍宋长生的肩膀后便单独离开了。
“听到你爷爷说的了?你可别高兴得太早,想要我完全放手,等你修为超过我再说。”夏韵雪瞪着宋长生道。
宋长生挠了挠头,没敢说话,根据他的经验,这个时候怎么说都是错的,不如闭嘴。
见他没说话,夏韵雪又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那么危险的法门都练了,总该消停两天了吧?”
宋长生想了想道:“我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后面我打算去小青山继续为家族出力。”
说是为家族出力,宋长生其实也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不管是几种从道经中领悟的秘术,还是【陆吾钟】都不宜展露在大众的视野中。
秘术不好解释其来历,灵器又怕引发其余人的觊觎。
还是在小青山好,地广人稀,自由自在。
夏韵雪柳眉倒竖,正准备让他安分点,但一想到宋仙鸣说的话,她又转变态度道:“去小青山可以,但你在突破筑基之前不得随意下山,安分修炼,不然你就随我去凡俗界。”
宋长生立马拍着胸口保证,毕竟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地火门上下都想要他的命,还有个更危险的封无命蛰伏在暗处,不突破筑基他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见他答应下来,夏韵雪脸色稍霁,从乾坤袋中拿出一枚玉佩道:“这是你外公曾经给我的护身之物,可以抵挡筑基修士全力一击,你记得贴身携带。”
宋长生美滋滋的接过挂在腰间,又多一件保命之物。
两人一边散步一边说着这两年的经历,在说道洞府遗迹的时候,宋长生突然道:“娘,家族和落霞城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
夏韵雪一愣,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看得宋长生都糊涂了。
“您怎么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唉,这件事有些复杂,你还是自己去问你爷爷吧。”不出意外,夏韵雪也没能给他答案。
宋长生心中的好奇在此刻攀登到了顶点,爷爷和落霞城之间到底有什么过往,为什么王晚舟和母亲都一幅忌讳莫深的样子呢?
“看来只有去问爷爷了。”
说做就做,送夏韵雪回到庭院中后,宋长生便再一次来到了入云殿,打算找宋仙鸣问个清楚。
宋仙鸣此刻正手持钓竿,在悬镜湖畔垂钓。
看到宋长生去而复返,宋仙鸣头也不回的道:“年轻人好奇心不要那么重。”
宋长生无语的道:“您作为长辈,偷听我们母子说话不好吧?”
“嘿,你说话也没背着人啊。”宋仙鸣笑眯眯的道。
宋长生来到宋仙鸣的身旁坐下,瞅着他腰间一块青色的玉佩,故作漫不经心的道:“您这玉佩上怎么写着一个‘婉’字啊,我记得奶奶叫李曼淑啊。”
宋仙鸣脸色微沉,抄起鱼竿便敲在了宋长生的头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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