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响起,严君格猛地跳下床,还不忘锁门,不对啊,昨天晚上自己没锁门?
不管了,正事要紧,钻进洗手间,背抵在门上,低头看着撑起来的帐篷,突地笑了,自己这是彻底栽了。
也不算栽了吧,一言暗恋自己(他自己想的),自己现在也喜欢他,两情相悦,嘿嘿。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了想,翻出张一言弯腰偷亲自己的那张照片,单手拉开拉链,眼神逐渐深邃。
一阵气喘吁吁之后,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洗手间的门再次打开,严君格已经整理好。
看着躺在按摩椅上的黄永,一阵无语。“这门是不是坏了,我明明锁门了。”
黄永头都没抬,“医院病房不让锁门,我找护士拿备用钥匙开的。”
“,,,草,,,”
“严哥,你这是,,,喜欢上张科了?”黄永终于看了他一眼,“不对,你们这算互相喜欢吧。”
“不过你俩应该算张科主动,你被动。”
严君格坐到陪护床上,拉过移动桌子,大口吃着早餐,“,,哼哼,你知道就好,”
“不过很快,我就会化被动为主动。”
黄永关了按摩椅,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就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
“对了严哥,打个商量。今天除夕,案子目前一点进展都没有,兄弟姐妹们连着熬几天了,要不要给大家放半天假?”
“值班的人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一早保证所有人都就位。”
严君格想了想,点头,“行,你安排。”
黄永应了一声,“对了,那帮小崽子这两天一直吵吵想来看看张科,我给回了。”
“哎,不知道张科要睡几天。”
严君格正吃包子,闻言顿了一下,看向病床上的人,想着梦里张一言说的话,像是一种暗示,大口把包子咽下。
“快了,我们要对一言有信心。”
吃完包子擦擦嘴,严君格俯身亲了张一言两下,这才心满意足的跟黄永离开病房。黄永现在看到什么他都不惊讶,十分坦然,在门口站了两分钟不到,张天明果然来了。
三人简单交谈过后,严君格和黄永便离开。
张天明照例给张一言擦脸,刷牙,鼻子轻轻嗅了嗅,怎么一言嘴角有股肉包子味儿?
估计是严君格吃早饭味道太大沾上的,不再多想,拿出牙刷开始仔仔细细刷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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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内,郑恩民办公室。
曹林的父母哭喊着一左一右拉住郑恩民就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开始哭诉。
原来前两天他们接到绑匪的电话,说绑了曹林,让他们两天内准备一亿赎金。他们有些家底,可两天内拿出一亿,也是不可能。
起初不敢报警,怕宝贝儿子出意外。
严君格皱着眉,若有所思,陈默同样皱着眉,和他嘀咕,“曹林失踪这么久,绑匪才打电话,上来就是一亿,怎么看也不像是真的要钱的。”
严君格点头,“反而像是故意搞事。”
曹林父母拿出绑匪发给他们的视频,10秒钟不到,视频里曹林被铁链锁着脖子,哭求着让父母听绑匪的话,救自己。
郑恩民终于抽回手,安抚了一下两人,“曹总,刘总,你们放心,我们一定把人救出来。”
刘兰婷擦了擦眼泪,“不知道哪位是严队?”
闻言,郑恩民眼神示意严君格先别出声。
“绑匪说,他们本来只是图钱,但是因为跟严队的恩怨,这个案子必须严队来,否则就直接撕票。”
几人目光有些怀疑的看着刘兰婷,后者立刻又打开手机里一段录音,一段男声响起,点名道姓的要严君格严队。
郑恩民拿过手机,让陈默去给技术核验。
眼神交流之后,严君格点头,“我就是严君格,你放心,一定全力营救出曹林,捉拿绑匪。”
曹宽建和刘兰婷立时有些激动,紧紧握住他的手,“严队大义,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两人一脸愁容,重重叹口气,“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是,两个孩子,一个还在医院,一个被绑架了,哎。”
郑恩民有些担心,先安抚好两人,带着严君格往技术室走,“小严,我怎么感觉这是给你设的局,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能落单。”
“放心吧郑局,我都快跟黄永穿一条裤子了。”
“哈哈,黄永办事老练,但你们还是得当心。”郑恩民这才稍稍放心,“对了,一言怎么样了?”
严君格想着早上的事,勾了勾唇角,“好多了,他师傅这两天就到。”
“张天元?”
“郑局你认识?”
郑恩民心里安心不少,点了点头,“他是个有本事的,之前还在特殊部门做过三年部长。”
特殊部门可以说是最神秘的部门了,里面都是能人异士,处理的案子也都非同小可。
“当初特殊部门有意让一言去,但是张天元替他拒绝了。”
严君格点了点头,更加期待张天元的到来,对于张一言的苏醒也更加有信心。
到了技术部,分析过音频,几乎没费什么时间,就锁定了目标。
陈默看着检查结果皱眉,“赵屿!”
“这个王八羔子要干嘛?杀人,绑架都上。”
严君格看了一眼,皱眉,赵强每次提审都装死,之后直接话都不说。赵屿单独行动竟然搞了这么大的事,“也许人早就绑了,只是现在才联系。”
陈默点头,认可了他的话,“这兄弟俩估计是想弄点钱跑路,赵强会老情人被抓,赵屿乱了阵脚,加入李武那边搞了仓库袭击。”
“结果黄雀在后,你们还是受了伤。”
“老严,黄雀危险,要小心。”
严君格神情肃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没怕过谁。”
沉着脸拿出手机打电话,“大黄,所有人放假半天改成2个小时,吃完年夜饭就立刻回来。”
接着把绑架案的事说了一下,对面的黄永叹口气,“是,我现在就通知下去。”
“这王八羔子,真他么该死。”
黄永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陈默也跟着叹口气,家里人也催他回家吃饭。家人虽然理解,但是心里还是会有遗憾。
刚挂了电话,白帆的电话就打来了,旁敲侧击的也是问严君格能不能回家吃个团圆饭,严君格揉了揉眉心,“妈,不了,这边有事还等着我处理。”
“哎,行,妈估计你也回不来。”
“儿子,我跟你爸给你们送点吃的到单位,马上就到。”
严君格在心里叹口气,“行,我现在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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