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南都想封耳闭眼了,但是不行。
非但不行,他还总忍不住犯贱的暗戳戳在后视镜里看他原哥的骚操作。
等人终于安分些了。
他反而还有些不好意思,嘴巴动了动,踌躇半晌,有些尴尬的挠了下后脑勺。
“闫医生,你看起来好小,还没有男朋友吧?”
这话一出,他就想伸手打自己嘴巴子。
说得什么话?什么语气?他谁啊也配这么问?
尤其对上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双眸时,他就更尴尬。
赶紧改了口:“闫医生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这个时间出来你男朋友不会误会吧,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老公......也不是......”
像是语言系统丧失功能了一般,越说越慌,越说越乱。
就在他逐渐麻木,已经做好了把原哥心上人吓跑,明天就挨揍的时候。
“都没有,你好好开车。”
“是。”
得救了~
他还是别说话了,免得原本挺好的情况,还给他弄糟了。
闫禾坐在后座,有些好笑的垂眸看向烧得通红的俊脸。
没忍住伸手捏了一把。
挺可爱的,生病也挺闹腾。
人是真烧糊涂了,坐在车里那黏黏糊糊的劲,推开了又凑上来,有些让闫禾招架不住。
这要是在清醒的时候,肯定还是会矜持些。
闫禾一路顶着清甜的香气,不敢轻易动弹,生怕自己一个未控制住就张嘴了。
好在到的也快。
“麻烦你了闫医生。”
林行南下了车就想要伸手拉住死赖在美女姐姐身上的人,只是刚伸出手,就被一个冷眼给打了回去。
“......”
他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闫禾身上。
总不能让人家一个女人送他们两个大男人回去吧?
先抛开他们是不是坏人不说,人家凭啥?
无亲无故的。
下班以后还能去学校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闫禾也不想上去,她觉得此时此刻,陈牧原脖颈上蓬勃的动脉都在同她友好的打招呼。
他真的好香。
但是手被牵得死紧,又不能强行挣脱开。
只好耐心得同他讲道理。
“到家了,你快上去吧。”
“闫闫不跟我回家吗?”
“我有自己的家。”
“那我能跟你回家吗?”
闫禾:“......”
林行南:“......”
他原哥还挺厚颜无耻的,才见了几次面,这话都说得出来。
最后闫禾当然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把手中的药递给林行南:“后面麻烦你了,如果6小时后还没有退烧的话,就再给他吃一颗退烧药,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好的,谢谢闫医生。”
他们虽然是已经说好了,但是旁边还有个大狼崽没有同意。
闫禾直接拿过两人的手机,给他的微信打了个视频通话。
再重新塞回他手里。
语气温和却带着隐隐的警告:“再闹的话视频也没有咯。”
陈牧原虽然烧懵了,但是不傻。
心里委屈归委屈,却胜在听话,知道要适可而止。
“那我明天去找闫闫,行吗?”
“行。”
“和闫闫一起吃饭。”
“……”
大狼崽晃了晃手:“行吗?”
闫禾冷漠脸:“……哦。”
这样提了好几个要求,才终于是舍得把手松开了。
闫禾盯着人上楼后,这才开车回去。
手机还得放在面前让他瞧着才行,不然又开始闫闫闫闫的喊。
拿他实在是没办法了。
这边两人进了电梯,没有闫禾在,陈牧原整个人软糯的气息骤降,懒洋洋得站在那里,神色也变得淡漠很多。
原本含笑的桃花眼就这么紧紧的盯着她。
直到画面里的人从镜头前离开了。
他才微微抿着唇,移开视线。
林行南站在旁边想要说话,一时间又拿不定主意了。
这会儿打扰他原哥,会不会容易挨揍。
正想呢,一只修长如玉的手突然就摊在自己面前。
“……”
林行南有些懵逼的抬头:“你要什么?给你药吗?”
说着手上的袋子已经递了过去。
陈牧原接过,低头把满屏的画面放小,切换了出去。
噼里啪啦打了一串字。
又在旁边的人好奇的凑上前来看时,点了发送,又把画面放大了。
林行南:“……”
所以他原哥早前那不要脸的样子是真的还是假的?
电梯一到18楼,他就跟着出去。
只是门都还没有走进去,就直接被人卡在门口了。
“原哥你让我进去看着,还发着烧呢。”
“不用。”
“你这万一烧没有退,自己睡着了也不知道,烧傻了怎么办?”
在闫禾面前话唠了一路的人此刻惜字如金:“不会。”
眼看门就要关上了。
林行南赶紧用膝盖抵着,灵机一动之下,脱口而出:“闫医生说了,让我看着你的,不然她生气了。”
“……”
原本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想到还真给医好了。
等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他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妈的,是真听闫医生的话啊。
不过他已经百分百肯定,他原哥是真烧懵了,要不然平时才不给他钻空子的机会。
闫禾这边回到家,嘴里叼着血袋,下意识朝主卧的方向看了眼。
以幽溯的性格,他要真跟着过来了,指不定得寸进尺的想要赖进去。
到时候在哪里睡?
总不能跟着她睡在棺材板里面。
发烧没把他脑子给烧坏掉,到时候吓都吓坏掉了。
想到他可能真的会被吓懵,没忍住笑了,清冷的眉眼间露出一丝狡黠来。
“闫闫。”
被随意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传来一道明显困倦的声音。
闫禾笑容一敛,三两下把晚饭给解决了。
才弯腰看向镜头。
看着他已经朦胧一片的桃花眼:“困了就睡觉吧。”
应该是退烧药吃的,整个人犯困了。
靠在枕头上,周身的气势收敛后,真的格外的乖巧。
这个样子的狼崽子且看且珍惜,今天过后恐怕就没有了。
“闫闫这里。”
狼崽子突然伸手在嘴角上点了点:“沾上东西了。”
闫禾下意识抿了抿唇,把遗漏的血珠抿干净。
睁着眼睛哄人:“嗯……是番茄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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