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项云峰宋老板 > 第32章开塔发财

借来的内镜装在皮盒里,连着线,样子像大号带屏幕的测温枪,当时屏幕清晰度不高,只能说是模模糊糊。

        把头把铁塔平放倒,用钻头顺着边缘打了一个点,随后就是不断往里钻,刚开始不好弄,经常打滑,钻头稍微下去点就好多了。

        阿育王塔,塔基部分大概7公分厚度,就是一点点换着钻头磨进去的,磨了三个多小时。

        我听到钻头突的一声,这声音说明塔底打穿了,和把头猜的一样,层是空的。

        把头擦了擦汗说:“芽仔把线捋直,看看能不能顺进去。”

        豆芽仔说好,他捋直皮线,一点点往里塞。

        “不行啊,这线头上带着个小灯,眼小了点,卡住了,”豆芽仔说塞不进去。

        把头又磨了好大会儿,才让线能成功送进去了。

        “怎么样云峰,能用不能?”

        我调了调亮度,看着两寸多的小屏幕说:“能用,有图像了。”

        把头和小萱都围过来看。

        通过内镜我们看到了塔里的画面,原来内部是每一截塔身下都横插着三根铁棍,这应该是加强塔身承重强度的。

        “往里塞啊芽仔,你稍微使点劲。”我指挥道。

        豆芽仔又往里塞线。

        “又卡住了。”豆芽仔说。

        我看着小屏幕道:“你挨着铁棍了,往左拽拽。对,在走点。”

        我指挥着豆芽仔,把内镜线从三根铁棍间的缝隙穿了上去。

        “嗯?等等”把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内镜屏幕说:“这什么东西?”

        我疑惑的看着内镜上的小屏幕,只见在三根短铁棍上,横躺着一卷纸一样的东西,由于屏幕分辨率不高有些模糊,看这颜色像黄白色。

        “纸??”

        “不是唐卡,不是九眼天珠?”

        “西夏的一卷纸?这能保存下来?”

        把头看着小屏幕,惊疑不定的说:“这不好说,科滋洛夫当年从黑水城带走了不少献,现在乌拉国博物馆的那本《番汉合时掌珠》,不就是纸张的汉对翻西夏辞典吗。”

        豆芽仔侧着脖子看着屏幕,“草,完了啊,就一小卷破纸!我们赔大了!”

        我咬了咬牙,指挥豆芽仔继续往上送线,结果顺到了塔顶也没发现有别的东西。

        我问把头,“咱们晃塔身传出来了响声,纸能响?”

        把头摇头说搞不清,得把这东西拿出来看看。

        我们找来一根铁丝,把铁丝前头弯成小勾,豆芽仔用铁丝捅了捅,一点点的把那东西赶到了边儿。

        “掉下来了!”

        “拿不出来啊!”豆芽仔急声说:“钻的眼太小了!拿不出来!”

        都走到这一步,要不把东西拿出来心有不甘,把头没办法,又用电钻扩充了孔洞。我看的都出了汗,这么大的窟窿该怎么修补,买主刘元宁要是看出来不要了怎么办。

        等东西掉出来,我们一看,原来不是纸,而是一小块羊皮似的东西,因为很薄,又氧化变色了,看起来像是纸。

        这块羊皮卷成了筒状,间用银线捆着,银线早已氧化的发黑。

        把头很小心,他捏着一角,慢慢打开了羊皮卷。

        打开巴掌大小的羊皮卷,我们看到羊皮右上角写了一排排西夏小字,小字下方画了几座山,山前有立着一些炮楼样式的建筑物。还有几棵树。

        把头一脸迷茫,“这是什么,西夏,画?地图?怎么看着还有炮楼?”

        把头都看不懂的东西,我们几个更不知道,豆芽仔老嚷嚷着完犊子了,亏了亏了,亏大发了。

        的确,要是九眼天珠就发了,舍利子也行,可这羊皮纸上都不知道写的啥,根本不值钱。

        把头看了下时间,深吸一口气吩咐道:“把这东西先收起来,过后再好好研究研究,云峰你拿上东西,跟我去找一个人,芽仔你和小萱留下来看家。”

        把头说要我拿上的东西,指的是铁塔和钻下来的那些铁屑,我们去找的这个人很厉害,是做赝的高手,做赝不光有作假,还有非常厉害的修复手段。

        这人前天秘密到的银川,如今藏在一家小旅店里,道上管这人叫廖三钉,把头让我喊他廖伯。

        廖伯五十多岁,脑门上有一大片红胎记,他修东西的手段都是不传之秘,他看到阿育王塔底下的电钻窟窿后只是摇了摇头,说需要五个小时。

        我至今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修复,只知道他要走了塔底打下来的一些铁屑,用了四五个小时就把阿育王塔塔底的窟窿补好了。

        五个小时收费五万块钱,合算着一小时一万块,又速度又高效。

        回去后豆芽仔看直了眼,他说这也太神了,谁修的,天才啊这人。

        我悄悄问过把头,我说这种修复能保多久,把头笑着说,“你这辈子应该坏不了。”

        刘元宁收货时也仔细检查过,他没说什么,这就是代表没看出来,我们顺利拿到了余下货款。

        分钱的时候豆芽仔高兴坏了,他说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按照规矩把头拿百分之四十,剩下百分之十要刨出去百分之十当团队经费,剩下的由我,豆芽仔和小萱三人分。

        原本有秦兴平我们分不到这么多,现在等于我们四个把他那份吃了。这都是按人情分的,按理说我应该多拿点,不过也就那样了,小萱是混子,我不会说什么,就先让她混着。

        钱包鼓起。

        那天晚上豆芽仔跑来说:“云峰啊,谢谢你带我入行。”

        我说怎么样没骗你吧,是不是比跟着你老舅跑船挣的多。

        豆芽仔说那是,跑十年船都攒不下这么多。

        过了片刻,豆芽仔又笑呵呵的说:“云峰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啊。”

        “忘了?忘了什么?”

        豆芽仔嘿嘿笑着搓手道,“你在好好想想,想想咱们在船上的日子。”

        我这才恍然大悟,记起来了,原来是那件事。

        这小子记性真好,我当初给把头交手术费借了这小子两万多块钱,我记得他藏钱那小铁盒里有零有整的。

        我笑着说没问题,两万块明天就给你。

        “没事没事,我不着急的,是两万七千百五十块。”豆芽仔挠着头说。

        我们在银川留了几天,把头一直在研究阿育王塔里的羊皮卷,至于豆芽仔小萱还有我,我们对羊皮图兴趣不大。

        我们兜里有钱了。

        都出去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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