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八代的眉头紧锁,双眼中夹杂着怒火,其中的不满几乎写在了脸上。
他是亲身经历过此事的人。
在最矛头开始的时候,他就不止一次对着闹事的族人好言相劝,只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们,又哪里会听他的劝告。
反而在他的劝告中事情越演越烈。
如果说在木叶他们的“高傲自大”还有那么一点分寸。
在雨隐,他们真的就是在拿鼻孔看人,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大村忍者的傲慢,被他们展现的淋漓尽致。
喝酒闹事、殴打村子的管理者、恃强凌弱者的族人比比皆是……想到这里,宇智波天佑的脸色变得阴沉,眼中闪耀着愤怒的火花。
他本来是怀着好心接纳这群族人,可按照结果来看,他反而变得里外不是人了。
宇智波一族没有感激他,
他也能够联想得到,如果再继续放任宇智波继续这样下去的话,那么村子的人也必然对他多有怨言。
必须要结束这场闹剧了!
……
“都聊聊你们的意见吧,我该如何要怎么处理这群人?”
宇智波八代脸色阴沉,目光冰冷如刀:
“老夫建议对族里那些少数合理的要求,我们可以适当考虑答应…,而那些不合理要求,果断拒绝!
如果这个过程里,胆敢有不服者闹事的话…老人咧嘴狰狞一笑道:“那就全将他们关押在村子的监狱,接受惩罚。
“而那些不愿意待在这里,想回木叶找死的蠢货们,那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进行挽留!”
宇智波八代这个和善的老人,也被那群看不清楚形势的蠢货们给激怒了,他的建议充满了冰冷残酷的的意味。
很明显,老人的想法比较偏激,暗指要肃清这群不安分的家伙们。
或许是担心面前少年心慈手软,他继续开口道:“佑,为了村子稳定的大局,哪怕这群人和我们血脉相连,我们也绝对不能有半点仁慈和迁就。
在这件事上,你一定不能心存半点侥幸。”
“嗯,您说的对!”宇智波天佑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患寡不患均。
他也没打算让雨隐出现这么一群拥有“特权”的家伙。
…
“那么,照、稻火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宇智波天佑转头望向了身旁小老弟们。
“其他都没问题,只是…佑,你告诉我,你有没有考虑过要将止水那群人也拉回到村子?”
宇智波天佑眉头紧皱,没有说话。
见状,宇智波天照目光中夹杂着深意继续说道:“看来你果然有自己的思考量……
他似乎看出了什么声音冷冷道:“但你也是知道的,止水那群“鸽派”,可从来都是和我们一条心……”
万一事情把控不好的话…对村子而言,这恐怕又是个定时炸弹…”
“如果不是必要的话,佑,你还是放弃这个打算吧。”宇智波天照目光阴冷如毒蛇,狠戾的气息从他束瞳之中一闪而过。
他很聪明,从宇智波天佑接纳木叶这群族人回归的那一刻起,他似乎就看到了未来的一角。
没错!
宇智波天佑原本真的是有这么一个打算。
因为按照情报来说,前线的宇智波已经有很多人对木叶不满,他本认为这是一个接纳那些鸽派的好机会…
这是统一宇智波的大好时机。
可他似乎忽略了鹰派的人的感受,他沉默了下来,眼神闪烁着隐晦不明的光芒。
这件事,他承认自己考虑不周了。
他不能不将鹰派族人的想法也考虑进来。
见状,宇智波稻火也立马开口劝说道:“是啊,天佑大哥,其他都好说……可接纳鸽派的家伙们,完全没有必要啊!
我们本就和鸽派那群家伙,不是一路子人,当时候又难免泛起各种冲突……
“要我说,我们没有动手肃清他们,他们就应该感到幸运了…………”
好家伙!
面前这三人也不愧是鹰派的核心分子。
其言论是一个比一个的强硬冷血,在他们口中,那就是恨不得鸽派全部死去。
不过想来这也很正常。
他们原本就对鸽派有很大的意见。
虽然现在有许多鸽派的族人来到了雨隐,但这并不代表“鹰派”就和“鸽派”的矛盾和解了。
在他们眼中,这群鸽派本就是寄人篱下。如今竟还敢在村子闹事,勾起他们的怨气在正常不过了。
人都是有亲疏远别的。
宇智波天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他的屁股也从来都是偏向鹰派的。
“行,这件事情就按照你们说的办!”
他转头望着浑身散发阴冷气息的宇智波天照冷冷道:“族内的事就交给你来办!”
“对于那些不愿意待在村子的人,就把他们统统赶走,那些试图提出招募鸽派的人,给他们选择,要么闭嘴,要么也一起滚出村子。
“至于那些在幕后操纵的家伙,敢闹事的家伙,找个机会全部都杀了吧!”
“这件事秘密进行,别将事情闹大就行”
宇智波天佑语气冷硬中夹杂着森严。
“好…”少年幽幽的声音响起,似乎没有对这个决定有任何的意外。
————
窗外细雨绵绵,宇智波天佑好似雕塑般矗立在窗户边,雨中,两道带着斗笠身影正匆匆离去。
他们此行一去,必然又将掀起腥风血雨。
可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的权利,做出错误的选择,就要付出代价……
宇智波天佑眼神冰冷。
他要做的就是,尊重族人的选择。
………
在靠近雨隐中心位置的一条街道上。
这里房屋古朴典雅,房门吱吱作响,似乎能感受到这里的居民过着安宁、惬意的生活。
这里是宇智波一族的新驻地…尽管不算豪华,却也足以安稳。
可人的心,哪里会那般轻易的满足。
就算是五岁的鼬,也是心存更大的“野望”。
在一座充满雨之国特色的庭院中。
鼬安静的矗坐在书桌前。
他眉头紧锁,眼神深邃而忧郁,手中那本关于“火之意志”的书籍,早已经被他翻得破裂不堪,书本上边充满密密麻麻的书写痕迹。
他在雨隐已经生活了足足两年。
常规来说一个人的性格和意识,会因为地方的转移而改变。
但是不改变的人也有,虽然这种人很少,可“鼬”无疑就这么样的一个人。
他始终无法认同脚下这片土地,更无法亲近这里的世界。
在他的世界观,乃至灵魂中都印上了对木叶的满满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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