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选择用人,那么就要给予足够多的信任。
庞在炘不想孤军奋战,在考虑拉人入伙,实现她找出跨越这个大陆的结界,一起去看看那些人人向往的地方。
“李惜玉起来!”
刚才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惜玉,听见指令猛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死死盯着一个方向,灵魂仿佛被人抽走,目光变得很呆滞。
庞在炘站在窗前,保持能被阳光照到,这样才能牢牢将人控制:“你是无冥天的人。”
“我不过是他们丢在天玄古陆里,其中的一个婴孩儿。”
李惜玉说这话虽然没有情绪,但能够听出她的不甘。
其中一个,也就是说,天玄古陆上,有不少她这样的人。
庞在炘深呼吸一口气,看来无冥天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庞在美呢?他是不是庞太师的亲生女儿,为何她身上有冥幽花?冥幽花又是什么东西?”
“是!只是她同样是李惜玉的女儿,所以身上自然有冥幽花。那是生长在无冥天寒阴地里的植物,五百年才开花,花朵吸收寒阴之气一百年后,老冥主带人采摘...将花炼制成辛魅邪脑丹,服下此丹的人...后肩上会形成一朵冥幽花...被老冥主注入控制人的一丝意念,会寄生在冥幽花的花蕊中!”
说这些的时候,李惜玉脸上明显有了一丝挣扎。
她的毅力太强,明显有想挣脱的征兆,庞在炘知道不能再耽搁时间,于是问出最致命的关点。
“冥幽花的用途是什么?这次他们来的目的,你知不知道?还有他们丢弃婴孩在天玄古陆的目的又是什么?”
“血娘传回消息,凤九鎏玉金现世!半月前,属于金捷猫设下的结界有异动,他们来,大概是因为这些。”
李惜玉眉宇间有些痛苦,显然她在极力控制自己,不要说出这些。
“冥幽花会出现在三代人身上,意念有所减弱...不过只要老冥主想要控制,哪怕隔着一个结界,他也能让身上有冥幽花的人为其所用...”
额角层层细汗冒出,庞在炘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不然秘密很容易暴露。
“幽寒,快,将人提回去。”
一刻不敢耽搁,幽寒人狠话不多,直接一把将人提起跳出窗,眨个眼后又跳了回来。
庞在炘有些木愣,虽然距离不远,但速度不应该这么快呀。
“幽寒,你怕不是已经到了玄尊巅峰?”
可是这样,他不应该留在这里,而且还只是个小小的暗卫。
幽寒一本正经地摇头,神情严肃,似乎这些年他都没有笑过。
“只是个初期者,应该快突破到中段了!”
庞在炘忍不住点头,难怪上吟国被众人知晓的强者,除了尊禾残,也就只有像自家爹爹那般的玄真巅峰者。
感情是他们这样的强者,一直隐藏在暗处,默默为别人付出,不被世人知晓。
“嗯,不错不错!龙飞云,这件事你怎么看?”
冥思苦想的龙飞云回神,知道她说的是李惜玉说的那些,可是触及到他无能为力的事情,能怎么看?
“也就是说,李惜玉被丢弃之前,服过她所谓的辛魅邪脑丹,后肩上形成的冥幽花,遗传到你大姐身上,如果无冥天的老冥主想要控制你大姐,此刻只需要动动手指,你大姐就会失去自己的意识,为他所用!”
庞在炘点头:“如此看来,无冥天有想吞噬天玄古陆的野心。找个机会我再把李惜玉弄过来,看看有没有解冥幽花的方法!”
“你的实力还达不到。”
金捷猫闪身进来,眼神闪躲,根本不敢直视她。
“那是无冥天里的一种古老密法!只有极尊巅峰的老冥主有资格知晓,即便到达顶峰的尊禾残,想要解也是有力无处使。”
“金捷猫!”
龙飞云大惊,围着他的白色身影转了好几圈,确定没有眼花后,伸手想要一把将猫抱住。
好在金捷猫反应快,一个闪身便来到庞在炘的身后:“你不管管?”
庞在炘扶额,无冥天那样无尚的地方,都要花那么多高手前来寻觅的上古魔兽,龙飞云激动有什么错,怎么管?
“你如果带个斗篷,他或许会认为你是我养的面首,不至于这么激动。”
此话一出,吓得在场的三个男人,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特别是金捷猫,好害怕她真的有这种想法。
“那个,我肚子还没填饱,先去厨房找找看,有没有肖大厨用不上的食材!”
“站住!”
好不容易现身,庞在炘怎么可能轻易放他离开?
“吃了本小姐那么多东西,我还替你背了几次能吃的锅,你确定就这么一走了之?”
“小姐,大小姐从这边过来了。”
初浅在外面高喊,屋内顿时恢复平静,只剩她一个人稳坐在床榻上。
“我听见她的脚步声了,你别这样大声好不好?大姐听见了,还以为你不待见她呢!”
见她开门进来,庞在炘打趣,完全没有在意,又怎么可能听见那么远的脚步声?
“确实,连玄尊巅峰者都能杀,区区几百米远的脚步声,怎么可能听不见!”
初浅一边收拾茶杯,一边与庞在炘搭话,完全恢复了的人,怎么还用几个杯子喝茶呢?
“小姐,你该不会又犯过病了?”
庞在炘无语,没好之前她渴望自己清醒。
现在正常了,她反倒是诅咒起来。
“这么整洁,像我犯过病待过的地方吗?”
确实不像。
以前,不是被褥抱在桌子上,就是枕头搁在椅子下。
茶具更是无辜躺在床榻中。
初浅忙不过来的原因,基本都是在收拾屋子的缘故。
“那你怎么用三个杯子喝茶呢?”
龙飞云一个,庞在炘想给幽寒倒的,但是话才说完他就跑,后来走到窗前引光入体后就忘记了,倒了一半的茶,还没人饮过。
还有一个就是她自己的,如果金捷猫来得及,此刻桌上会有第四个杯子。
“想事情的时候,手中总会忍不住想拿点东西。这不,茶杯比较顺手。”
初浅显然是不信的:“你转了这张桌子一个圈?”
庞在炘起身走到桌前,不规矩地坐下:“初浅,我说有些事情,刨根问到底,是不是有点尴尬呢?”
初浅一愣,好像她现在似乎比以前好说话。
没发病之前,如果自己敢这样逾越,绝对少不了一顿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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