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寒微微思忖片刻,说:“可以,但你得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
“一——”
没等顾淼说完,萧若寒就开了口,“一天?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顾淼:“................”
他想说的是一个月,可萧若寒硬生生给他砍成了一天。
“三天,我只能给你三天时间,太久了我等不了。”
听到萧若寒的话,顾淼有些怔愣。
随后,他红着耳根回道:“好。”
等回到包厢时,毫不意外,他两人都受到了注目礼。
路鸣的视线来回在萧若寒和顾淼身上扫了一遍,最后将视线落在顾淼身上。
顾淼顶着路鸣的视线,故作镇定地拉开椅子坐下。
路鸣笑了笑:“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晏殊刚刚还说要不要叫人去找你们呢。”
晏殊:“...........”我没说过。
顾淼:“.............”
路鸣将视线从顾淼身上移开,看向萧若寒笑问:“瞧你这样子,是说清楚了?”
出去时萧若寒满面愁容,回来后满面春风,这小子可算是长嘴了。
听见路鸣的话,众人都将视线落到萧若寒身上。
“咳咳~说啥啊,都看着我干嘛,吃菜吃菜。”
萧若寒没有正面回路鸣的话,但从他的表情来看,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既然他暂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路鸣他们也没再追问。
晚上十点,吃完饭后,几人兵分三路,各回各家。
回到家后,晏殊让傅行止先站在家门口等十分钟后再进去,他一个人进了屋。
傅行止看着晏殊进了门后,看了眼时间,然后站在门外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吐出一圈烟雾。
透过缭绕的烟雾,他看着夜色不知在想什么。
一根烟抽完,他将烟丢到地上,用鞋捻灭,再度看了时间。
时间才过去四分钟,傅行止第一次觉的十分钟这么漫长。
他又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咬了一根烟点上,靠在柱子上看着大门出神。
直到一根烟抽完,他估算了一下时间,又等了一会,才推门进去。
屋里没有开灯,墙上挂了一圈又一圈星星灯,像是夜晚的星空,璀璨明亮。
客厅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礼物盒,二楼走廊那里还挂了一幅横幅。
上面写着:“傅哥哥,生日快乐。”几个大字。
傅行止看了,眼底溢出丝丝笑意。
他视线在客厅扫了一圈,也没瞧见晏殊的身影。
最终,傅行止将视线落到客厅中央,那一个一米高的大礼盒上。
他迈步走了过去,将礼盒拆开。
“surprise!”晏殊忽然从礼盒中站起了身,头上顶着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一身兔子的情、趣装扮。
他手里端着一个小蛋糕,蛋糕上点着一根蜡烛。
傅行止目光顿时一滞,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渐深。
他从上至下,将晏殊看了一遍又一遍。
晏殊被傅行止那灼热的视线看的浑身都在发烫,他微红着耳根,嗓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羞涩。
“傅哥哥,生日快乐。”
傅行止伸出手,碰了碰晏殊头顶的兔耳朵,又顺着下来捏了捏晏殊的耳垂。
他嗓音暗沉低哑,“阿晏,你这是想要我吃蛋糕还是,吃你。”
“那就看傅哥哥想选哪一样了。”晏殊脸颊泛着红。
傅行止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他抬起手指,挑起晏殊的下颚。“从哪学来的?”
晏殊抿着唇,被迫抬眸望着他,眼中透着羞涩。
他的声音有些酥软,“星网上,想让你高兴。”
“嗯。”
傅行止微微低头,揽着晏殊的腰,轻吻住他的唇瓣,一触即离。
“我很高兴,也很喜欢。”
他捧着晏殊的脸,再次覆上晏殊的唇,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肆意啃咬。
晏殊单臂环住傅行止的脖颈,主动回应着他的吻。
吻到情浓时,傅行止揽着晏殊腰身的手渐渐下移,却摸到一个毛茸茸的物件,跟晏殊头上戴着的兔耳朵一样。
傅行止怔愣一瞬,他下意识地扯了扯。
晏殊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整张脸涨得通红。
“别...别动........”
傅行止瞳孔微缩,当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你..........”
晏殊瞪着一双湿漉漉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傅行止,羞得满脸通红。
他紧抿着唇,一言未发,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傅行止微微敛眸,“你,不必做这些。”
他的语气平静,并无太多波澜,但是细听之下,能感觉到他语气之中不易察觉的颤栗。
晏殊心头一颤,还以为自己做错了。
“你不喜欢我这样么……”
他忽然有些难受,心脏处好似压着一块石头,闷闷的,呼吸也变得困难,“那,那我换下来……”
话音刚落,晏殊就感觉搂着自己的胳膊骤然收紧,随后便传来傅行止略显沉重而沙哑的声音。
“不是,我没有不喜欢,但你不必以这种方式来讨好我。”
晏殊一怔,“我不明白。”
“我不舍得你这样。”傅行止抬手揉了揉晏殊的脑袋。
“你用不着为了让我高兴就这么委屈自己。”
傅行止的神情异常认真,浅墨色的眸子凝视着晏殊,眸底闪烁着晏殊看不懂的情绪。
晏殊一愣,心脏处蓦然升起一阵暖流,他迎向傅行止的视线。
“我是自愿的,没有觉的委屈,我就是想你高兴。”
“抱歉,是我不好,这些天忽略了你,让你受了委屈。”
听了晏殊的话,傅行止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俊秀挺拔的眉头微皱着。
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但是他的嗓音又异常温润。
“以后,不会了。”
太过执着于真相,也不并不是一件好事。
眼前的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只是自己喜欢的人。
就足够了。
晏殊不知道傅行止此刻的想法,只知他似乎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然后,他又变得跟以前一样了。
“蛋糕,还吃吗?”晏殊垂下睫羽,声音很轻。
他单手托着蛋糕很久了,胳膊都酸完了。
“吃。”傅行止眸色深邃异常。
漫天星光之下,亚麻色头发的青年仰躺在木质的餐桌之上。
他红着眼尾,带着几许勾人的妩媚。
那件单薄深V衣衫,露出精致的锁骨上,沾着一层薄薄的奶油。
男人一寸一寸吻过,引起青年一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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