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看向眼前防御网上投射出的自己的影像,又转眸看另一边,一样有自己的影子。
他忽然明白了傅行止的意思,“你是说.........”
晏殊话还没说完,就被傅行止伸出一根手指压住了唇。
他眼眸含着浅浅的笑意,示意晏殊看向一旁不远的马聘。
晏殊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傅行止勾了勾唇,“那么,回去吧。”
“你不继续查了?这就走了?”晏殊一把抓住了傅行止的手。
傅行止看了看晏殊抓着他手指的手,目光逐渐变得炙热。
晏殊见状,慌忙松开了手,骂道:“老流氓!”
傅行止听后,不禁失笑:“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晏殊被傅行止不要脸的发言给惊到了,“你.......你能不能要点脸,没看到这还有人在吗!”
“那你的意思是没人的时候就可以?”傅行止说这话时,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晏殊:“...........”是谁教傅行止这么噎人的,我要去拜师。
“好了,不逗你了。
走吧,该查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交给调查组就行。”
傅行止忽然伸手刮蹭了一下晏殊的鼻子,并在晏殊发飙前转身走了。
晏殊怔愣地站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他抬手摸了摸傅行止刚刚触碰过的地方。
傅行止留在上面的余温还在,他的耳根像是烧着了一样,有些泛红。
“傅监察长,您好了?”
因为傅行止跟晏殊两人说话时凑得很近,看起来像是在耳鬓厮磨。
马聘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就没敢靠的太近,所以他也没听见傅行止和晏殊说了什么。
听到马聘的话,傅行止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马聘被傅行止看的有些心虚,忍不住将脸偏过一旁。
他刚刚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从晏殊红脸的情况来看。
他猜测傅行止是在跟晏殊,调情。
傅行止最终没说什么,只是回头朝着仍旧站在原地的晏殊喊了一声。
“不舍得走?”
“哦,来了。”晏殊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离开了研究院后,傅行止没有直接回监察司,而是让顾淼将车开去了联盟第二附属医院。
“来这干嘛?”傅行止叫晏殊下车时,他有些懵。
“带你来复查。”傅行止说完径直往医院里走。
晏殊跟在他身后,一脸问号。
自己身上好像没什么毛病吧,复什么查啊。
忽然,晏殊想到了自己腰腹上的那道伤。
啧,小题大作。
不过一道浅浅的刀伤而已,过几天就结疤了。
傅行止并没有带他去挂诊,而是带着他一路去了路鸣的办公室。
“你带我来我这干嘛?”
站在路鸣办公室门口,晏殊面露不解。
看刀伤不应该挂外科吗,来找路鸣做什么?
傅行止垂眸看向他,薄唇轻启。
“进去你就知道了。”
说着 ,他上前敲了敲门。
等一会不见有人,傅行止微微蹙眉,在他准备用光脑联系路鸣时。
一名导诊护士走了过来,她礼貌地朝着傅行止笑了笑。
“您是傅监察长吧,刚刚有个急诊病例比较棘手,路院长被人叫走了。
但他特别交代了,若是您来了。
让您先进他的办公室等一会,他很快就会回来。”
导诊护士说着打开了路鸣办公室的门,请傅行止和晏殊两人进去。
将两人引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她就退出去了。
晏殊看了傅行止一眼,又匆匆将视线移开了。
傅行止唇角微勾,“有什么想问的就问,现在没人。”
晏殊一听,当即开口。“那什么——”
咔哒一声响,晏殊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是刚刚的导诊护士,她端着两杯白开水进来放到了傅行止和晏殊面前的茶几上。
“请喝水。”
傅行止淡声说:“多谢。”
“不用客气。”导诊护士来回扫了傅行止和晏殊一眼,微微一笑,退出了办公室。
“我怎么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晏殊回想了一下刚刚导诊护士的目光,“有点像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姨什么来着?”
“姨母笑?”傅行止憋着笑意接过晏殊的话。
“啊对对付!就是这个!”忽然,晏殊皱眉看向傅行止,“你连这个也知道啊?”
“现在网咯那么发达,知道不是很正常吗?你不是也知道?”
晏殊被傅行止问住了,他知道这个词是从联盟一个群里听来的。
也不知道谁将他拉进去的,里面全是在讲什么CP。
关键是还有很多人在里面聊他和傅行止,什么我站傅晏,我为傅晏举大旗。
更离谱的是,居然所有人都认为傅行止是1 ,他只能是0.
那时,晏殊已经在那个群里待了一段时间了。
看到这些话,他当即不乐意了,与那群人理论起来。
狮子晏:明明晏少将看起来更A好吧。
吃瓜第一名:晏少将是很A没有错,但与傅监察长比起来,差远了。
吃瓜一姐: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傅监察长光是站在那,只一个眼神就能秒杀一切。
狮子晏:你们眼睛要是没有用就捐出去,傅行止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哪里像1?
周扒皮:???
周扒皮:傅监察长是小屁孩?我怎么不知道?
周扒皮:他往那一站,就如同屹立于万年雪山之巅的雪松,高冷黔贵,让人不寒而栗。
狮子晏:.............??(脑海忽然浮现出报纸上傅行止那张稚嫩的脸,高冷?果然是眼睛有病!)
吃瓜第一名:@狮子晏,你那么激动,该不是——
吃瓜第一名:喜欢晏少将吧?
狮子晏:.............
晏殊现在才明白,她们说的话,也不是并无道理。
还好那群里的人不知道是他,不然他这脸得丢没了。
傅行止的长相确实很好看,光是静静地坐在那就是一副画。
他人本身看着就很清冷,不说话时,更是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生气的时候,更可怕。
晏殊想起了某些事,不由得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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