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离开,颜雪才慢悠悠的去田里上工。
半路便听到村里的大娘大嫂在窃窃私语,“你们听说了吗?村长一家子昨天半夜去医院了。”
“啊?谁生病了?”
“不知道,但昨天动静可不小,我家都听到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他家胡宝,昨天我出去的时候正往马车上抬呢,不醒人事。”胡家的邻居马大婶小声说道。
“啧啧,活该,那就是个祸害。”
“你可小点声吧,被人听到又该有麻烦了。”
“不说了,上工,上工。”几个女人闭了嘴,往地里走去。
颜雪在后面不远的地方勾唇,那就在医院里好好待着吧!
胡宝在医院里住着,据说挺严重,但谁也找到颜雪头上,胡招娣更是好几天没出过门,好像也病倒在了床上。
但没人管她死活,胡村长和村长媳妇都在医院照顾暂时不能自理的胡宝。
至于村里的事儿,没有这个村长,好像更顺利了一些,除了那些胡村长直接经手却没有交代的问题。
原本,牛棚那几位家属寄来的包裹和信件都要经过胡村长的手,由他检查过,再交给几人。
这些天,胡村长一直不回村,也没交代这些事儿。新来的邮递员是个负责任的小伙,几经打听将东西直接送到了牛棚。
彭老和于老看着手里的包裹出神,家里人终于想起自己了吗?
随后迫不及待的打开,夹在里边的信跟着掉了出来。
看过信后,两位老人神色晦暗。
景老看出两人不太对劲,开口询问道,“怎么了?”
两人对视一眼,气愤的开口道,“我怀疑我们与家人的信件与包裹被人扣了。”
“怎么回事?”景老皱着眉头问道。
从他们来到村里,他们两个确实未收到过任何的信件与包裹,他们最早寄出去的信也都石沉大海。
两人一直觉得是家里怕被自己连累,所以才与自己断了联系,从第一次没收到回信,便再未主动联系过家人。
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是我儿子给我写的信,这小子心细,这是他给我写的第36封信,也是第36个包裹。”于老将信递给了景老。
景老一目十行的扫了一眼,甚是震怒,“欺人太甚。”
信里,于老的儿子记日记一般,将信标了编码,一个月一封的家书与包裹从未间断过。
虽然从未得到父亲的回信,家里也没间断过给于老寄来东西,生怕老头在乡下受委屈。
却不想,这些东西从来都没到过于老手里。
其他人见景老震怒,也凑过来看了一眼景老手里的信,皆是不敢置信。
“老彭,你那?”齐老问着一直没出声的彭老。
“差不多,信里能看出来不是第一回写信了。”彭老同样气愤的回答。
“这是哪个操蛋的玩意干得这儿缺德事儿?”简老直接气得爆了粗口。
“他们的家一个京市,一个沪市,问题只能在最后的环节。”景老解释道。
“那个姓胡的?他怎么敢?”简老咬牙切齿道。
“山高皇帝远。”景老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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