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第三要塞境内一个酒吧内,音乐震耳欲聋。
晏殊和路鸣两人戴着面具,坐在酒吧一个角落里,紧盯着舞池上的一抹倩影。
路鸣指着那名衣着火辣,扭得妖娆动人的女人,说:“那个就是林静怡姐姐,林黛。
林静怡失踪之前,曾跟她联系过,并见过一面,我猜测她应当知道些什么。”
晏殊的目光在那女人身上打量片刻之后收了回来,他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酒。
“林静怡的档案里,完全没有林黛这个人。
也从未听说过她还有个姐姐,消息可靠吗?”
“当然!这可是我付了很大的代价才得来的!”路鸣将光脑上的资料调了出来。
“这个林黛和林静怡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林静怡父亲林天早年间遇上的第一个女人就是林黛的母亲,方云。
只不过因为方云家境不好,生活在边塞的苦寒之地。
林家注重门楣,讲究门当户对,强行将林天和方云分开了。
当时,林天并不知道方云已经有了身孕。
林家怕林天会私底下回去找方云,将人逮回去没多久,就给林天张罗了一门亲事。
让他娶了盛世集团的小姐,盛婉。
方云知道这事后,伤心欲绝,差点寻了短见。
好在她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这才勉强多活了几年。”
“多活了几年?”晏殊掀了掀眼皮。
路鸣接着说道:“方云在生下林黛后,落下了病根。
再加上整天郁郁寡欢,在林黛三岁的时候就病死了。
林天后来去找过方云,得到的也只是方云的死讯,并不知方云给他生了个孩子。
林黛也是在成年后,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认林天这个父亲。
林静怡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知道她这个姐姐的存在。
林静怡在私底下也经常联系林黛,曾多次想要她认祖归宗,但林黛都拒绝了。
林黛虽然讨厌林天这个父亲,但对这个林静怡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却是喜欢得紧。
因为林静怡长了一张讨喜的脸,性格也很好。”
晏殊轻抬眉眼,“所以呢?”
“林黛很喜欢林静怡这个妹妹,同样的,林静怡也很喜欢林黛这个姐姐。
在她知道自己肯定会被灭口的情况下,肯定会留下证据。
她偷偷去见了林黛,肯定有将什么重要的证据或者资料交给了林黛。
据调查,林黛这两年一直不停地变换工作,从来不在同一个地方待久。
我猜测,她应该是手上掌握了什么。所以,才会遭到反叛军的追杀。”
晏殊听后,修长的手指轻敲着膝盖,“能躲过那些人两年,她本事挺大。
我很好奇,步兰安是怎么查到她的踪迹的。”
“别提了。”一听见晏殊这话,路鸣就牙痒痒。
步兰安那个小混蛋,小骗子。
林黛这消息,步兰安明明早就查到了,却故意不说。
非得使坏骗他,他答应了步兰安一个条件,步兰安才将这消息告诉他。
为了这消息,他这老腰差点就折了。
“哦——我懂。”晏殊瞧见路鸣的神情,当即心领神会,不再追问。
路鸣:“.............”
这时,音乐停了,台上的人也走下了舞台。
同时,立即有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跟了过去。
晏殊和路鸣见状,赶紧起身追了上去。
林黛的反侦察意识很强,很快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她假装不知道,径直走向洗生间方向。
那两个男人也跟着进了洗手间,晏殊和路鸣见状,也紧跟了进去。
晏殊抢先一步,抬脚抵着门框,倚在女士洗手间门口。
他看着那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笑道:“两位,这是女士卫生间,你们就这么往里边闯,不太好吧?”
看着挡在门口的晏殊,其中一个比较壮的男人语气恶劣,“关你什么事,让开!”
“我若是不让呢?”晏殊唇角扯起一个弧度,浅金色的眸子泛着丝丝寒意。
那两个男人一听,默默对视一眼,当即朝着晏殊攻击过去,“臭小子,找死!”
拳头呼啸而至,带着凌厉的拳声,速度很快。
可惜对上的是晏殊,这些招式对晏殊而言,根本就是雕虫小技,不值一看。
他微微一偏头,轻松地躲过了迎面而来的攻击,并迅速出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收腿,屈膝,猛地顶向男人腹部。
男人脸色瞬间变成酱紫色,痛苦地捂着肚子弯腰跪下,一半天没站起来。
另一个男人见状,瞳孔骤然放大,惊愕的望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年轻男人。
他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会这么厉害,竟然只在一瞬间就打倒了他的同伴,让他没有了还手的能力。
晏殊嘴角勾勒出一丝嗜血的冷笑,朝着站着的那个男人勾了勾手。
男人咽了咽唾沫,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于是,他转身拔腿就想跑。
原本靠站在一边墙上的路鸣见状,迅速出手,一把扣住了男人的肩膀和手,一个过肩摔将人撂倒在地。
他一脚踩在男人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想跑?门都没有。”
晏殊也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站在路鸣身旁,似笑非笑地盯着男人看。
被撂倒在地的男人挣扎了几下想站起来,又被路鸣一脚踹了回去。
“你、你们……”男人额角沁出一层细密的汗,脸上有些许慌张。
他不知道这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突然冒出来挡了他们的路。
“谁派你们来的?旧部还是新部?”晏殊的嗓音低沉,透着无尽的寒意。
“……”男人咬着牙,一言不发。
晏殊挑眉,“不说?”
说完,他微微一笑,抬起脚踩在男人身下,并狠狠碾了几下。
男人惨叫一声,疼得满头大汗,他的双手抱着晏殊的鞋尖,企图阻挡他再次用力。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谁派你们来的?”晏殊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啊!!”
又是一声惨叫,男人疼得浑身颤抖。
一旁的路鸣看了,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着就疼,晏殊狠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像索命的阎王。
男人最终忍受不住求饶,“我说,我说,我们是新部的人。”
“来做什么?说详细点。”晏殊嗤笑一声,原来是反派军新部的人,怪不得这么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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