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宋逾白承担起了接送孩子的任务,并乐在其中。
每每幼儿园的老师及家长看到宋逾白本人总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就连年哥跟小花妹妹班上的同学,童言无忌,忍不住夸赞,“你爸爸好帅,可以把他借给我几天吗?”
小花妹妹有些犹豫不决,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只听年哥淡淡说道,“当然不可以,我妈妈会吃醋。”
年哥是越长大越高冷,对谁都爱搭不理的。
但有一点,他极其喜欢他的妈妈,他从不黏任何人,除了黎晚意。
黎晚意闲暇之余也总是陪着孩子们,晚上回到家就陪着他们玩积木,拼图,睡觉的时候会讲睡前故事,乐此不疲。
尽管家里有很多佣人,高级育婴师有两名,但很多事情她都喜欢亲力亲为,尽可能多的陪伴着孩子,毕竟孩子一转眼很快就长大了。
这样导致她晚上没有时间跟宋逾白做那么多的情情爱爱...
宋逾白时不时用自己的美貌和身材放个大招勾引下她,两人玩的怎么花怎么来。
黎晚意总是愿者上钩,次次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有天晚上,两人在卧室里大做特做的时候,太过于专注忘记了锁门。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当黎晚意被宋逾白压在身下的时候,年哥就那么站在了门口,淡漠地看着两人。
吓得宋逾白抽身而退,随手拽了件睡袍披在身上,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
年哥是晚上做了噩梦,睡的迷迷瞪瞪,爬起来找妈妈,找到了两人的卧室...
可怜小小的年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自己的妈妈被爸爸欺负了。
情绪稳定的年哥当场‘哇哇’大哭,从此之后,他坚决不允许爸爸靠近妈妈一步,一步都不行,因为他要保护妈妈。
接连一个月都没吃到肉,宋逾白都要快无语了,自己又不是小三,结果被自己亲儿子像防贼一样防着。
自己千辛万苦讨到的老婆,亲一下抱一下都要偷偷摸摸。
他实在气不过,晚上听见门口传来了声音便躺在床上装睡,心里想的是,今晚再不成功明天就把人拐去开房。
黎晚意好不容易把小家伙哄睡,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宋逾白已经睡着了,不过凭借对他的充分了解,迅速判定他为装睡。
她笑了下,然后将卧室的灯关掉,躺进了被窝,试探性地喊道,“老公,你睡着了嘛?”
宋逾白紧抿着唇瓣不吭声,还在生闷气呢。
黎晚意躺在他身边,娇艳的唇瓣亲亲了他的脸颊,“老公,我想你了。”
宋逾白还是不吭声,黎晚意索性掀开被子下床。
宋逾白突然间睁开眼睛,没好气地说,“呵,才回来两分钟,这是又要去找别的男人吗?还说想我。”
他口中别的男人自然指的是年哥。
黎晚意暗叹,这男人的心眼现在比芝麻还小,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
她一粒粒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然后是内衣内裤...
直到全身不着一物的站在床前,宋逾白借着月光看着那玲珑的躯体,眼睛都直了,喉结微滚了下。
黎晚意媚眼如丝,“老公,是我想你了,是我等不及了,是我想跟你睡...”
她最后一个字故意拉长了尾音,像勾人魂魄的狐狸精一般。
宋逾白瞬间气焰全无,“老婆,来~”
黎晚意一步步走过去…
一整夜,满室旖旎,宋逾白扣着她的细腰爱不释手。
黎晚意娇嗔,嗯,受不了,当真受不了。
那种感觉是,又想抗拒,又想要,令人着迷、上瘾。
*
另一边,吴汐桐婚后在豪宅做了一年多的豪门贵妇,快要疯了。
天天听那些贵妇太太没事家长里短的,还总攀比,比来比去的她就头疼,没事就向黎晚意吐槽。
宋逾白本就看中了吴汐桐在计算机网络方面的才华,正好趁此机会见缝插针,索性高薪聘请她去爱意集团上班,还给了她一定的股份。
徐锦言已经一岁半了,开始撒欢的满院子跑。
吴汐桐出去上班赚钱养家,徐京扬就在家负责貌美如花,顺便陪儿子玩。
徐锦言正在一旁骑着扭扭车玩的起劲,戴着一顶可爱的小帽子,在徐京扬面前嗖地一下骑过去,然后又骑过来。
徐京扬现在没事就喜欢聊骚吴汐桐,微信消息一条接一条,但屏幕上只有他发的,吴汐桐并不回他。
“媳妇儿,晚上你想吃什么?”
“小甜心,我想你了。”
“老婆,工作累不累?”
“小甜心,今晚我们可不可以羞羞一下?好东西就得时常磨炼它一下,俗话说,‘宝剑锋从磨砺出’,你老不用算怎么回事?”
吴汐桐实在没忍住,回,“徐京扬,大白天的你脑袋里天天的想什么呢,简直是个老色批!”
结婚后吴汐桐不知道咋的,也可能是内分泌失调,变得有些性冷淡,两人爱爱的次数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
她眼中只有工作和孩子,徐京扬的家庭地位日渐下滑。
但徐京扬却因此更爱了,天天黏着她,用吴汐桐的话说就是‘贱的’,男人都喜欢若即若离那种感觉。
徐京扬没生气,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子了,打字回道,“就凭你这说话的态度,你信不信等你回来我让你七天七夜下不来床?”
吴汐桐回,“我信你个鬼。”
“好好好,你等着,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硬。”
徐京扬这边消息刚发完,好大儿言仔在一旁玩嗨了,滑的太快了,一不小心扭扭车撞到了墙上。
他立马捂着自己的小牛牛,迈着小短腿从扭扭车上下来,扭曲着一张小脸,好痛!
可当他抬头看向自己老爹时,徐京扬正在那呲个大牙花子对着手机笑个不停,根本看都没看他一眼。
一瞬间,委屈立马涌上心头,立马开始放声大哭。
徐京扬不明所以的赶紧跑过去,“怎么了宝贝儿子?”
言仔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压根不搭理他。
徐京扬问,“是不是伤到哪里了?”
言仔一边哭一边扒拉开自己的裤子,指着自己的小牛牛口齿不清地说,“借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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