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林净都快忘了这段光辉历史了:“怎么可能,我不会和她抢的,”
吃完饭后,宝宝自觉地要收拾桌子去厨房洗碗,但林净主动揽过了这项工作,打发宝宝回房间休息了。
雪宝宝一脸迷茫地站在餐桌前,看着林净忙里忙外,心里不禁怀疑起来,这难道是什么新型骗术?
虽然她是姐姐,但从小就是三人中最笨最憨的一个,不知道被弟弟妹妹坑骗了多少次,现在弟弟突然这么懂事,她实在是难以适应。
“小林,你要是惹事了,一定和姐姐说啊。”
雪宝宝还是不放心,小林到底是闯了多大的祸啊,还是说憋了什么大招,想狠狠的骗她一回大的?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看你工作太辛苦了。”林净哭笑不得地把碗放进洗碗池,自己多干点活有这么奇怪吗?
“不正常,很不正常。”雪宝宝一脸本宝宝现在学精了,你忽悠不了本宝宝的样子。
“你从小就喜欢忽悠我,小时候每次去医院打针,你和年年都忽悠我说是带我去买糖葫芦,还总说不疼不疼。”
“? ?_?''??谁让你一打针就乱跑的。”
林净也不禁笑了出来,想起小时候为了哄姐姐打针,他和雪年年可是没少下功夫。
雪宝宝提起来,有些脸红,“我哪有怕疼,我就是觉得……是药三分毒对吧?打针太多对身体不好,你们俩小孩子都不懂。”
“好好好,姐姐大人,宝宝大人,你快回去歇着吧。”林净推着雪宝宝回到了卧室。
雪宝宝被推搡着,嘴里还念叨,林净肯定是在惦记她卧室里的薯片,就算他干活,自己也不会把烤肉味给他的,最多给他番茄味。
林净哄好了雪宝宝,回到厨房戴上手套继续收拾起来,眼睛打量着熟悉的房间。
这间三室一厅,是两姐妹父母留下的,她们和林净不同,她们出生在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庭,只是在她们七岁的时候,父母就出意外离世了,没多久,雪宝宝就在外面捡回了林净。
从那个时候起,内心脆弱的雪宝宝,努力学着做一个合格的姐姐,明明是三人中最胆小最脆弱的一个宝宝,却努力试着做一个大人,一个能保护弟弟妹妹的一家之主。
后来父母留下的钱越来越少,为了补贴家用,成绩优异的她选择了去中专,只为了早些毕业,出来赚钱供他们两人读书。
他现在还记得,初中毕业时,雪宝宝叉着腰得意地站在两人身前,“本宝宝天赋异禀,学富五车,上不上大学根本无所谓!你们两个小蠢货没本宝宝聪明,就乖乖留在学校上学吧!”
清理好厨房后,林净看到宝宝房间的灯还亮着,估计是还在改作业,也没去打扰,回到自己卧室,坐在椅子上,心里有些感慨,从书包里拿出作业。
已经过了很多年,但林净前世的集团是做科研的,基本的数理化知识都没落下,英语就更不用说了,作为跨国集团董事长,他的口语估计比作为英语老师的宝宝还要强一些。
快速写完作业后,林净躺在床上,心里有些不安,明天起床,自己还会在这里吗?还是会回到病床上?
一边想着,疲惫的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回忆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
“我叫雪宝宝,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你就是我弟弟了。”
“嗯。”
“? ?? ?????叫姐姐!”
“姐姐。”
第一次上学。
“宝宝,你要带我去哪啊?”
“? ?? ?????说多少次了叫姐姐!我比你大一岁呢!我带你去上学,你在学校里可以认识很多朋友的。”
第一次被人欺负。
“呜呜呜,姐姐,有人欺负我。”
“谁敢欺负你?跟姐姐说,姐姐替你教训她!”
后来,他渐渐长大了。
宝宝姐哭着来找他,“呜呜呜,弟弟,有人欺负我。”
“叫大哥。”
“大哥。”
“走,宝宝,看你大哥我把他腿打折。”
······
第二天早上,林净睁开眼,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确实是重生了,毕竟医院墙上可不会有巨大的皮卡丘海报。
宝宝大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胡萝卜炒鸡蛋和小米粥,他还有一杯专属的牛奶。
“我说姐姐,我已经大了,不用再买牛奶了。”林净有些无奈,怎么感觉宝宝很多时候,还是把他当成小孩子?
“男生二十岁还会长个的!”雪宝宝对这件事似乎十分坚持,认真地看着林净,“都要喝光哦。”
“行吧。”林净只能乖乖地照办了,他都快一米八五了还长什么?直到林净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宝宝才满意地点点头,戴上眼镜,站起身准备穿衣服,“那我先走了哦。”
“嗯,今天别穿高跟鞋了。”林净等宝宝走了一会儿,才收拾东西出发去上学。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和雪宝宝从来不会一起上学,在学校里宝宝是成熟可靠的优秀教师,林净自然要配合她。
当然,成熟教师不能叫宝宝,所以在学校的她有另一个名字。
“冬梅!”教导主任站在校门口查发型,很远就看到了雪宝宝,笑着朝她挥手,“今天来的很早啊。”
“嗯,主任好。”雪宝宝扶了扶眼镜,礼貌地点了点头。
林净跟在后面走进校园里,到教室的时候,发现秦淮垂头丧气地坐在位置上,戴着卫衣的帽子,表情悲伤得仿佛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
“怎么了?”林净有些好奇,他印象里,秦淮一直是个乐天派啊?
“你来的时候没看到教导主任吗?”秦淮戴紧帽子,哭丧着脸抬起头。
“看到了啊。”林净心想他还管我家宝宝叫冬梅呢。
“那个糟老头子,今天真是太狠了。”秦淮咬牙切齿地说道,仿佛两人之间有血海深仇,“今天查发型,看见我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剪子。”
“剪掉了?”林净心想这就难怪了,秦淮一直把他那点头发宝贝得像传家宝一样。
“中间秃了一块,她让我中午自己去理发店修成短发,不然他再见到我,就给我全部剃光。”秦淮愤愤不平地说道,“这是暴政!侵犯了我的人身权!”
“好了,中午修一下吧。”林净安慰道,“毕业了就自由了,到时候你剃个红鸡冠都没人管你。”
“行吧,对了木头,你作业借我抄一下。”秦淮哀嚎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作业还没写,嬉笑着戳了戳他。
“叫爸爸。”林净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毕业这么多年了,这习惯仿佛刻在了DNA里一样。
“爸爸。”秦淮也是很熟练的样子,看来是每天早上的日常了。
林净转过身,看着黑板上的课程表,听着后面的秦淮念叨最近的作业越来越多了,真想赶紧高考,上了大学就解放了。
“叮铃铃铃—”上课铃很快打响,林净不太习惯地开始在书包里翻找自己的英语课本。
“上课。”
“起立。”
林净还没反应过来,周围一圈人已经全站起来了,秦淮见他还愣着,伸出手悄悄捅了他两下,林净这才反应过来,注意到讲台上宝宝杀人似的眼神,急忙站了起来。
“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雪宝宝幽怨地看了一眼林净,低下头拿出了课本,“上节课安排背诵的段落,找同学背一下。”
林净心里一凉,完了,这么久了鬼知道他要背什么。
同学,你还记得十四年前,大明湖畔的那篇课文吗?
“林净,你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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