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皇帝陛下更厉害,我赌150包!绝对是年下!】
【200包!年下!】
【500包!年下!】
………………
各种赌注层出不穷,整个星网都沸腾了。
……
……
............
#皇帝与伯爵#、#伯爵与皇帝联姻#两条热搜一直霸占了星网首页的榜单。
一方面是伯爵的美貌与财力,另外一方面则是伯爵与皇室之间复杂的利益关系。
所以,当两者同时被提起,引发热议是必然的现象。
伯爵和皇帝联姻的事在星网上掀起轩然大波,热度持续高涨。
皇帝与伯爵之间,也成为了虫民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伯爵和皇帝之间究竟谁比较厉害#
#皇帝和伯爵谁上谁下#
#是伯爵大人更猛还是皇帝陛下更猛#
这些话题,也随处可见。
而作为这些话题的主角——苏泽维尔。
此刻,他正事不关己的在坐在书荇庄园里的凉亭内和傅行止喝着茶下着棋,晏殊则坐在一旁玩着游戏。
苏泽维尔穿着黑色衬衣,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一颗,露出精致的锁骨。
衬衫袖子向上挽起一截,露出精瘦白哲的臂膀,上面还留有鞭痕。
虽已愈合,但那疤痕仍旧触目惊心。
他正专注于棋盘之上,眉眼低垂,神色平静淡漠。
傅行止一边落子一边看向漫不经心的苏泽维尔,嘴角噙着一抹笑。
“你不在皇宫待着养伤,趁着这段时间多和那小子套套近乎,怎么有空跑我这来了。”
苏泽维尔抬眸看向傅行止,语调慵懒散漫,“闲着无聊呗。”
傅行止嘴角的笑容加深,“是吗?”
苏泽维尔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行了,你就别揶揄我了。
他虽然答应了和我联姻,但并不代表着就是接受我了。”
合同签了后,他基本上都见不到靳野的身影。
来看过他一次,可那态度,恶劣的不行,活像别人欠了他钱似的。
傅行止继续落子,嘴唇抿了抿,欲言又止。
顿了片刻,才开口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苏泽维尔落子的手指微顿,神色依旧平静,“不知道,尽人事,听天命。”
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小到大,他做任何决策都能游刃有余。
唯独面对靳野,总是束手束脚,不知道该怎么办。
或许,是因为太喜欢。
所以,不敢轻易冒进。
下了这么大的赌注,把自己押在赌桌上,却连一丝条件都不敢提。
这么大的赌局,胜负难料 。
“他不是给了你一年的时间吗?”
傅行止看向苏泽维尔,“你不要告诉我,你对自己没信心。”
苏泽维尔握紧了手中的棋子,薄唇紧抿,半晌才开口,“我确实怕……输得一败涂地。”
“呵~”傅行止嗤笑,“我认识的苏泽维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
苏泽维尔听后轻笑了一声,“你可别取笑我,你当初因为晏殊来找我吐苦水时,比我好不到哪去。”
一旁埋头刷新闻的晏殊,听到有人提到自己,茫然地抬起头,问:“你们在说什么,因为我什么?”
傅行止转眸看向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扬起一抹笑,“没什么。”
“别捏,痒。”晏殊心尖颤了颤,傅行止的指腹带着薄茧,每次触碰都会带起一阵颤栗。
傅行止听后,无言地笑了笑,收回了手。
晏殊低头准备玩游戏时,无意间瞥了一眼棋局,结局已定。
只要再落下两子,苏泽维尔就输了。
他忽然来了兴致,“傅哥哥,是不是到你下了?”
“嗯。”傅行止微微点头,明白了晏殊的意思。
晏殊一听,站起身,拿了一枚棋子落到棋盘上,一下就将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白子击的溃不成军。
苏泽维尔见状,微微挑眉,“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晏殊问:“什么话?”
“观棋不语真君子。”苏泽维尔勾了勾唇角,将手中的棋子丢掉。
晏殊哼哼了两声,“我从来没说自己是君子,再说了,我又没说话,直接动的手。
而且,你这棋局根本赢不了,迟早都要输,或早或晚。
如果你一开始就搏一搏,说不定还有赢的机会。”
苏泽维尔听后,微微沉吟了片刻,“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苏泽维尔笑而不语,起身告辞离开。
“我还有事,先走了,改日再请你们喝茶。”
晏殊盯着棋盘上密密麻麻的棋子,又望了望苏泽维尔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搞得神神秘秘……”
傅行止听后,轻笑着摇了摇头。
“阿晏,你觉得,他俩最终谁会赢?”
晏殊毫不迟疑地答道:“苏泽维尔。”
”我猜也是。”傅行止笑问:“饿了没?”
晏殊:“饿了。”
“想吃什么?”
晏殊歪了歪脑袋,“想吃你。”
傅行止一听,微微垂眸看向他,“想吃我?嗯?”
晏殊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眸灼灼地凝视着他,“那傅哥哥给不给吃?”
傅行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一脸宠溺,“当然给。”
晏殊当即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唇。
傅行止眸子微敛,一把抱起晏殊朝卧房的方向走去。
...............
一场激烈的缠绵后,晏殊摊在沙发上靠着沙发扶手,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傅行止看他这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轻声问:“这么快就不行了?”
晏殊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答道:“最近缺乏锻炼。”
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被榨干的滋味。
不仅腰疼腿软,嗓音嘶哑,就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傅行止弯了弯嘴角,将人捞到怀中,在晏殊耳边呢喃,“我们不是天天都在锻炼吗?”
“............”晏殊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一下红到脖子根,睁开眼瞪他。
“老流氓!”
谁家天天这样锻炼啊!
要命!
傅行止轻笑一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将人抱起身进了浴室。
出来后,晏殊浑身瘫软地躺在傅行止怀里,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骗子!”
说好只洗澡,结果又按着他来了一回。
他求饶求得嗓子都快喊哑了,傅行止都不肯放过他。
简直禽、兽!
傅行止听着怀中小混蛋喋喋不休的怨念,嘴角扬了扬,低声道:“还有力气骂我?看来你还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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