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他很清楚,晏殊在清醒的情况下,绝对不会要他。
即使现在,晏殊的意识是不清醒的状态。
“为什么?抑制剂不行吗?“晏殊不解地看向傅行止。
傅行止温声解释:“抑制剂没有我管用,所以,不要抑制剂,要我好不好?”
晏殊纠结了一会,才道:“可是...我不能要你。”
听到晏殊的话,傅行止心似被针扎了一下。
晏殊将抵触他,刻在了骨子里。
即使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也会拒绝他。
傅行止压下心底密密麻麻的痛感,笑问:“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晏殊严肃地看向傅行止,认真道:“因为我是Alpha,Alpha能标记omega。
你不是omega,我标记不了你,你也不让我标记你。”
说至最后,晏殊甚至有些委屈。
傅行止一怔,原来晏殊不是讨厌他,也不是不要他。
而是因为,晏殊标记不了他。
他想要标记我,他只是因为标记不了我,所以才不要我。
这么一想,傅行止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一点。
“阿晏,你想标记我吗?”傅行止轻声问了一句,看向晏殊的眼眸中尽是宠溺。
“我,可以吗?”晏殊听后,眼睛瞬间亮了亮。
傅行止笑着微微点头,“只要你想,就可以。”
晏殊怀着忐忑的心,在傅行止的注视下缓缓伸出手环上了傅行止的脖子。
他试探性地扯开傅行止的衣领,将手探进衣内向着腺体的位置摸去。
见傅行止没有阻止,他才大胆了一些,轻轻摁了摁。
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傅行止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摸到了!
晏殊心里有些小欣喜,他摸到了Enigma的腺体。
Enigma的腺体是禁区,是红线,一般人是触碰不得的。
可他碰到了。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傅行止后颈的腺体,然后缓缓低下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晏殊不敢咬太重,他怕傅行止会痛。
他看向傅行止,眸里尽是星星点点,“我标记你了。”
“嗯。”傅行止轻轻应了一声,晏殊咬的这一口像是挠痒痒一样,他都没感觉到疼。
忽然,楼道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眼看着就要到房门口。
傅行止当机立断,手托着晏殊的臀将人调转了一个方向藏在了身后,一双冷眸犀利地看向门口。
“...........“路鸣一只脚刚踏进房内,就对上了傅行止那双冰冷带着敌意的眸子。
还有那侵袭而来的那一股强大的罂粟信息素的威压,差点没让他腿一软直接跪地。
Enigma的力量果然变态,他一个S级的Alpha被压得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而且,他猜测傅行止也没有出全力。
傅行止见来人是路鸣,当即将信息素收了。
“进来不知道敲门?”他声音很冷,完全没有对晏殊时的温柔。
经傅行止提醒,路鸣才算是回过神。
此刻房内除了罂粟的信息素外还有一股淡淡的龙舌兰酒香,那是晏殊的信息素味道。
“.........晏殊,还好吗?”路鸣一手提着药箱,一只手扶着门框,面色有些发白。
路上他心里一直牵挂着晏殊,怕他出事。
一到晏殊家里,他下意识地就急匆匆奔向晏殊的卧室,一下忘了傅行止的存在。
晏殊被傅行止完完全全遮挡在身后,路鸣瞧不见他的状况。
但从那平稳淡薄的信息素来看,应该是被安抚好了。
听见路鸣的话,傅行止将视线落到他手中提着的医药箱上。
“晏殊身上的伤,我已经替他处理好了,就不劳烦路院长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又添了一句。
“他也不需要抑制剂。”
“明白,我懂。晏殊就交给你了,我这就走。”
路鸣打了个OK的手势,准备转身离开。
“路鸣。”
听见晏殊的声音,路鸣脚步一顿,回头朝身后看去。
只见晏殊从傅行止身后探出来一个脑袋,双手搭在傅行止的肩上。
平日里盛着戾色的眸子此刻变得乖巧,乖巧中还带着丝丝期待。
路鸣还是第一看见这样子的晏殊,觉着稀奇的不行,没等他开口说话。
傅行止沉下了脸,“路院长还有事?”
感受到傅行止的敌意,路鸣只感觉到后背发凉。
“.......没事。”
“既然路院长没事,就赶紧回家吧,傅某就不送了。”傅行止敛了敛眸,警告意味异常明显。
路鸣:“........”
啧,恋爱脑男人的占有欲真是可怕。
路鸣刚迈开不见,就听见身后传来晏殊的声音。
“ 你不留下来陪我吗?平时你都会留下来陪我的。”
晏殊话音一落,路鸣只感觉寒芒在背,如果视线能刀人,他可能已经被傅行止千刀万剐了。
他硬着头皮微微偏过头,笑道:“你先生会陪着你,我就不留了。”
晏殊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道:“可是,他会欺负我。”
路鸣:“..........他不会欺负你的。”
晏殊:“他会,刚刚他不仅绑我手,还亲我。”
“...........”
路鸣内心抓狂:啊!!!这个是能说的吗!
晏殊你不要害我啊!
不是我不陪你,实在是傅行止太可怕了。
他是Enigma啊!
他轻轻瞪我一眼,我就腿软了,我打不过。
而且,你们领证了,合法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丢下一句话,路鸣毫不迟疑转身就走。
再待下去,傅行止的眼神能将他凌迟咯。
看见路鸣走了,晏殊的眼里的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来。
察觉到晏殊的情绪,傅行止转过身捏了捏他的脸。
“不希望他走?”
晏殊抿了抿唇,没有吭声,直接背过身不理他。
“生气了?”傅行止瞧见晏殊的反应,有些无奈。
他揉捏着晏殊的耳垂,低声安慰着。
"今晚太晚了,明天再让他过来,不生气了好不好?"
晏殊忽然抬起脑袋,“你不许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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