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才多大点!”
靳野指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十五年前的宫宴。
那是,他第一次随父亲入宫参加宫宴。
当时,他不过也才十六的年纪。
靳野比他小了将近五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我......因为你生的好看,我不自觉多看了几眼。”靳野微微避开苏泽维尔的视线,耳根有些红。
“你当时还对着我笑了,我还以为是仙子下凡来了。
后来,我向人打听了你的身份,才知你是伯爵家的独子。”
当时,他还郁闷了好久,天仙姐姐变成了哥哥。
苏泽维尔:“...........”
这个小混蛋,这么小就惦记他了吗?
似是看出了苏泽维尔的想法,靳野连忙解释,“我小的时候,只是对你有好感,并未对你有觊觎之心。
十年前再次相遇,我....我才........”
苏泽维尔微微挑眉:“所以,那场刺杀,你是故意的?”
“是。”靳野垂下眼帘,脸色有些许不自然。
苏泽维尔不再言语,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靳野见苏泽维尔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以为他是生气了,“苏.......”
“你先出去。”苏泽维尔捏了捏眉心。
“可是,我......”
“我想单独待一会,可以吗?”
“好。”靳野知道不能将人逼得太紧,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间。
等靳野走后,苏泽维尔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随手就给晏殊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响了好久才被接通,并伴随着小孩子的哭声。
晏殊一看苏泽维尔的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你这满面春风的样子,是得偿所愿了?”
苏泽维尔敛了敛眸,“算是吧。”
“算是?”晏殊挑了挑眉,“那傻小子没跟你表明心意?”
“说了。”
“既然他都对你表明心意了,你怎么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晏殊微微蹙眉,苏泽维尔这模样,高兴是 高兴了,但不多。
苏泽维尔微微蹙眉:“你要是被一个小屁孩觊觎了十来年,你能高兴的起来?”
晏殊:???
什么情况?
苏泽维尔:“我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可现在我才发现,那只黄雀并不是我。”
晏殊脑子宕机了一阵,“.......你先让我捋捋,你的意思是靳野小时候就对你有所图谋。
之后你们的相遇也不是偶然,而是他一手策划的?”
苏泽维尔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晏殊:“..........”
这家伙小时候开始,城府就这么深的吗!
那苏泽维尔能压得过靳野吗?
不得被吃得死死的。
看来,他翻身无望了。
“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只要知道,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不就行了吗。
既然两个人都互相喜欢,好好过日子不就成了吗。”
苏泽维尔:“你不懂。”
晏殊:“我怎么就不懂了?”
苏泽维尔:“你乐意一直被人压?”
晏殊回的毫不迟疑:“我乐意啊。”
苏泽维尔:“..........”
他的耳朵一定是出问题了。
“你别不信啊,我家傅哥哥可是很疼我的。
他给了我两次机会,我都没要。”
苏泽维尔:“.........你觉的你这话说出来有人信吗?”
他才不信傅行止那样的人,会甘愿屈之于人下。
“是真的。”傅行止一手抱着一个奶娃,出现在视频里。
苏泽维尔:!!!!!!
“你就这么纵着他?”
“阿晏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当然得宠着。
由谁来主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是从心,是不悔。”
苏泽维尔听后,沉默不语。
傅行止又道:“我听说了你那边的事,子嗣的问题,其实你们不用担心。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想要孩子并不难。”
苏泽维尔摆了摆手,“暂时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带孩子。”
现在一个靳野就够他头疼的了,再来两孩子,他还要不要活了。
“监察司现在这么闲了,我记得今天好像不是休息日吧?”
苏泽维尔不自觉地将视线落到那两孩子身上,晏殊正在逗他们。
那两个奶娃粉雕玉琢的,正咿咿呀呀抓着晏殊的手指玩,还怪好玩的。
“我正在休假,监察司有萧若寒在。”
“你又休假?“
苏泽维尔虽是在跟傅行止说话,视线却是一直停留在那两个奶娃身上,“你假期还挺多。”
注意苏泽维尔的视线,傅行止笑了笑,“喜欢,可以要一个。”
“咳咳~”苏泽维尔将视线收回,“谁喜欢了,养小孩很麻烦的。”
傅行止没拆穿他,只是笑道:“等孩子一周岁的时候,我再带他们去书荇庄园住一阵子。
到时候,你可以随时过来看看你这俩侄子,你会喜欢他们的。”
“又不会说话,能多讨喜啊。”苏泽维尔死鸭子嘴硬。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奶娃突然放声大哭。
苏泽维尔问道:“孩子是不是饿了?”
晏殊:“不是,应该是尿了。”
他正准备抱着孩子去换尿不湿,傅行止叫住了他,“你歇着,我来。”
说着,他将另一个孩子放到沙发上,从晏殊手中接过孩子,起身离开了。
苏泽维尔:“............”
他今天不仅耳朵有问题,连眼睛也出现幻觉了。
傅行止居然放下监察司的事,居家带孩子,还给孩子换尿不湿!
“他.........”好像看起来还挺开心。
晏殊笑道:“等你以后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
“阿晏,帮我拿一下东西。”
“哎,来了。”晏殊对苏泽维尔说道:“先不跟你聊了,我忙去了。”
说完这话,他就挂了通讯。
苏泽维尔:“...........”
一天之内,接连遭受打击。
本来是想寻求安慰的,结果被硬塞了一嘴的狗粮。
腻死了,甜的牙都快掉了。
一阵敲门声响起,靳野站在门口,问:“我能进来吗?”
苏泽维尔:“......”
这小混蛋进他房间向来都不会敲门的,这次突然变得这么规矩,他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才刚出去,又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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