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现的是一个熟悉的人,他立马止住了哭泣声,看着符赋问:“师姐,你回来了?”
符赋看了一眼沈昀禾,问:“师妹呢?”
“在里面。”
符赋跟钱兆明立即进来。
给微生辞把脉之后,符赋看着钱兆明道:“这毒可不简单!”
“这南疆的毒草,是没有解药的,师妹一直靠内力压制。”
钱兆明对符赋说道。
沈昀禾不懂什么医术,他完全是懵的状态。
符赋对钱兆明道:“快些通知祁怜,看看他们找到雪柠草了没有。”
“我这就去。”
钱兆明出去之后,符赋开始握着微生辞的右手,开始给微生辞渡气。
沈昀禾就在一旁看着,他盯着躺在床上的微生辞。
昏迷中,不断的皱眉。
沈昀禾满眼心疼,却无可奈何,紧张的揪着自己的掌心。
白老爷子就在门口等着,他也是将心悬的老高了。
田易手上还抱着睡着的小元子。
小元子也是睡的很沉,田易看着他睡的那么香,顿时有些羡慕不已。
田易无奈的叹气,这谁家的小孩子,年纪小小就出来跟着一些亡命之徒闯荡江湖。
苏浩赶回来之后,“怎么样了?”看着老爷子问。
白老爷子没有说话,满眼的担心。
苏浩又看向田易,他也无奈的叹气。
苏浩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们。
万从起将军带回来一个年迈的老大夫。
符赋从里面出来。
“师伯,怎么样了?”苏浩第一个上去问。
符赋看了一眼白老爷子,道:“阿月无事,已经稳定下来了。”
听到这个答复,老爷子才放下心来。
“那就好,那就好!”老爷子悬着的心,终于在此刻,松了一口气。
看着田易还抱着小元子,符赋对苏浩道:“苏浩,你抱小元子去歇息吧。”
苏浩看了一眼,点点头道:“是,师伯。”
“给我吧!”来到田易面前,苏浩伸手抱过小院元子,差点没有抱稳。
田易见他如此,还将手放在下面,生怕掉下来。
“没事!”苏浩道。
苏浩抱着小元子离开之后。
符赋对老爷子道:“没事了,想必这些年日子你应该急坏了,也该好好休息才是!”
看出老爷子的担心,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了。
老爷子被符赋这么一说,也才感觉累的不行。
苦笑道:“阿月能平安回来,要多谢谢你呀,孩子!”
“说的是哪里话,阿月也是我的师妹,我自然是担心她的。”
符赋看着老爷子,那双劳累的眼睛,“快去休息吧,阿月这边我受着就好,再说还有昀禾呢!不会有事的。”
“怎么能睡的下,阿月一看就是吃了许多苦头!”
白老爷子神情有些无力,带着一丝无奈,“我这个做爷爷的,什么都帮不上,还给阿月添麻烦!”
符赋微微蹙眉,白爷子以及年迈,总是会觉得孤单。
“白爷爷,放心吧,阿月没事了,就是太累!你也该好好休息才是,要是让阿月知道你这样担心她,知道了之后,一定会很难过的!”
白老爷子盯着符赋看,思考了一会儿。
心里想着,不能让微生辞担心自己,眨了一下眼睛之后,有气无力的点点头,语气深长说道:“好~”应下之后,白老爷子又看向符赋,随后又道:“孩子,你也要好好休息,这些天你也受了许多苦,可不能再累坏了身体!”
符赋有些愣住,随后含笑点点头,道:“白爷爷放心,我会的。”
白老爷子满意的转身离开,走前,还是不放心的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
符赋看着白老爷子离开之后,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
抬头一看,是田易。
“符先生?”
符赋颔首点头道:“田先生!”
“看着很憔悴,不去好生歌息?”
田易可是符赋的老熟人了。
年少之时便相识,只是后来多年没有联系。
田易苦笑,道:“这不是,看见故人,寒喧几句!”
“我还以为,田先生已经身故多年!”符赋冷声道。
田易当年,也算是故交,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感情变淡了许多。
“就当,在下身故也好~”田易眼底的情绪,很复杂,带着一丝丝的羞愧无颜见故人,不知为什么,感觉眼睛刺痛。
符赋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安静下来的气氛,很压抑。
“若没有其他事情,在下先行一步!”田易躬礼后,转身离开。
他转身的那一刻,符赋还是忍不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符赋又气又难受,她唯一的挚友,曾经那般的要好,却因为仇恨,给他们之间的友情,上了一道枷锁。
“他喜欢你!你察觉不到?”符赋深深的吸一口气之后,转身想再进去看看微生辞如何。
钱兆明就靠在柱上,憔悴的脸蛋,带着一丝丝的情懒,那张精致的脸蛋,也有些暗黄。
符赋抬头看着钱兆明,眼底里的情绪,带着沉默!
“他师父杀你满门,他对你有愧疚,也有恨!”钱兆明看见符赋不想回答自己,脚要上台阶的时候,他补充了两句,符赋再次抬头眼神警告。
钱兆明咂了咂嘴,没有再说话。
转身离开了沈昀禾的院子。
符赋将脚缩了回来,站在原地里,整个人都是呆呆的。
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只是心里不愿意承认罢了。
自己心中,自始至终,只爱蓝洛白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是。
面对田易,她清楚自己的心中想要什么。他们之间,隔阂太多,也许,连维持友情的机会都没有。想了好一会儿之后,符赋整理了自己的情绪,走进房间。
看见沈昀禾守着昏迷的微生辞。
突然间,看见他手臂上流血了。
“你受伤了?”沈昀禾回头看着符赋,再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回应道:“都是一些旧伤,不碍事!”
“什么叫旧伤不碍事?”符赋怒问,她才反应过来,沈的禾脸色苍白,“你身体这是受了内伤,还这么不惜命?”
符赋眉头紧锁,看着这夫妻两个,真是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起来!”
符赋语气冷硬。
沈昀禾有些愣住,看着符赋的表情。
“叫你起来,坐好!”符赋有些生气。
沈昀禾听着她生气的语气,看了一眼床上的微生辞之后,还是乖乖的听话,从地上起来,坐到椅子上。
巡视了一圈,这里面没有包扎的东西。
“出去,让阿月好生休息,你的伤需要包扎一下。”
沈昀禾不情愿的离开了房间。
沈昀禾前脚走出房间,符赋跟在身后,将门关上。
钱兆明把大夫请了回来,就在院子的亭子里等着。
符赋看着他,随后看了一眼沈昀禾,一个眼神示意他过去。
沈昀禾也只能走到亭子里。
大夫靠近,看着沈昀禾的伤口,这血流了好些会儿了。
“大人是真不惜命,这伤已经感染,多日未见愈合!还不知道好生休养?”大夫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不听话的患者了。
他一边埋怨,一边拿出刀子,给沈昀禾的衣服割开口子。
有条不紊的给沈昀禾止血。
符赋满眼无奈的看着沈昀禾。
沈昀禾本想看向房间的方向,却无奈与符赋的视线对上。
被审视的目光,沈昀禾心虚即害怕,他立刻移开视线。
“一个个的,都不惜命。”符赋是真气,看着沈昀禾,“堂堂一个将军,手下掌兵几十万,连死都不怕,确实挺伟大的。你一个人死,还是打算让几十万将士们跟着你一起死?”
钱兆明听着符赋的阴阳怪气,也是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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