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King某房间内。
宋逾白坐在房间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慵懒随意。
黎晚意被几个男人抬着扔进洁白而柔软的大床后,那几名男人便转身欲走。
黎晚意单手撑着脑袋,戏谑:“帅哥们,别走啊,不是要一起玩玩吗?”
宋逾白一道凌厉的眼神扫过去,男人们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
随着房间门一开一合。
“咔嗒”一声,宋逾白起身将门落锁。
宋逾白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冷眼睨着她,“你玩的还挺野,十个也不嫌多?”
黎晚意蓦然感慨,“彼此彼此,九爷不是也没闲着,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你可要当心身体!”
宋逾白俯身,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头靠近她的耳边,“我身体好不好你不清楚?上次是谁边做边喊再也不要了?嗯?”
黎晚意内心翻腾,面上不动声色,“人都是会变的,尝到甜头了,现在上瘾了不行?”
“这里的鸭你也敢玩,不嫌脏?”
“说好了各玩各的,你管我呢!”
宋逾白眸色一暗,胸膛里似有熊熊的烈火,一直燃到了他眼睛里。
“黎晚意,你搞清楚,你现在是我老婆!”
“结婚证上的假老婆而已,说到这我还要多谢九爷财大气粗的那二十个亿!让我我下半辈子可以多养几个男模!”
话落,宋逾白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紧,“昨天晚上的新闻是你让人曝的?意禾传媒?”
黎晚意被捏的生疼,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帮你提高一下知名度而已,不用谢我。”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寥寥几厘米,鼻息间都是彼此喷洒出来温热的气息,暧昧气氛陡然上升。
宋逾白顶了下后槽牙,邪笑道:“意宝~这次我不会停下来!”
黎晚意歪头笑的一脸无辜,“你以为你是永动机?”
此话一出,彻底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半眯着炙热的双眸,盯着床上的人犹如猎物一般。
一个小时后,汗水顺着男人性感的喉结,滴…落在黎晚意腹部漂亮的马甲线上。
又过了一会,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及近,逐渐放大。
“疼,疼,你轻点。”
“快说!”
“你先放开我!”
“把人藏哪去了!不说我拧断你胳膊!”
“姑奶奶,我不知道!”
“你俩从上学的时候就穿一条裤子,你会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
“宋逾白你小瘪三!给我出来!”
“别,喊,啊!吴汐桐,你这个男人婆!”
“徐京扬,你特么说谁男人婆呢!”
吴汐桐双手拧着徐京扬的一条胳膊,一使劲,徐京扬痛的呲牙咧嘴。
“我我我,姑奶奶,我是男人婆!”
房间内。
宋逾白一副享受的模样,“咱们继续,别管他们。”
“我觉得你还是要去救你兄弟一命。”
“他的命不值钱。”
话落,外面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汐桐有暴力倾向,你确定?”
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汐桐!
紧接着门外又传来一阵哀嚎,徐京扬被吴汐桐直接按在墙壁上,脸部贴着墙壁一动也不能动。
“姑奶奶,九玄说跟黎晚意领证了,人家是合法夫妻,你瞎凑什么劲?你该不会喜欢人家黎晚意吧!”
“你管我呢?今天宋逾白要是不出来,我就把你胳膊卸了,今晚吃烤‘扬’腿!”
咔嗒——
门把手转动,宋逾白穿着宽松的浴袍走了出来。
脖颈间的吻痕昭然若揭!
宋逾白挑眉,“谁找我?”
徐京扬见到宋逾白犹如见到了靠山,这时竟然有些小委屈,“九玄,你老婆的闺蜜居然打我!”
“乖,一会给你报仇。”
“宋逾白,意宝呢?你是不是逼良为娼了?”
宋逾白噙笑,“意宝?我逼她?我俩合法的,持证上岗,而且你看她像是能吃亏的主?”
吴汐桐抿唇,想来也是,谁吃亏黎晚意都不会吃亏。
她正色道:“意宝不是你外面那些随便的女人!”
“你找我就想说这个?你的意宝在里面没穿衣服,不方便出来,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她?”
吴汐桐被噎的哑口无言。
徐京扬暗戳戳竖了个大拇指。
哐当——
床头柜上的座机电话被扔了出来,摔成了两半。
宋逾白捡起地上的两半座机,随意的插在一起,嘴角始终勾着一抹弧度。
“是你给她找的那种不干净的东西?”
说到这吴汐桐就来气,“哈,昨晚你不是还夜会嫩模,还一下俩!你能干净到哪去?肾虚还乱搞!”
徐京扬没憋住,笑出了声。
宋逾白脸色一沉,“黎晚意告诉你我肾虚?”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不行!
况且他狠行。
行的不能再行了。
吴汐桐反唇相讥,“难道不是吗?”
“明天回去你好好问问黎晚意,我到底虚不虚。”
丢下这句话,宋逾白转身回到房间。
嘭——
房门被摔上落锁一气呵成。
吴汐桐蹙眉,难道她说错话了?
吴汐桐咬牙切齿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徐京扬赶紧躲她远远的。
“吴汐桐,你要不要这么凶,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你跟着黎晚意出国这几年怎么越来越黑了,出国挖煤了?”
“Shut up!小赤佬!那叫美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你懂啥?啥也不是!”
“吴汐桐,你崇洋媚外!”
“徐京扬,你找死是不是?”
闻言,徐京扬拔腿就跑,吴汐桐在后面追,扬言要弄死他!
房间内。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
一个缱绻的亲吻又落下来。
那副唇齿挪到她的耳际,“意宝,我怎么不知道我肾虚?嗯?”
“谁说你虚了,你不虚,我虚!”
她的确虚,是心虚。
他继续在她耳边低语,“没事,我怕你忘了,今晚再让你好好复习一下…功课…”
温热的鼻息撩拨的她有些痒,宋逾白伸手把她松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指尖划过她的面颊,若有若无的凉却叫她脸烫了起来。
月朗星稀的夜,微风轻抚河畔,一夜旖旎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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