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禾也是想让李令留下,为日后的作战助力。
“需要我做什么?”李令没有拒绝,而是询问沈昀禾的意图。
沈昀禾也不藏着掖着,双手插腰道:“自然是上战场!通州一战,落时尽的三十万大军兵力明显不足!此时的西北正在跟金达周旋,南境目前主力军实力不错,蛮部不会大举进攻,可能会在城中制造一些混乱罢了!可是西北那边等不得,成赤月来信,赤宁不听劝解,沥北王现在病重,无法再次掌兵。白若风虽然有才能,却身上无军职,皇城那边也需要白若风,老爷子去世,玉将军身上有孕。我怕白家要是再出一些什么事情,玉潇潇很难应付。”
“你想独自前往西北吗?”李令直接开口问。
沈昀禾没有想过他会直接开口,点头道:“确实有此意。”
“你是南境三城之主,不宜离开南境!”李令个人不建议他沈昀禾离开。
沈昀禾却无奈的笑道:“金达可是整个草原唯一拥有国号的,西北也位于西边的草原之上!金达兵力强盛,梧桐部虽然被蓝珀国打败,可他们毕竟对蓝珀与西北有一定的威胁!河马部落的撤退,就是把重心放在西北上,成赤宁性子桀骜,我在会好一些!”
“你是想拿下金达?”李令嗅到不一样的味道,直接询问沈昀禾。
沈昀禾看着李令,愣神片刻之后,露出得意的笑容,道:“蛮部现在不会有大的动静,南宫灵月跟楚湘羽皆已重伤。我现在就是要带领西北大军在最短的时间拿下金达以及三十六部落。”
李令犹豫片刻之后。
“我需要一个得力之人跟在身边,能领兵打仗的。”
李令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沈昀禾先一步开口。
他拿不定主意,低头看着宁若。
此时,宁若也抬头看着李令,知道他想问什么,道:“你自己决定,我尊重你。”
“我需要考虑!”李令没有立即决定。
沈昀禾眨眼点头,紫分声跟月寥寥在这个时候赶回来了。
“昀禾师弟?”慕容曦和先开口,她背着剑,一袭素蓝色的衣服。
“慕容师姐,寥寥师姐?”沈昀禾看到她们,走下台阶迎接,“你们怎么来了?”
“这个事说来话长!”慕容曦和不想细聊,“你没事就好!”
“昀禾?”月寥寥开口问:“微生辞怎么样了?”
沈昀禾回答:“阿月没有什么大碍,身体有些虚弱,此刻就在府上休养。”
“那个钱兆明回来了吗,乐喜呢?”紫分声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一些事情,急忙打断沈昀禾跟同门的叙旧。
沈昀禾看到他焦急的脸色,有些茫然,随后回答:“乐喜被钱兆明院长带着了!”
“带去哪里了?”紫分声又问。
“去西楚了。”
“什么?”紫分声很意外,难以置信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沈昀噩耗看着紫分声如此着急,也没有过多的隐瞒,“刚才,符赋师姐送他们去码头,要乘船去,这样快一些。”
紫分声皱眉,转身立马要去追。
“别追了,他们的速度,你跟不上的,此刻只怕已经在码头上了!”沈昀禾开口阻拦。
紫分声才走了几步,最后还是停下脚步。
“紫公子?”月寥寥看出他是真的很想知道一些事情,她看向紫分声,“其实,我也知道一些!”
紫分声看向月寥寥,才了却了没有去追的心。
沈昀禾看着他们之间,好似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若也好奇的看着他们,随后不自觉的抬头看向李令。
他也在这个时候,揽住宁若的腰,挑眉看着宁若。
慕容曦和跟月寥寥在侯府住下,她们这些日子,从蛮部赶回来,确实也很累。
沈昀禾安顿好他们之后,回到院子。
进来之后,看见微生辞已经醒了,微生辞正在被天雨伺候着服药。
“侯爷?”天雨看见沈昀禾进来,进微微弯曲行礼。
听到动静,微生辞抬头看见沈昀禾回来。
她将喝了一半的药递给天雨,想要开口,沈昀禾急忙坐下,“别动,你现在不能乱动。”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沈昀禾那么久没有来看自己,觉得是前线出了什么事情。
沈昀禾坐下之后,将那还剩下半碗药没有喝完的拿起来,亲自喂微生辞喝。
“没什么事!”沈昀禾将药喂到微生辞嘴边,她却不张口,一直看着沈昀禾。
天雨看着这二人,定然是有话要说,退出了房间。
微生辞看着沈昀禾的表情,他心事很重。
“怎么了?”微生辞又一次开口。
沈昀禾将碗放到自己的大腿部上,无奈叹气道:“我们找到神山派的人,钱师兄已经将她带去西楚的路上,你的是师兄应该不会有事。”
再看着微生辞虚弱的脸,沈昀禾自责的说道:“乐喜就是神山派的人,若是早一点知道,爷爷也许就不会......!”
沈昀禾不敢再说下去。
微生辞也突然皱起眉头,眨了一下眼睛。
微生辞睡了一觉,也没有过多的情绪,将手搭在沈昀禾的手臂上。整个人靠在沈昀禾的怀里,开口道:“也许,爷爷真的是想去找奶奶了,我只能这样跟自己说,安慰自己!”
“对不起!”沈昀禾现在,只剩下对不起。
微生辞眼角留下一滴泪水,吸了一下鼻子,对沈昀禾道:“昀禾!不要说对不起,爷爷的死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是爷爷的选择。”
沈昀禾将自己的脸靠在微生辞的头上,伸手去抱着微生辞,轻轻的回应:“好。”
“爷爷走的时候,说了什么?”微生辞又问。
沈昀禾想了一下,回答:“爷爷让我好好照顾你。”
微生辞听着这句话,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这些日子,我好想你!我一直都努力的在鬼门关徘徊,不想就那样走了,不想忘记你!”微生辞只记得,自己当时脑子的想法。“我真的好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昀禾?”
“嗯,我在~”
“我好害怕!”
沈昀禾不由的抱紧了微生辞,安慰道:“不用怕,我一直都在的,一定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微生辞一边哭,一边埋入沈昀禾的怀抱里。
她开始贪恋这个怀抱,沈昀禾就是她这一辈子最害怕失去的人。
“以后去哪里都要带着我,好不好?我再也不瞒着你做事了,也不会再跟你放开了!”经历过这一件事情之后,真的不愿意跟沈昀禾放开。
听着微生辞委屈的声音,沈昀禾心都要碎一地。
轻轻的拍着微生辞的后背。
“以后 我们不分开了,再也不分开了!”
他不敢在跟微生辞闹脾气,他赌不起。
自己没有办法失去微生辞,一旦失去她,自己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子。
“等休息好了,我们一起去看看爷爷吧,明日也该将他安顿好啦?”沈昀禾为了让微生辞见老爷子一面,将提到尸身安顿在灵堂几日,“爷爷也该入土为安。”
微生辞即使接受了爷爷的去世,却还是害怕见爷爷最后一面。
她有些呆滞,眼神涣散。
做了太多的事情,死了那么多人,也许,这就是因果吧。
“好,我们一起去见爷爷。”
穿上体面的孝服,沈昀禾扶着微生辞来到灵堂。
这里,烧着白色的蜡烛,整个侯府换上了白事的白布。
沈昀禾跟微生辞一同跪下,给老爷子祭拜后。
扶起微生辞,低头安慰道:“去看看爷爷吧?”
在沈昀禾的搀扶下,微生辞缓缓靠近棺木。
直到看到爷爷的遗体的那一刻,微生辞的泪水,不停的流。
“爷爷!”微生辞呼唤着白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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