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王组合目瞪口呆。
王文逊犹豫着开口:“这是月姐你的法器?”
但他怎么看着这玩意就是把平平无奇的电锯呢?
云见月如珍似宝的摸了摸电锯,满脸怜爱:“是的,这是我最宝贝的法器,价值六百八十元。”
她还屯了一屋子的电锯,那一屋子的电锯都是她最爱的法器,一点毛病都没有。
什么玩意?六百八十块钱的法器?王月华一句卧槽卡在嘴里,不知当讲不当讲。
云见月启动电锯,一电锯下去,周围的灌木丛被削的干干净净。
双王组合:卧槽牛逼!这就是月姐吗!
云见月一边开路,一边招呼自己的两个新小弟:“跟上。”
两个小弟小鸡啄米似得点头,乖乖跟在大姐背后。
砍了一路灌木丛,大概前行了一千米左右,云见月终于看到了一条被人踩过的小路。
三人刚钻出茂密的灌木丛走上小路,一个猴子的脸就从树上倒挂着出现在云见月面前。
猴子精口吐人言,发出反派的笑声:“桀桀桀!愚蠢又渺小的人类,拿命来!”
“啪!”
云见月一巴掌糊了过去,发出清脆又响亮的声音。
脸歪到一边的猴子精懵逼了,什么情况?龙虎山的那群道士没说过会被打脸啊?这不就是场演习吗?
“吓我一跳。”云见月往后退了一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龙虎山请来的演员,一秒切换上笑脸。
她伸手把猴子精从树上抱下来放在地上,满脸笑容:“哎呀,想必你就是咱们的考官大人,幸会幸会。”
猴子精有些呆傻的盯着云见月,脑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刚才打它的就是这个女人吧?
云见月握着猴子精的手疯狂摇晃:“考官大人,你要考什么尽管考,我们赶时间。”
猴子精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往后倒退好几步,一脸警惕的看着云见月:“你刚刚打我了!”
“没有!谁敢打我们尊贵的考官大人?站出来,我司无命第一个削他!”云见月义正辞严,一脸正经。
说完,云见月给双王组合一个眼神,双王组合立马会意。
王月华:“就是,咱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参赛选手,怎么可能对考官大人不敬?”
王文逊:“他俩说的对!”
修行了三百多年的猴子精捂着自己火辣辣疼的脸,感觉自己好像被人PUA了,但它没证据。
猴子精挠了挠头:“那刚才是藤条打的我吗?算了,现在开始拦路考核!”
三人如同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的站着,眼睛冒光的盯着猴子精。
“我乃修了三百年的野仙儿,法力高深,智慧卓然。我已布下一阵,你们若是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破阵而出,我就不拦你们。你们要是不能在规定时间内破阵而出,就休想越过我上山!”
猴子精摆出妖怪的款儿,背着手高高昂起头颅,十分骄傲。
云见月连连点头:“别的没什么问题,我就有两个疑惑,一炷香的时间是多久?”
猴子精一愣,它怎么知道一炷香是多久?香有大有小,燃烧的时间都不一样,它就是看电视剧里的人都这么说,才有样学样的。
“一炷香是半个小时。”王月华好心解释,这是他们从古至今传下的时间计算方式。
“对,一炷香就是半个小时。”猴子精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直接拿王月华的答案来用:“你另一个问题是什么,赶紧问完开始考核。”
云见月好奇道:“把考官打晕直接过去的话,不算违规吧?”
猴子精思考了下:“理论上不算违规,击败考官也是个过关方式。”
说完,猴子精似乎意识到什么,大惊失色道:“不对,你想对本考官干什么!”
云见月一个箭步上前,稳准狠的一记手刀砍在猴子精后颈处,笑靥如花。
“当然是不想浪费半小时啊。”
猴子精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指尖掐出一个术法,术法刚要成,它实在没抗住头晕,一头栽倒下去。
“三百岁就是好啊,倒地就睡!”云见月朝猴子精竖起大拇指,贴心的把猴子精拖到灌木丛里。
双王组合再次目瞪口呆。
王月华结结巴巴道:“这、这是可以过关的吗……”
云见月反问:“没听尊敬的考官大人说,击败考官也是过关手段吗?”
双王组合:6,但似乎很有道理。
没有道德底线的灵异局三人组,继续往山上进发。
但一路上的考官不止一个,他们很快又遇到了第二个考官,一个打着油纸伞,穿着红嫁衣绣花鞋的黑发女鬼,女鬼是A级厉鬼。
云见月二话不说,放出S级厉鬼陆长雪。
A级厉鬼立马切换出空姐经典微笑,对三人指着后面的路:“通关了,请!”
双王组合:这也可以?!
他们往山上爬了三个半小时,遇到四个考官,都被云见月以超乎想象的办法通关。
山顶近在眼前,王月华脸上难掩兴奋。
“按照我们这个速度,第一个到山顶的肯定是我们!”
当他们爬上山顶之后,王月华兴奋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
不是,为什么还有人比他们更快?
定睛一看后,王月华又释怀了。
原来是他们尊贵的同事,司无命和他的两个拖油瓶。
那没事了。
司无命看到云见月,露出小狗独有的高兴笑容,大步走向云见月:“星星你来了。”
王月华和王文逊本着同事情谊,伸手想给司无命打招呼。结果司无命直接越过他俩,直接走到了他们月姐面前,这像话吗!
“逼王你上来多久了?”云见月说着,还笑眯眯的对方临安和另一个灵犀门的弟子打招呼。
“刚上来不久,在等你一起。”司无命乖乖回答。
另一个灵犀门弟子叫纪怀康,和方临安是个一个辈分。
纪怀康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一脸困惑的看向方临安:“这小奶狗是谁?是我们高贵冷艳的小师叔?”
方临安用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拍拍纪怀康的肩:“习惯就好。”
纪怀康陷入深深地震惊之中:“而且我们不是上来都半小时了吗?这算是刚到?”
过来人·方临安幽幽叹气:“就算我们到了半年,也得是刚到。师兄,你总说我不懂修行,但你真不懂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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