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赵勤去了两三个小时就捡了块石头卖了十几万,赵安国的第一反应便是不信。
“我们八个人捡了半…”
“爹,每个人是不同的,你不能否认有的人运气就是好些。
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从今天六月底才想着在海上讨生活,当时手头上可是一毛钱都没有,
就凭你几十年的经历来看,有谁能在短短时间,连买两艘船,还有一艘是大船,还有车子、房子。
那块石头说来也巧,我都打算上岸不干了,结果踩中了一块石头,我差点还摔了一跤,结果把那块石头捡起来,
没想着太值钱,就觉着挺好看,我打电话给之前认识的收古玩的老人家,形容一番对方告诉我应该是好玩意,我就开车过去,
想着要是没用,大不了就是来回白跑一趟,没成想还真是好东西,老人家开口就说15万买下。”
一番长篇大论,赵安国信了,觉得儿子也没必要骗自己,随即紧张道:“你没有还价?”
赵勤被问了一愕,自己老子这关注点好像始终和自己不一样,“没有。”
赵安国连拍了两下床,一脸的懊悔,“你说你平日里挺精明的,咋那时候这么糊涂呢,玉石和你卖鱼不一样,弹性大着呢,你要是争取一下,说不准就能多卖两三万块。”
赵勤笑了笑没吭声,他刚开始之所以不说真话,就是怕这帮人加上自己老爹知道真相,再一受刺激,非要跟那段河道死磕到底,
毕竟之前找了一块卖了6000多,就能把他们激动成那样。
他明白,要是没有系统的幸运值加成,他们的收获估计依旧是惨淡的。
现在跟自己老爹说不要紧了,因为那段河道严格意义上未来的一年半是自己的了,他们就想死磕也没地了。
石头卖了22万,他分出去大概15万,剩下的7万落进自己腰包,总不能这两天忙前忙后,白忙一场,所以这个钱他拿得毫无心理压力。
“15万全分出去,你咋不自己留点,来回跑不要成本啊。”赵安国见儿子不语,又开始数落起他大方来。
片刻,赵安国又是一脸的激动道:“我就说那块地有搞头,阿勤,你买下来是不是也这么考虑的?
不过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自己去淘了,这玩意风险性还是有的,要不我帮你去淘?”
“爹,那块地不会再有第二块好石头了,我买来也没任何的想法。”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是财神啊,要不我带着…”
“爹,家里总经理和村干部等着你呢,没你坐镇可不行。”
说完又见自己老子似乎在想着什么,他不得不撂一句狠话,“爹,其他的就别想了,那块地现在是我的,你要是敢带着人乱来,我可以告你的。”
“我是你老子!”
“商场无父子,不信你试试,看我敢不敢告你,到时你那几个朋友都算违约,不仅要把我给的钱吐出来,还要付我一笔违约金。”
赵安国那个气啊,随即双眼一亮道:“你的钱是从那块地捡的石头卖的,本质上属于…”
“你有证据吗?我这可是有白纸黑字签的合同。”
“阿勤,你就可怜可怜他们,让他们…”赵安国见硬的不行,便想来软的。
“我就是可怜他们,才不让他们违约,行了,睡觉吧,明天一早咱回家。”
“哼,老子迟早被你气死。”
没一会,赵勤都快睡着了,突然有什么东西飞到床上,打在了他露在外边的胳膊上。
“借你的两万块还你了。”
赵勤迷糊间坐起,看了眼落在床上的两沓钱有些哭笑不得,随即抛回一沓,“出海那一万块是你辛苦挣的。别扔了,快点睡觉,我明天还要一早开车呢。”
赵安国将钱收起,嘴里又不知嘀咕了一句啥,赵勤也没听清。
就在他又将要睡着之时,却听他老子又作妖的来了一句,“唉,时运不济啊,不然老子肯定就上去了。8个人寻摸了半年,不如你两小时,找他娘的谁说理去。”
“爹,你还睡不睡了?”
“你睡你的,老子说老子的。”
“我其实没你有能力,就是运气好点。”赵勤为了能睡一个安稳觉,到底还是说了一句违心的话。
“睡吧,就你啰嗦。”
“爹,你是我亲老子。”要不是亲老子,他肯定忍不住要揍人。
“废话真多。”
……
第二天清晨,在酒店里吃了早餐,两人这才上车往家赶。
“我这回去还得十天半个月不能动,你嫂子肯定不能照顾我,你跟老大又要出海,要不我还是住院算了。”
“医院不是好地方,况且你这又不是啥大病需要随时监护,在家想吃啥,你让嫂子给你做就是。至于说看护的人?老刑和老刘,你挑一个。”
“大刘吧,大刑不是还要看你盖房子的工地嘛。”
赵勤答应一声,便安心开车。
没一会,赵安国又再度开口,“那个回去以后,别和村里人说我之前在干啥,你哥嫂也别说。”
“知道了。”
时间不是很赶,而且车上有个病号,赵勤还真怕急刹让老子的腿再被碰着,二次伤害会变得更严重,所以一路上他开得并不快。
“说说,我要当村干部,你能用啥办法,现在的村主任好像是林阳吧,林中和那小子可不好惹。”
“你要真想当,我就有办法。”
赵安国沉默了许久,这才道:“不管我要不要当,你要有办法也搞一下他家吧。”
赵勤一听此话便问道:“咋了爹,咱家和老林家有仇?”
“我以前接货那事其实已经逃了,那时候乱得很,只要当时不抓着人,过一段时间风头过了,也就没啥事。
我当时就在后山,结果林中和亲自带人把我给逮了,后来我还听说,就是老小子揭的我。”
“这事咋之前没听你说过?”
“说出来干啥,当时还没你,你大哥连路还不会走,等你们渐渐大了,我说出来,难道要你大哥拿着刀去和老林家拼命不成。
现在你长大了,也是个知分寸的,跟你说倒也不打紧,你不会乱来吧?”
赵勤没有回复,而是郑重道:“爹,这事不能让大哥知道。”
“要你教老子,你大哥有时候就是个犟驴。”
赵勤没忍住笑了,这和老子骂儿子是兔崽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老林搞你是为了啥?”
“还能因为啥,咱村虽然是杂姓,但林家占大头,所以排挤我们这些异姓的。老子有能力,他们忌惮着呢。”
两人一路聊着天,倒也不枯燥。
老赵同志也给小赵同志说了不少村里以前的事,比如说老刑的越南老婆其实还蛮漂亮的,
还有陈父以前真的是干走私的,两人之前都是一起跑船的,船老大开始玩走私,陈父被选中跟了船,而老赵同志就变成在家接货的。
中午时分,车子到了家,哥嫂一直在门口,都望眼欲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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