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麻雀转动着眼珠,爪子却动不了一下,金佑太带着嘲讽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你这毒倒是能把它控制住!”
“这么讽刺的话,你什么意思?”
抬手,锐修毁掉那只小麻雀的肉身:“记住了,所谓的升仙,不过是我们给你创造去往九尊帝天的机会,别不识好歹。”
低下头,金佑太脑壳发热,竟然不受控制说出那样的话。
此刻回忆起来才知道后怕。
“哼!”
甩袖离开,锐修暂时不会与他计较。
直到人走远,金佑太才敢抬起头,松了一口气转身,径直朝自己的卧房而去。
本想弄坏二人关系的庞在炘,没得逞有些失落,抬步跟上。
金佑太推门进屋后就反手将门合上,观察好久没人后,走到床榻后拉出一长串帘子,将整间屋子围了起来。
“这么神秘,他要干嘛?”
悠闲躺在发簪中的金捷猫,充当了庞在炘的半边胃,尊禾残投喂来的大多数食物,都进了他的肚子,就连现在,都还在啃着一只荷叶鸡的大腿。
“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吗?”
坐到椅子上,庞在炘没有弄出动静,就这样看着金佑太自以为没人的一系列操作。
“就是她!”
玉时缓缓而上,她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转了几圈下来,确定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毫不犹豫收进发簪中。
傻眼的金佑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发了疯地满屋子寻找,刚才还整洁的地方,瞬间被他毁于一旦。
“家主,你怎么了?”
听到响动,金航飞跃而来,却没有第一时间打开门。
“快,给我找,将整座府邸封锁起来,玉石不见了。”
直接将房门击碎,金佑太如同一个疯子,散落的发丝中,有一股子腐烂的味道。
这是金航第一次察觉,可看她如今这个样子,并没有在意。
“是!”
转身离开,叫出所有暗卫,把金府围个水泄不通。
罪魁祸首庞在炘就站在金佑太身旁,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金佑太,你在干什么?”
怒气冲冲而来的锐修,看向屋里空荡荡的石墩,一把掐住金佑太的脖子:“谁允许你动那玄石了?”
“锐修大人,有话好好说!家主他也不知情,正命我们封锁府邸查找!”
金航晚他一步落下,却不敢上前阻止,弯腰拱手,态度特别恭敬地为自家老爷求情。
东西才移动,锐修就有所感应,来到此地不过眨个眼的瞬间,他相信金佑太没有这个实力弄走。
于是将人扔在地上,运起玄力感应,但东西就像毁灭了一般,没有任何回应。
“你是谁?为何要盗取别人的东西?”
东西没有感应到,他倒是察觉到一丝特殊的气息。
庞在炘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九尊帝天来的,可是那又怎样?他又看不到自己。
调皮地扮了个鬼脸后离开。
“站住!人走可以,东西必须留下。”
锐修还是有点本事的,专注那丝气息,知道有所移动,飞跃过去挡住了道路。
“咦!那么丑!”
差点与他撞上,庞在炘嫌弃地侧过身子,引光入体幻化一道人形,催使他跑进那间屋子,为自己争取离开的空隙。
“别跑!”
不仅锐修上当,金航他们也一脑门子蜂拥而去,可杂乱不堪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一群废物!姐姐不陪你们玩了,再见!”
隐身的庞在炘不管说什么,他们是听不见的,她也就肆无忌惮的嘲讽一番,转身飞跃离开。
“想走!”
锐修紧跟其后,几个闪身后就已经追上了她。
“哟,还真有点本事,要不,你出来引开他?”
一边在屋顶上串来串去,一边与金捷猫商量,庞在炘一点也不慌张,在这里,这家伙只是幻尊初期中的三,而自己,那可不止比他高了一个层次。
“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出去,不是找死吗?”
金捷猫委屈,没想到回来,自己的实力又被压制在玄尊巅峰,完全与外面人无法相比,怎么斗?
“啊!你不是已经突破到幻尊了吗?”
沾了庞在炘的光,现在金捷猫的升玄速度也很快,不过在无冥天待了十几日,就已经突破到了幻尊,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两月不到,他就能回到最初的样子。
但由于是玄兽,来到天玄古陆上,他的实力就会被压制。
庞在炘不知情,还以为让他出来实战一下,对他有利。
“这里是上吟国,我不过一个玄尊巅峰者,怎么跟他斗?”
“那还是算了吧!你好好在里面待着想清闲,我来给你做嫁衣。”
加快飞行速度,庞在炘将战场转换到人群中,几个闪身后,就将人远远甩在身后。
气息扑面而来,即便追寻着那道极其特殊的,还是在越来越远的距离中,失去寻觅的方向。
然而换了自己气息的庞在炘,已经回到他的身边,看着他像个小丑一般,在人群里穿梭。
“这东西似乎对他们很重要!”
热闹看得起劲,金捷猫完全置身事外,连动都不用动一下。
庞在炘有些无语,人家的爱宠都是为主人办事,他这家伙,完全把自己当坐骑,走哪里都不用亲力亲为。
“这不是废话吗?如果对他们不重要,我费尽心思拿来干嘛?”
转身朝赌坊而去,得到宝贝的第一件事,当然要先试试它的作用。
“要么留钱留下,要么命留下。”
进赌坊听见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里面的人想黑吃。
“你们输不起,见我们赢钱就想黑吃吗?”
把东张西望的尊禾残护在身后,华尊显露属于极尊巅峰的实力,原以为这些人会有所惧怕,不曾想竟是些要钱不要命的主,没有一个人退缩。
“我张贵什么没见识过,别以为你实力强,就可以把这些银子带走!”
张贵比较瘦,蜡黄的脸庞上全是凶光,他没什么本事,身上却有专吸收强者修为的引灵石,所以赌场从来都是稳赚不赔,放出去的小数目,都是为了钓更大的鱼。
可是今日他失算了,这看似不太聪明的小公子,竟然把把赢钱,每次都把赢来的钱全部下注,一来二去,半个赌坊都进了他们的口袋,想走自然不可能!
现身徒手拉开几个壮汉,庞在炘还用脚踢开不长眼的,一身浅粉色优雅罗裙,却做着粗暴的事。
“输不起就别玩嘛,想黑吃,本姑娘今日就教教你,什么叫愿赌服输?”
语落一拳头打在张贵的肚子上。
没想到她没等回话就出手,没反应过来的张贵,倒飞出去被手下人接住,稳住身形后走了回来:“活捉她!”
容貌上乘,此等尤物还是第一次见,杀了怪可惜的。
“炘炘,快走,我捶死他们!”
尊禾残把小女人护在身后,捏着拳头恶狠狠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看热闹的赌徒,此刻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纷纷拿上自己的银两,有的还甚至趁乱捞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往外跑。
“乖,去那边待着,姐姐给你撑腰。”
把尊禾残交给华尊,庞在炘斗志昂扬,竟然想近身搏斗,把自己的怒火全部用拳头发泄出来。
“哟!小样子够辣,兄弟们可要小心一点哦,别把细皮嫩肉的肌肤弄破了,不然可不值钱!”
一身材魁梧的男子,一脸萎缩的样子很让人恶心,才说完这些话还没有出手,庞在炘就一脚踢在他的脸上,直接将他的鼻梁踢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不回家照照镜子,丑得都可以辟邪,还跑出来吓唬人。”
赤手空拳,她一点也没有吃亏,几个翻转就将一群人踢飞,再一个翻身后,不讲武德地运起玄力,把刚要围上来的几名大汉击吐血...
“杀了她!”
张贵见讨不了好处,直接下达命令杀人。
“就你的话最多,有本事你上啊!看我不把你剁碎了喂狗。”
拿起身旁的长板凳,庞在炘转了一个圈,勾唇一笑后丢了出去,身影随之落下,凳脚直接架在背靠墙面的张贵脖子上:“来,杀我啊!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住她的身影,那群大汉一个个面露难色,想上前,又怕她直接动手杀了张贵。
“你们都站着干嘛?杀了她。”
脸色通红,张贵气急,从怀中掏出引灵石,只是还没等他运用,就被庞在炘一把抢了过去:“有宝贝不早点拿出来,真是不懂得察言观色。”
“你!”
一口老血喷出,张贵差点气晕当场,好不容易缓过来,又被她踢了出去,撞倒一大片人。
“张贵!”
有人把他拉了起来,只是还没站稳,又被庞在炘飞来一脚踹在胸口,倒地后就再也起不来。
“啧啧,就这点实力,还想杀我,谁给你的勇气呀?”
她还不忘出言嘲讽,摇着头从人群中走向尊禾残。
“炘炘真棒!来,你站在这里,看我去揍他们!”
拍手叫好,尊禾残把位置让了出来,为庞在炘把散落的发丝捋好后,学着她的样子,几下就把那些人全部撂倒。
“他不是没有修为了吗?咋还这么厉害?”
看得一愣一愣的,庞在炘一度以为,自己幻化出来的那个小屏障已经破碎,他的实力全部跑了出来。
早就看傻了眼的华尊,暗自在心中腹诽,天生的奇才,能不厉害吗?
“你打了样,他跟着学,自然不会让你失望。”
满意点头,庞在炘还真这样想:“给,看看这东西是什么?那家伙实力这么低,竟然敢扣押你这样实力的强者,想必这东西不简单。”
见她有宝贝可以拿,不允许那些人起身的尊禾残,看见哪个动一下,就跑去踢人家几脚,顺便在他身上翻找一通,不起眼的全部丢了出去。
“谁在闹事?”
县太爷王宪白带着一队官兵,将赌坊的大门围住,一副来给张贵撑腰的样子。
张贵被扶了起来,脸上斑斑血迹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拼了命睁开青紫的双眼,他指着庞在炘虚弱开口:“王大人,你们来得正好,他们无故伤人,还抢我们的东西,快把他们抓起来送进大牢,当众斩首以告天下,看谁还想不劳而获。”
扫视一眼狼狈的战场,王宪白最后的目光,停留在华尊手上的引灵石上:“几位,远道而来即是客,可你们不应该心生贪婪,拿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本官给你们一个机会,放下东西赶紧离开,念在你们初来乍到放过这一次,以后切记莫再犯傻!”
看向他身旁的锐修,庞在炘笑了:“王大人是吧!你了解过战况吗?难道就因为他们无能,被我们打倒,就一定是我们欺负了他们?”
“他手上的东西,整个银水城的人都知道,是他张贵的传家之宝,任何人想要都不可能。如果不是用抢,怎么会到了他手上?”
王宪白一脸严肃,皱成川字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倒是没有第一时间绑人。
“怎么说?我们赢了钱,他们不让走,先动手当然要付出代价,我只是随手一拿,还没深究呢?到时候把他整个赌坊赔完,都未必能让本姑娘满意。”
拿过玉佩般大小的石头,庞在炘握在手心,幻化出一模一样的一块丢了出去:“既然不想私下解决,要走官府这一层,这东西本姑娘自然不能要,来,现在倒是说说,他们怎么个陪法?”
眼神询问,王宪白得到想要的答案后,直接命人将赌房的大门关上:“我说姑娘,这里是银水城,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道理,我想像你这样气度不凡的女子,不应该不清楚吧?那么这件事,你看该怎么解决?”
庞在炘找了张完好的椅子坐了下来,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喂,小锐修,你叫他们前来,没告诉他们我们的身份吗?”
很显然,那块玉石不见后,在金府里寻不到踪迹,锐修想借助官府的力量。
“你们出了金府后,有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虽然一直派人跟踪,锐修还是心有疑虑,认为在这实力不高的地方,只有华尊才有那个本事,不知不觉将玉石弄走。
庞在炘不屑冷笑:“怎么?你是皇上?还是我们的爹娘,出门都要报备路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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