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晏殊还将傅行止准备好的,带有他信息素的一个玩偶公仔给扔了回去。
是直接扔在傅行止身上的,还放了狠话。
“老子不需要!"
晏殊当时放完狠话,扔完东西就跑了。
他也不知道傅行止有没有生气,他也担心傅行止会生气。
毕竟Enigma的力量对Alpha是完全碾压的,万一傅行止对他采取强制措施,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但晏殊猜测,傅行止应该不会这么做。
傅行止之所以会跟他结婚,是因为标记了他,要对他负责。
如果傅行止不跟他结婚,就会触犯星际律法,是会被判刑的。
而他之所以答应跟傅行止结婚,也是因为这点。
同时也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离开联盟监狱。
所以,他跟傅行止只是利益关系。
没错,就是这样。
晏殊不断地安慰自己。
而且,他和傅行止签了合同。
三年期限一到,傅行止就会跟他离婚。
白纸黑字,不可能有假。
像是为了确定一般,晏殊从口袋里掏出那一份被他随意折叠塞进去的合同。
看到合同的一瞬间,晏殊才感到安心。
这可是能救他脱离苦海,远离傅行止的宝贝,可不能丢了。
一想到自己居然就这么随意地塞在了衣服口袋里,晏殊想想都觉的自己心大。
还好及时记起来了,不然,以他这健忘的性子。
到时直接往洗衣机里一扔,就什么都完了。
“不行,得找个东西装起来。”
晏殊当即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他记得书房里有一个相框是空的。
晏殊在书房里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那个大相框。
当他将合同摊开后,一张小纸条顺势掉落在地。
纸条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晏殊一下就知道了是傅行止写的。
晏殊捡起来看了一眼,纸条上写了一句话,还留了一个地址和联系方式。
大致的意思是,若是他发情期到了,扛不住了。
随时可以去这个地址找傅行止,又或是直接联系他。
晏殊看完后随手就将纸条给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老子就算是被折磨死,也不可能会找傅行止!”
我不会屈服,Enigma又怎样?
晏殊将合同装进相框后摆在了书桌最显眼的位置,他靠坐在椅子上,满意的欣赏着那个相框。
“果然还是裱起来比较好,随时都可以看到,也不用担心丢了找不到。“
晏殊此刻的心情很好,他哼着平时最喜欢听的歌一路出了书房,下楼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吃饱喝足后,晏殊又给自己泡了一壶茶,点开光脑,开始看起了新闻。
原本占据头条的研究院机甲丢失一案已经被撤了下去,晏殊猜测应该是傅行止的手笔。
他被逮之前,那条新闻还在,整整霸榜了一个星期。
若是今天傅行止没有动作,那条新闻恐怕现在还挂在榜首。
看来,那些人是铁了心的想要阴他。
晏殊又仔细回想了当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结果还是一样,一无所获,找不到一丝违和点。
到底是谁想要害他,居然在暗地里这么阴他。
得罪的人太多了,根本猜不出来是哪个想要搞他。
阴他的那些人里,不知道是不是也有害老师战死的人在。
为什么他的易感期好好的会提前,为什么傅行止正好在他易感期时出现在他附近。
仓库里没发现有隐蔽的机关暗道等装置,那三百台机甲是怎么无缘无缘突然消失了的。
仅用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是怎么做到在不触发警报,又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将那么多机甲运走。
这一个又一个的疑点,令晏殊头痛不已。
他感觉自己就像深处在大雾之中,四周灰蒙蒙的一片,雾浓得让他连自己脚下的路都看不清。
晏殊越想越头疼,索性关了光脑上楼。
一路拐进了自己的房间,直接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开关,水流瞬间倾泻而下,不到片刻就打湿了晏殊腰腹上裹着的纱布。
那原本凝固的血,经过温水冲洗,很快就溶解。
血水顺着晏殊的腿侧流下,淌了一地。
晏殊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直接闭上眼。
因为进了水的缘故,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可晏殊没有动作,依旧站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晏殊才抬手将开关给关上,裹上浴巾出了浴室。
他将已经被血染红的纱布拆下,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医药箱。
找到消毒液后,直接就往伤口上倒。
消毒液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那传来的刺痛感,让晏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禁不住骂了一句:“真TM的疼!”
他龇着牙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卷纱布就这么随意地往伤口上缠了几圈,扯掉被血弄脏的浴巾就准备上床睡觉。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刚缠上的白纱就被渗出的血染红。
甚至还有一些顺着白纱流到了小腹上。
晏殊见状,只是拿浴巾将渗出的血擦干净,又多缠了几圈纱布。
但刚缠上去,很快又被血染红。
“啧,真麻烦。”
晏殊见血止不住,索性不管了。
直接将手里还剩下的那一小卷纱布扔进医药箱,随意披了件睡袍在身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
反正流那么一点血,又不会死,他在战场上经常这样。
晏殊抱着这样的想法,不到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凌晨一点左右,晏殊被热醒了。
他整个人如同置身在火炉里一样,连嗓子也干涩的要命。
晏殊意识还算清醒,他知道自己是进入发情期了。
他强撑着爬起来,在床头的柜子里翻出常备着的抑制剂,给自己注射了一支。
打完抑制剂后,晏殊挣扎着起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以为打了抑制剂就会没事了,可他发现那抑制剂打下去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浑身疼的厉害,连拿着水杯的手都在发抖。
他想去床头柜那里拿抑制剂,却腿软的走不动道,险些站不稳。
渐渐的,晏殊靠着墙,整个人滑落在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缓过气后,他咬牙慢慢向床头柜子那边挪动。
凭着感觉在柜子里摸索,晏殊最终拿到了那仅存的,最后三支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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