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动作极快的搂住了云见月纤细的腰肢,占有欲十足的将人往怀里一揽。
他挑衅十足的看着司无命,好像在无声的说:做梦。
司无命眸色暗了暗,视线落在云见月的腰上,只觉得那遮住云见月半边腰肢的男人大掌太过刺眼。
真想……砍掉。
这念头一涌上来,就有些不受控制。
“卧槽卧槽卧槽!圣光没了!”王月华发出尖叫鸡一样的尖锐爆鸣。
他整个人都快疯了,为什么刚刚那么浓郁的圣光,一瞬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这司无命到底是成圣还是没成圣?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三观,现在彻底崩塌,王月华有种过去二十多年的玄门生涯都白过了的感觉。
云见月看向司无命,发觉逼王身上的圣光果然消失殆尽。
“什么情况?”
从小浸淫在玄学中的王月华都弄不清楚什么情况,半路出家的云见月当然更弄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墨沉却很是愉快的勾了勾唇角,语气里尽是幸灾乐祸:“心存污秽,无法成神。”
装的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实际上还不是藏污纳垢。
云见月困惑的歪了歪脑袋:“心存污秽?逼王?”
确定心存污秽的人不是她这便宜老公吗?
墨沉的话让司无命脸色苍白了两分,他委屈的看向云见月,弱弱摇头:“姐姐,我没有……”
“绿茶男。”墨沉小声怒骂,司无命这狗东西就该去演戏,演技这么好,不演戏真可惜了。
“胡说八道!他是不是绿茶我还能看不出来吗!”云见月一把推开墨沉,一个箭步上前,心疼的将司无命搂在怀里安慰。
墨沉:???
司无命抬眸,在云见月看不见的角度,对墨沉露出一丝挑衅的笑。
能不能成神对他而言一点都不重要。
他所有的无措和迷茫,都是因为这些他十分清楚有多愚昧自私的人。
又恨,又忍不住怜悯,极端的情绪拉扯的他快分裂成两个人。
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想着如果被烧死似乎也不错,起码也是个结果。
可是姐姐救他。
姐姐不想他死。
那他就不死,他要永生,要永远陪在姐姐身边。
“司无命!”墨沉一如既往的经不起激将,当即炸毛。
云见月这个偏心眼子当场发作:“吼什么?他这么弱小可怜又无助,你让让他怎么了?”
王月华目瞪口呆:“月姐你认真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世界上谁都有可能弱小可怜又无助,就司无命不可能好吧!灵异局最大杀器怎么可能是个小可怜啊喂!月姐你醒醒!不要被逼王蒙蔽双眼!
墨沉一梗,刚要发作,又看到司无命那得意的眼神,话到嘴边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语气有些僵硬,却处处透着委屈:“你为了他吼我?”
云见月:???
墨沉抬手擦了擦眼角,跟朵风中飘零的小白花一样:“你我才是夫妻,你为了别的男人吼我。”
云见月:……
不是,邪神你拿错剧本了吧?
别以为她没看到,她这便宜老公擦的眼泪,是他自己变出来的一滴水。
“你正常点,我害怕。”云见月道。
墨沉微微侧身,伤心欲绝。
云见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无奈的走到墨沉面前,轻轻抓住墨沉的手晃了晃:“你正常点行吗,算我求你。”
“哄我。”墨沉立马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手却诚实的反握住了云见月的手。
“好好好,哄你哄你。”云见月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温柔一些:“老公,你是这世界上最牛逼的邪神。”
墨沉嘴角比AK还难压,他却强行压住:“继续。”
司无命脸都绿了,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贱人。
为了近距离看戏,陆长雪悄无声息的飘到王月华旁边,神情专注的一边啃指甲一边看戏。
王月华用胳膊肘撞了撞陆长雪:“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我误入了宫斗戏现场?”
陆长雪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习惯就好,大妈妈和小妈妈就是皇后和贵妃,我爸就是那色令智昏的昏君。”
王月华:一旦接受这个设定……
“虽然但是,现在好像不是上演宫斗剧的时候吧?”王月华猛地回过神,指着下面齐刷刷跪了一地的人,猛地朝云见月呐喊:“月姐!停止你的昏君行为!干正事啊喂!”
一瞬间,所有人齐刷刷的抬头看向王月华。
云见月,司无命,墨沉,跪了一地的人,以及陆长雪。
陆长雪默默飘的离王月华远了一点,对自己想杀人的大妈妈和小妈妈无辜的眨眨眼,又指向王月华:“这次不是我,要杀就杀他哈。”
王月华:???大姐,你还是个人吗?说的是人话吗?
哦对,她确实是个鬼。
靠。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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