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老头的问题,赵勤自然不能说这是虎子送的。
“这两条大鱼好像没什么劲了,浮在海面上随着波浪翻滚,我们刚好碰着给钩了上来,上来时还活着,但几乎也算是死了。”
他很放心,之前阿和还会跟陈东等人说关于虎子的事,但自从上次虎子驱赶石斑入网后,
老猫就给船上所有人下了封口令,船上怎么说都可以,但下了船不准任何人再议论。
听他这么说,两个老头也没啥怀疑,林老头微微点头,
“与我的判断差不多,这两条鱼太大了,自然老死,不然你们是捕不到的,还是运气好啊。”
赵勤不想再这么议论下去,拱了一下身边的陈东,对方秒懂试探的问道:“二位老先生,这两条估个什么价?”
林郑两人对视一眼居然皆缓缓的摇了摇头,郑老头开口道:“不好估,说50万早它,说200万也是它。”
“可是,咱不是还在参赛,这个收入要纳入…”
陈东的话没说完,就被林老头打断,“我看不少收购的在这,要不你们现场交易,就按交易价格来算吧。”
这样严格来说是不符合规范的,因为有作弊之嫌,但林老头觉得,就凭捕到这两尾鱼,那么这艘船的第一就已经稳稳的了,
这种情况下,还有必要作弊吗?
“陈总,80万匀我一条怎么样?”其中有一个收购商迫不及待的开价。
陈东面上笑嘻嘻,心中早就MMP了,80万,你他玛的还好意思开口,没理那货,扭头看向几个老板道:“几位,这里就两条,你们看怎么弄?”
“阿东,你小子太不老实了,就两条你通知这么多人。”
“金总,我要是不通知你,你过后不得把我埋怨死啊。”
“这倒也是,全通知到这事阿东做的没毛病,各位我先开一口价,这条大的我出158万怎么样?”
“两条一起,300万我要了。”
“别啊,凭什么你一人就要占两条。”
“各位,家里有孕妇,我无论如何都要拿下一条的,大家高抬贵手。”
黄金鮸鱼的鱼膘对于产后出血有奇效,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所以其中一个老板才会这么说。
“大家买着都是备用的,这事我们就不让了,大的我出165万。”
陈东原本想暗标的,但几个老板直接现场叫起了价。
而那几个原本想掺和的收购商,此刻只能是干巴巴的看着,这个价格他们可不愿意参与。
一番吵闹竞价之后,大的一尾以185万成交,小的则是178万,几乎没什么悬殊。
价格商定之后,陈东将目光看向林郑两人,郑老头眉头微皱道:“说实话,这个价格有点虚高,
算了,谁叫这鱼平时难见到呢,高就高点吧。”
不一会,赛委会把赵勤这一船的单子开了出来,让他签字确认,这张单子就是作为他最终评定名次的依据。
林老头好奇先把单子接过手看了一眼,只一眼双眼就瞪如灯笼,“后生仔,这是你三天的收获?”
“老伯,这一趟出海运气好了点。”
郑老头也好奇看了一眼,随即摇头道:“你这运气哪是好了一点,你这三天的收获,抵得上人家一年了,不对,有的船一年也赚不到这么多啊。”
单子上的总金额是546.45万。
这么高的收获,居然还只是三天的收获,要说还有比这好的,谁也不会信。
……
码头边上的茶楼,五条此刻就在这里饮茶。
有意思的是,他没有让人泡好端上来,而是让店里准备了一套茶具,他要亲自给赵继北和格子衫男展示茶道。
“茶道讲究和、敬、清、寂,所谓的和,代表祥和,敬代表礼仪,清则是说清洁和清净之意,
至于寂,则是至高的意境,有点像你们所说的君子慎独之意,嗯,我也是初窥门径。”
格子衫顿时一阵的马屁奉上,至于赵继北为何不拍,因为他根本听不懂。
五条这一刻似乎真的进入了某处状态,表情神圣庄重,正待再说,却见有人敲门走了进来。
“有船回来了。”
“是我们的船?”格子衫问道。
“不是!”
“不是你汇报个什么劲,我们的船回来再说。”随即又给五条翻译了一番。
“那艘船的收获很高。”来人面带些许的急色道。
“有龙虾,红鲈还有燕鲳鱼。”
格子衫愣了愣,看向赵继北,对方也摇了摇头,对这些海鲜的价格同样不了解,
不过他还是一副稳操胜券的语气道:“我前两天已经把市面上所有的红斑、大黄鱼等高货全部清空了,足足一百多万的海货,
放心吧,就算他们的运气好些,第一永远是我们的。”
五条大概明白了何事后,笑着给两人各递了一杯茶,“淡定一些,喝茶讲究的就是一个静心,不必如此的浮躁。”
恰在此时,又有人跑了进来。
“怎么,又有船回来了?”
“不是老板,还是那艘船,他们居然捕到了黄唇鱼,而且有两条,都有近200斤的样子,他们估值…”
“估值多少?”赵继北赶忙问道。
“两条加一起363万,再加上龙虾、红鲈之类的其他货,这一船的收获有540多万,估计…估计应该是第一名。”
赵继北身上一软,萎顿在椅子上,玛的,这也太夸张了吧,一艘船出海也就三天时间,有个十几二十万的收获相当好了,
自己可是足足提前准备了百万的海货,本就可立于不败之地了,这是哪个妖孽,
居然三天收入500多万,这不是祖坟冒青烟,而是祖坟炸了啊。
“八嘎,赵继北,你说万无一失的呢,现在怎么办?”五条听到了格子衫的翻译后,
砰的一拍桌子,将茶具震得叮当作响,随即愤怒的质问了起来。
赵继北都快哭了,很想给五条倒杯茶,告诉他喝茶喝的就是静心。
他只得低着头,被五条狂风暴雨的咒骂着,心态极好,反正他是一句都听不懂。
片刻五条骂累了,又对格子衫道:“捕鱼不是第一名无所谓,我们顶多损失一点奖金,
本来就是受市里的要求而增加,于我们的计划没有太大的干涉,但是钓鱼比赛,我们可是花大代价宣传的,我不允许出一点问题,
你和赵继北一起负责。”
格子衫本不想担责,但这一会五条处于暴怒之中,他也不得不答应,随即还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赵继北。
“混蛋,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随着五条的训斥,赵继北郁闷的走出了茶楼。
面上阴晴不定,怒火中烧,要是之前他也就不伺候了,但现在他已经投入的太多,要是从五条身上拿不到应有的利益,可就亏大了,
所以即便很不爽,他也只能是忍着。
“那个船是哪家的?”
“船东好像叫赵勤,是个高高瘦瘦的后生仔。”
“又是他!”
“老板又有船回来了,好像是五条先生安排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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