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叶轻轻,你好样的!”
周越城一把摔破了一个红酒杯。
叶轻轻被吓了一跳,她飞快的看向后面的调酒师:“你看见了,是他摔的!和我没关系啊,我可不赔钱……”
周越城却又摔了一个酒杯,眼眶都气红了:“你告诉我!叶轻轻,离开了我,难道你就半点都不伤心吗?我不信,我不信……”
叶轻轻默默看着他:“说实话,我目前确实感觉还不错……如果林小姐再晚回来几个月就好,那样我还能多拿几个月的高工资。”
这一想,确实还是有点伤心的。
周越城:“我不信!”
“我承认你给的多,但是我现在确实哭不出来……”
“我不信!”
叶轻轻无奈了,她妥协了,像看在无理取闹的小孩:“行吧,我摊牌,很伤心。”
周越城咬咬牙:“叶轻轻,你骗谁呢!你嘴快咧到耳朵根了,你给我说你伤心?”
该脑补的时候你倒是清醒了……
叶轻轻假装看了看他身后,然后挥挥手:“嗨,是林小姐呀,你也来了?”
周越城面色一变,连带着沈词白和顾靖都同时回过头去……
只见,酒吧门口人来人往,没有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
“叶轻轻!”
等周越城咬牙切齿的再回过头时,吧台前早就已经没人了。
只有戴着鸭舌帽的调酒师幽幽开口:“先生,刚刚这位小姐点了两杯果汁,说记在你账上……”
顾靖嘴唇动了动,又动了动,还是没忍住开口道:“我早就说过,这个叶轻轻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拜金女!她哪有什么真心!”
“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婉宁那样纯洁的女孩!”
周越城黑沉沉的看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这个乌鸦嘴!
酒吧门口,拽着彪一彪二飞快跑出来的叶轻轻,拖鞋都掉了一只。
她一脸庆幸的打开车门:“幸亏下午把支票兑出来了,要不然就麻烦了!”
“大家都钱货两清了,他怎么又觉醒剧情了?”
彪二手里默默抓着一只小巧的女士拖鞋,然后坐上车:“老板,你的鞋……”
叶轻轻把拖鞋套脚上,又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后视镜:“咱们开车,他摔了两个酒杯一时半会走不了……”
而且股票转让,顾靖也签完字了。
一切已成定局……
京北的夜渐渐笼罩了整个繁华的城。
灯火通明的餐厅里,林婉宁坐在一张椅子上,汤勺发出碰撞瓷碗的清脆声。
一个打扮华丽的妇人站在一旁,亲切的笑道:“咱们家婉宁还是这么漂亮,怪不得把周总迷的团团转。”
和林婉宁面对面坐着一个少女撇撇嘴:“还可不好说,我听说人家周总找了个女大学生,长得可不比她差。”
林婉宁淡然的把汤勺放下,语气平静:“我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还站着的何芝脸色顿了下,眼神一转,笑得虚假:“哎呀,看何姨这脑子,你回来的突然,里面还放着你妹的东西呢!要不今晚在客房凑合一下?”
瓷碗被轻轻放在桌上,林婉宁抬着眼皮看她一眼:“别的床我睡不习惯。”
那这么多年,在国外你是怎么睡的?
何芝脸上闪过不快,看了一眼对面一直没说话的林祥安,不安的开口:“这件事怪何姨了……”
“你又不在家住,我用用你房间怎么了?哪里不能住呀?真矫情!再说了,那房间早晚还不是我的?”
对面的少女也穿着白裙,长相和何芝有几分相似,漂亮却略显刻薄,她不服气的哼了声:“装模作样!”
“静静!怎么和姐姐说话呢!没礼貌!”
林祥安终于开了口,明面是在指责林静静,实则却是护着:“婉宁,静静年龄小,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何芝轻笑道:“行了祥安,婉宁累了一天,让她早点休息。”
夫妻俩施施然离去,似乎刚刚林婉宁说的,要睡自己房间只是一句玩笑话……
只剩下姐妹俩,林静静更嚣张了点,她不怀好意的笑道:“姐姐,下个月我生日宴,爸爸说要好好办一场呢!我妈说了,到时候你这个当姐姐要跳舞助兴,哈哈,跳芭蕾……”
林静静的生日,她母亲的忌日。
林婉宁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汤勺吹着热气。
然后,眼皮轻轻微抬。
那碗热滚滚的汤汁直接被泼到了林静静脸上……
“啊!”
林静静脸上顿时被烫红一片,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
林婉宁勾起红唇,站起来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轻吐出一句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脸皮火辣辣一片,林静静又疼又怕,她哭喊着尖叫:“爸,妈!你们快下了来,我好疼!好疼呀!呜呜呜呜……”
楼上刚刚还泰然处之的夫妻俩慌乱跑下来,何芝也不维持慈祥了,心疼的搂住林静静,狠狠瞪向林婉宁:“你怎么这么狠毒?用这么热的汤泼你妹妹!”
“混账东西,给我滚出去!”
林祥安气得直哆嗦,用手指着大门。
林婉宁看都没看他,而是当着他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阿城,能出来接我一下吗?”
“恩,家里的好像没有准备我睡觉的地方。”
“麻烦你了。”
林祥安不哆嗦了,也不敢气了……
他抿了下唇,瞪了一眼何芝:“先听听孩子怎么说,婉宁一向柔顺,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林婉宁歪了歪头,又继续打了一个电话:“阿靖,能给我送点药吗?我手好像受伤了……”
“小白也在吗?你们一起来?”
“太小题大做了。”
“恩,谢谢你,阿靖……”
还搂着林静静的何芝干笑一声:“这孩子,不就是姐妹之间打打闹闹,静静这也没伤着……”
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和她那个死去的亲妈一模一样,都是勾引男人的一把好手!
林静静脸上还通红一片,被父母的态度气得眼眶也发红:“妈,我脸快疼死了,你要让我毁容吗?”
何芝脸色一变,急急匆匆喊人:“王婶,快给小姐拿烫伤药过来!”
林婉宁若无其事的重新坐下来,皱眉看了一眼桌边已经被打翻的瓷碗,淡淡开口:“看来这个家确实不欢迎我,连顿饭都吃不安稳。”
林祥安深吸一口气:“王婶,先去给大小姐重新做一碗燕窝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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