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坤巴鲁。”
许是命运中的冥冥注定。
阿亦注视着张启灵,陌生的词汇在脑中产生,不断和对方身影重合,形成神形。
“不对劲,那只傻虫子在干啥!”
在虫群被击退后,之前一直在池言身边的虫子也不见身影。
再次见到时。
它居然站在虫群中,并且虫群似有保护之意。
“真相了!”
“不会是那个家伙引过来的吧?”
死死盯着那个东西,池言恨不得上前把虫子啄死,原来是它把鬼子引进村的,亏他之前还感动,对方救他们。
似乎是感受到他仇视目光。
虫子回头身上闪烁两下。
带着虫群再度离开。
给池言留下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
虫群渐渐退去,张启灵并没有第一时间处理手上伤口,反而来到那几个被咬伤人面前,把麒麟血喂给几人。
除了那个和尚。
以及在他们来之前就化为血水的古力。
这次虫袭没有造成重大伤亡。
因为张启灵的表现,和他驱散虫群,割血救人,救人们于危难中,被村民们称呼为神明。
阿亦在后续中也得知他就是之前的张秃子。
“小哥往左边踢一脚。”
“对,方向完美!”
不管那个庙中是否居住着狐仙,又或者住着什么生物,但它确实是黄树村民的大患。
从一些幸存者口中。
他们还得到个重点,就是之前生活在这里的人。
根本就不是什么搬迁!
而是全部都是死在庙中,如同他们这次一样。
简直就是个邪教地,再加上昨晚的虫群,池言决定帮人帮到底,扯着宿主,拉出他的意大利炮。
主打就是个火力覆盖。
看着坐在迫击炮棺上方,脸都笑上天不停指挥的小黄鸡。
张启灵有股其实是这个家伙想玩的感觉。
确定好位置,炮弹进管。
池言还召唤出面板,示意张启灵带上墨镜共同欣赏这股烟火。
“不知道狗主神怎么样,之前通信也不知道它看见没有,”调整下脸上墨镜,池言满是担忧。
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在里面混的风生水起。
不过俗话说得好。
亲兄弟明算账,
该炮击还是得炮击,早在两天前池言就已经和他通过话,只是不知道那个家伙看见没有。
此时此刻。
正躺在佛像中的虫子有股背后发凉感。
它晃晃悠悠站起身,带着虫群往下方钻去,试图躲避这一寒冷。
随着一声巨响。
烟火飞向黄树林。
一切变得安静起来。
注视着不远处完美的蘑菇云。
张启灵默默在脑中更新关于池言的资料。
“张启灵!”
在所有事情完成后,池言收回迫击炮,刚好听到动静的阿亦跑上来,一眼就瞅见站在坡上的张启灵。
自从知道对方身份后。
之前的疏远感渐渐消失,特别是听到对方真的是张秃子时。
她恨不得把眼睛扣出来。
“刚刚是你弄的?”望着远方还未消散的黑烟,她疑惑询问着。
摇头,张启灵自否认。
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池言的存在。
对方实在是太过神秘和恐怖,光是现在掏出的东西,就足以撼动外界,一旦多人知道。
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也是,那个东西并不是人类能弄出来的。”
她见过这样的东西,在逃亡的时候。
那是军火。
光凭张启灵一个人是达不到这种程度。
阿亦心中视面前人为神明,但心中依旧把对归于人类。
“对了,村子决定在中间建一座你的雕像,”指着村子中间,阿亦继续说着:“为你进行礼拜。”
“嗯。”
视线随着而去,张启灵回应着。
就单个字,使阿亦感觉很疑惑,她侧目看向对方。
“你总有股不似人间感。”
说是大家提议的,不如说是阿亦自己提议的。
无论的是张秃子还是张启灵,无论多说话还是少说话,每当靠近这个人的时候,对方身上的孤寂感。
总使她感觉,对方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或者说,他就是神明。
张启灵并没有说话,只是回眸注视着阿亦。
似乎在思索着她话语的含义。
“所以说,咱们还得去一趟南洋。”唯美场景被池言遏制其中,小黄鸡一心只想着任务工作。
刚刚的场景彻底激励他。
起手撼昆仑从来不是梦。
这主神不给任务,他每次除了日常就是签到。
距离下一级简直遥遥无期。
只能寄托着支线任务,那条蛇活这么久,肯定藏着什么宝贝,拿到这个石头他们费了多少功夫。
小黄鸡默默搓手。
这扒下对方一层皮不是问题。
目前那只虫子是拿不到任何线索,唯一的就是南洋一试。
“大家为你准备了大席。”
阿亦没有办法向对方解释,我看你就像神明这种话语,只能转移话题躲避追问,换种方式邀请对方参加今晚宴席。
“我要离开这里。”
收回视线,张启灵拒绝她的邀请。
“啊?”少女有些错愕。
她猛地看向身边人,踌躇许久话语还是未说出。
只是淡淡化为一句:“什么时候?”
“马上。”
她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即使知道对方是有目的而来,可还是希望他多待几天,正如她之前所说。
对方不属于人间。
微垂着眸眼,呢喃说着:“这么快吗…”
张启灵没有再说话,待远处黑烟彻底散去,转身便朝着远方而去。
“张启灵!”
在他转身那刻,阿亦还是没忍住叫住他。
“雕像的名字叫做飞坤巴鲁。”
点点头,张启灵脚步不再停留,远赴南洋。
“小哥掐指一算,对方肯定是喜欢你。”
再次换回之前衣服,池言心满意足钻进他的老地盘,眼睛还围观了一场大戏,就这表情,他拿鸡头保证。
肯定心动。
“喜欢?”
面对池言的调侃,张启灵更在意的是这个词。
池言拍拍翅膀一副胸有成竹,正准备组织语言为对方解释,却猛然回想起,他好像也没有谈过恋爱。
尴尬看向张启灵。
嘴里就是一顿忽悠:“就是一种感情。”
“就是当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想到对方,只要有对方在身边就会觉得温暖安详。”
“你不懂。”
说完,池言还倒打一耙。
“嗯,你懂。”
好好一句夸奖的话,突然就不对味起来。
要是其他人,池言估计会觉得那个东西肯定在阴阳怪气,可对方是张启灵,看着对方眼里的平淡。
池言的话卡在喉咙中半天出不来。
要不?就当是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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