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老公?
谁是我老公?
黎晚意觉得自己定是醉了,就连听到的说话声都是两声重叠在一起的。
“他是我老公啊。”黎晚意眉眼含笑,指着纪宪东,不依不饶,“我怎么有两个…老公…”
宋逾白就在她面前,她怎么可能认错,可是为什么会有两个宋逾白?
纪宪东笑意更浓,“九爷,看样子黎小姐是喝多了,认错人了,楼上有房间,不如今晚就留宿在此?”
宋逾白喝了个五分醉,但纪宪东的话他明里暗里的听出来了,今晚不能走,也走不了。
谁料黎晚意不干了,发起了酒疯,“我没喝多,谁说我喝多了!”
……
场面一度不堪入目。
下一秒迷迷糊糊之间她落入一个温暖坚挺的怀抱。
宋逾白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百森国际最奢华的套房内,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
黎晚意躺在上面,她醉了,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也迷离飘渺,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染上红晕,发丝零散的落在胸前,增添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意识迷离间,像回到了那次在九玄门的时候,她设套故意给自己下了小剂量的迷情药,赌了一把,看宋逾白会不会救她。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她成功了,贡献了她的第一次。
宋逾白看着房间内提前准备好的精美的“玩具”,一应俱全。
他不由觉得,纪宪东这个老不正经的此次终于做了个人,深得他心。
他一粒粒的解开自己的衬衣,眼神却一直定格在黎晚意身上。
她的紧身短裙本就短到大腿根,白花花的大腿晃了他一个晚上,这会儿裙子有一半都浮在上面,简直是活色生香。
宋逾白突然间凑近她,呼吸落在她白皙的脖颈皮肤上。
“到底谁是你老公?你睁开眼好好看看。”
黎晚意只觉得有身上有点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了那张帅的一塌糊涂的脸。
虽然醉酒,但黎晚意潜意识骨子里还在生气,气她第一时间向他求救,却在跟苏今安鬼混。
她嘴上说着没什么,可还是在内心深处在意了,她向来在感情方面是这样拧巴的人,永远心口不一。
“你说的是哪个老公?”
“你还有哪个老公?”宋逾白真想立刻把她扒光吞入腹中。
“国内一个,国外一堆。”黎晚意醉的开始信口胡诌,“我哪知道你说的哪个?”
“黎晚意!”宋逾白恨的咬牙切齿,这个女人还真是时刻能让他炸毛。
又拿她没办法。
宋逾白感觉自己有点血压飙升,就在刚刚,黎晚意发酒疯,抱着人家纪宪东的胳膊不撒手,一口一个老公的叫着…
不行了,他必须要洗个澡,然后好好收拾她一番,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
而此时床上的黎晚意正好开始喃语,“我超级无敌喜欢你…白…”
希望你知道,也希望你不知道,白。
十分钟后,宋逾白从浴室出来,他随意披了件浴袍,松松垮垮的,有水珠顺着下颌脖颈延伸至领口处,胸肌隐约可见。
此时床上哪还有黎晚意的身影。
她整个人卷着被子掉落在了地毯上。
宋逾白无奈的摇摇头,又好气又好笑。
他走过去将她抱到床上,声音从她耳边压下,带着勾引的意味,“老婆,起来陪我玩会?”
黎晚意醉的软烂如泥,玩屁嘞?
“走开,睡觉了。”
宋逾白已经两天没见她,便想这事想了两天,此时软玉在侧,食色性也。
某处已经崛起了,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黎晚意的手被他抓着,先是结实的腹肌,再是…
“嗯…”
“说宋逾白是你老公。”
“说十遍。”
“不要停。”
宋逾白本就有意惩罚她,这会已经变成她不喊,他不给。
被他这么一弄,黎晚意清醒了不少,由十分醉变成了八分醉。
她喊得嗓子都要哑了,索性她也不干了,躺尸,爱做不做。
宋逾白被气笑,果真还是那个黎晚意,就算喝的找不到北,骨子里的倔强劲儿就是改不了。
下一刻,他摁着她的后颈,向下压,另一手抓着她的手腕,防止她作乱。
emm吃硬不吃软。
他换了种战略,柔声哄着,“坐上来,老婆~
这似乎对黎晚意很受用,她异常的听话,又听话又主动,让宋逾白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一轮又一轮。
醉生梦死,如大梦一场。
等到一切结束后,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软塌塌的窝在他怀里。
宋逾白从背后搂着她,将她面颊边的碎发挽至耳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一缕发丝,声音中透露着餍足,“睡吧。”
黎晚意累的连‘嗯’的力气都没有了,没吱声。
第二日醒来。
黎晚意的细腰间赫然搭着一条男人的胳膊,又是陌生的环境,愣是把她吓坏了。
在看到宋逾白的那张帅气的脸后,灵魂归位,心才安定下来。
还好没睡错人。
身上骨头像被车轮碾压了一样,又因为醉酒的缘故,头痛欲裂。
花了足足五分钟,她才坐起来。
嘶——
好痛,不小心扯到身上某处的痛处,她瞬间小脸惨白。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再看看房间内尽是欢纵过后的甜腻味,满地的tt铝箔包装袋扔在地上,被撕坏的Qing qu 内衣,各种小玩具,无一不在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可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记不太清了,脑海中也是断断续续的碎片。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竟没有一处好地方。
宋逾白变态吧!
这让她怎么见人,想想就来气。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安静如斯的环境。
宋逾白连眼都没睁,伸出一只粗壮的胳膊拿过来,摸索着接起来,声音沙哑无比,“说。”
电话里面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声,“宋总,十点半有跟海外分公司的视频会议。”
“现在几点?”
“十点二十,还有十分钟。”
黎晚意只听到对方是个女人,但听筒音量比较小,未听清内容。
她蹙了下眉,心里稍有不悦。
本来告诉自己只走肾不走心,结果现在好像越陷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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