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傅行止那低沉性感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晏殊瞬间回了神。
在看到眼前傅行止那张放大的俊脸时,晏殊吓得直往一边倒。
“小心!”傅行止眼疾手快地将人捞回来。
晏殊惊魂未定,“你没事靠那么近干什么!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傅行止眼中,是化不开的柔色。
“抱歉,是我的错,我喊了你几声不见你应我。
以为你没听见,所以才坐得离你近一些。”
晏殊刚刚走神了,没听见傅行止喊他,也不知道傅行止的话是真还是假。
“放开。”
还没等傅行止有所动作,办公室的门又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两人听到声响,齐齐看向了门口。
路鸣握着门把,他看着抱在一起的傅行止和晏殊。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要不,我走,你们继续?”
“走什么走,进来!”晏殊一把推开了傅行止,坐到了一边。
傅行止自然地坐正,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物。
路鸣走到他们两人跟前,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
“你们..........”
傅行止轻咳几声,“我今天是带晏殊过来复查的,顺带拿药。
你既然回来了,就给他看看吧。”
傅行止的意思,路鸣听明白了。
别乱说话。
“我又没病,查什么?”
晏殊拧眉看向傅行止,“我腰腹上这点小伤就不用麻烦路院长了吧。”
“嗯?你一点都不记得了?”路鸣看向晏殊,眼中有些惊疑。
随后他拧起了眉,“这倒是第一次见,不过你忘了也好。”
怪不得晏殊没第一时间找他麻烦,原来是压根就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想起晏殊被傅行止和他联手哄骗的那一幕,路鸣有些想笑。
但碍于晏殊还在这,他硬生生忍住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晏殊看向路鸣,眉间皱成了川字。
“你昨晚发病了。”
在晏殊开口前,路鸣又急速的开口。
“但是——因为傅监察长在,你的病情得到了控制。”
晏殊听到这,有些狐疑地看向傅行止。
半晌,他问道:“我.......做了什么?”
傅行止如实回他,“没什么,就是做噩梦了而已。”
“我说什么了.......”晏殊紧张地蜷缩起了手指,他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傅行止沉默了一瞬,才开口。“你只是被吓到了,什么也没说。”
晏殊怀疑傅行止没说真话,转眸看向一旁的路鸣。
“你说。”
“啊?我说什么?”忽然被点名的路鸣,脑子短路了一瞬。
晏殊紧拧着眉,按照以往,这种时候他的脾气都很暴躁,也会无差别的攻击人。
“我昨晚发病后都干了什么。”
“哦,你问这个啊,那你可是把老傅给整惨了。”
晏殊:???
傅行止眉头一跳,总觉的路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只听路鸣道:“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发疯有多恐怖,我都不敢靠近你。
老傅怕你伤到自己,不顾自身的安危,铤而走险,费劲千辛万苦才靠——”
“停,打住。”
晏殊指向傅行止,“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他一个Enigma,需要费尽千辛万苦才能靠近我?”
傅行止只需要释放一点信息素就足够压制自己了, 还费尽千辛万苦,骗鬼呢!
路鸣不慌不忙的接话,“我还没说完呢,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老傅他喜欢你,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信息素压制你。
特别是你还犯了病的情况下,他心疼都来不及。”
晏殊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一脸漠然地看着路鸣。
“联盟欠你一个奥斯卡金人奖。”
那意思就是在说,你编,你继续编,你看我信不信。
路鸣只是沉默了片刻,又将话题延续了下去。
“唉你别不信啊,你都不知道老傅为了你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哦?什么样,说来听听?”晏殊饶有兴趣的开口。
傅行止轻咳一声,隐晦地警告了路鸣,然后看向晏殊。
“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怎么样。”
路鸣恨铁不钢地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啧,兄弟我可是在帮你制造机会呢,怎么就不领情呢。
晏殊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傅行止就移开了视线,他转眸看路鸣。
“我想听,你继续。”
路鸣一听,当即绘声绘色地将当时的事情添油加醋,又扭曲了事实。
傅行止是听得额角突突直跳,恨不得将路鸣给丢出去。
晏殊倒是一脸错愕,半信半疑。
他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问:“我咬他了?还挠了他一整个背都是血?”
“嗯。”路鸣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说的是真的吗?”晏殊看向傅行止,目光有些不自然。
傅行止没有说话,晏殊确实咬他了,也挠了一背的指痕。
但并不是路鸣说的那样,是事实,却被扭曲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晏殊见傅行止一半天不吭声,当即站起身走向了傅行止,伸手去就去拽他的衣领。
“做什么。”傅行止一把抓住了晏殊的手。
“我想看看你的腺体上有没有牙印,我是不是真的咬了你。”晏殊直言不讳。
傅行止拽着晏殊的手收紧了几分,眼里是晦暗不明的情绪。
半晌,他松开了手。
“事情并不是像路鸣说的那样。”
晏殊权当没听见,直接上手去掀傅行止的衣领。
当他看见傅行止的腺体上确实有一个结了痂的牙印后,眼中满是惊愕。
他真的咬了傅行止!还是腺体!
紧接着,他又动手去解傅行止外衣的扣子。
傅行止只是微微蹙眉,但他没有阻止晏殊的动作。
卧槽!
你们是一点也不把我当外人啊!
路鸣看到这,连忙转过了身。
但还不是忍不住回头瞄一眼,在触及到傅行止那犀利的眼神时,又灰溜溜地收回了视线。
啧,谁要看你啊,我下班看我媳妇去。
他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人拐回了自己家。
虽然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媳妇也不给他碰。
但没关系,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
晏殊将手从傅行止的肩膀一路探向他的背部,一寸一寸往下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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