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子矮,不适合刷碗。”陆华城准备溜溜。
“等着,我给你拿凳子。”陆海城转身去找凳子,不想刷碗,就想着溜走,是不行的。
“我给你留两个碗,一会儿用清水冲一下就行。”林晓芸挑出两个小碗,把大的盘子碗,都洗干净。
“姐,你真好!以后你要好好管着我哥。”陆华城溜须完毕,就看见亲哥回来了。
陆华城站在板凳上,把最后的两个碗,洗干净。
动作很是麻溜,应该是经常洗碗。
“不错嘛?”陆海城开始夸。
“凑合吧!没有下次了,下回,我可不来厨房了。”这边厨房的工作结束。
陆台已经把电视的节目转到了军事频道。
“爷爷,咱们换个台,现在有动画片。”陆华城城坐在沙发上说的很委屈。
“你去看你的aipai。”陆台一丝谦让的意思都没有。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曾幼巧,拽了儿子一下。
陆华城看着亲妈脸色不好,自己去拿了aipai。
陆仲锦是想多待一会儿的,结束了手里的电话,找了理由,带着妻儿先撤了。
看着那一家三口走了,林晓芸也想走。
“再等会儿。”陆海城攥着林晓芸的手说道。
陆台一边看着电视,听到关门的声音,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一点。
“他们终于走了,我是不想看到那个女人。”陆台说话的声音不大。
屋里的人都听的很清楚。
林晓芸也看出来了一点,陆台一直认为曾幼巧是第三者,一直不喜欢。
“爷爷,你看的是哪场战役。”陆海城帮着岔开话题。
林晓芸在心里默默夸赞,现在转移话题是最好的。
“淮海战役。”陆台专心地盯着电视。
林晓芸也认真盯着电视,不得不说当时的拍摄真的不错。没有那么多的特效。
看着看着,陆台的话匣子就打开了,“我就是出生的晚些年,要不我也上战场。”
陆台没有上过战场,当兵是当了很多年。现在的好身体,和当年的训练有很大的关系。
“我爸当过兵,上过战场,我那个羡慕啊!”陆台说着自己的父亲,现在还是父亲那么的崇拜。
陆海城听着爷爷说完,就去找了家里的相册。
陆台翻开相册,找到自己和父亲的合影。
林晓芸看着照片,陆海城长得很像他太爷爷。这个遗传是真的强大。
“你怎么没去当兵?”林晓芸小声地问陆海城。
“我爸没当兵,我就更不想了,没那个觉悟。”陆海城说完,看看陆台的脸色,见那边没什么反应。
林晓芸想到,陆海城没上大学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父母都是为了自己,没有人为陆海城着想。
陆台有些累了,半躺着看着电视,一会儿呼噜声响起。
侯姐赶紧去拿了毯子过来。
陆海城和林晓芸也觉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离开爷爷家。
两人先去了医院,看到姥姥已经休息,才开车送林晓芸回家。
陆海城看着林晓芸上了楼,才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
王安兰也是才回到家里,她是参加沈丛宇家这边的聚餐。
陆海城收到亲妈王安兰的短信,说了爷爷的情况之后,才去洗漱。
……
刘静在一个民房里住了好多天,有吃有喝,有电,电话被没收了,就天天眼巴巴的趴在窗户往外看。
看着她的是两个男人,一个胖子,一个瘦子。
知道今天是中秋节,刘静看着盒饭上面还放着一个月饼。
这几天刘静的活动范围就是这个小院子,她也偷偷往外看过,周围只有几间房子,很是破旧,周围没什么人,像是有放羊的人过来,很快就被看着她的两个人赶的远远的。
刘静把盒饭吃了,月饼放进衣服兜里。
两个看守,今天买了酒肉,坐在院子吃着。
刘静吃完饭,就躺在床上睡觉,这几天都是白天多睡一会儿,看看晚上能不能逃跑。
两个看守边喝边聊,大部分都是抱怨,天天窝在这个鬼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
刘静迷糊着听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两个看守每天说的都差不多,只是今天两人的酒喝的有点多。
刘静觉着没睡多久,就被热醒了,窗户被风吹的自己关上。
她看向窗外。两个看守都睡着了。
刘静摸摸兜里的月饼,出了屋。走到两人身旁,轻轻推了一下,见人都没有反应,准备出门,看着上锁的大门。
她又回来找钥匙,终于在饭桌边上,看到了钥匙。
出门前,刘静还顺走了一个手机,这个手机就那种还是用按键的老年机。
开锁出门,一路跑到土路上,刘静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关机。
一路跑一路往后看,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看到了柏油马路。
刘静一边走,一边摆手,路过的车子没有停车的。
刘静看看自己的穿戴,衣服有些皱,自己也是蓬头垢面的,哪个司机会停车。
想到这里,她一边走,一边拢拢自己的头发,把衣服尽量弄的规整一些。终于,有个黑色的私家车停了下来。
刘静上了车,才发现,车上除了男司机,还有一个男的。
她有点后悔,不会又上了贼船。想下车,车门已经上锁。
车上的男人看着刘静有些紧张,直接问道:“这位大姐,我们一会就上高速了,你打算在哪里下车?”
“我也上高速,出了高速是哪里啊!我对这里不熟。”刘静是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手机还没有开机,她现在也不敢开机。
“出了高速,就进了海滨市。”司机直接说道。
“我去海滨市,我家在那里。”
听着刘静说完,司机专心开车。车内没了声音。
刘静靠着车窗,紧张的手心里一直在出汗。她不知道是谁抓了自己,又不知道应不应该报案。
车子很快上了高速。
刘静的心里平静了不少。
再回到民宅。
喝多的两个人,听见刘静跑远了,才从醉酒中醒过来。把情况报给钱卜亮。
两人把屋里的东西收拾利索,院子整理干净,开车走人,终于可以消停地回家过节。
车子出了高速。刘静下了车,对着车子深深鞠躬,默默地记下了车子的号牌。
刘静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医院。
她的后老伴徐彭还在住院,出租车司机看着还带些味道的钞票,还是收下了。
刘静手里仅有的钱,一直偷偷藏在鞋垫里。
徐彭看着几天没有露面的刘静,刚要发火,刘静就抱着他开始哭。
这一哭,徐彭也是蒙圈了,怎么个意思呀!我这病是没治了,不来看我就算了,现在还一个劲儿地哭。
等着刘静哭够了,她才把这些天没来的原因说出来。
听完,徐彭很快帮着分析了一下。“我猜着,他们应该不会再来抓你了!”
“不会吗?我不知道我得罪谁了?但是我是什么都没有,他们抓我,图什么?”刘静也是没有想通。
“你想想,你回来的挺顺利的,不觉着奇怪吗?怎么搭个车,就是回市里的,真的这么顺路?”徐彭说完,看着刘静还是慌慌张张的样子。
“他们是故意放我的,有人救我。”刘静仔细想着。
“也许吧!好了别多想了,你先回家,洗洗澡,去去晦气。”徐彭说完,把桌子上的湿巾,递给刘静。
刘静一边擦脸,一边问:“医生怎么说,你什么时候能出院。”
“还要一周,我的心梗,需要多住几天,我不想下支架,现在就是保守治疗。”徐彭说了这么会儿,现在已经侧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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