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书也笑了起来:“那我们是不是也该行动了?”
“急什么?我这不是还没恢复吗?去了露出破绽怎么办?哈哈...”
陈星雅的笑声回荡在御史府中,偌大个院落,如今也只有她二人能行走在光明中。
回到尊王殿,尊禾残实在受不了哭哭啼啼的庞二小姐,躲进了书房。
“王爷,王妃她做错了什么?为何你的态度如此冷漠。”
君宴看不下去,现身讨要说法,虽然相处不多,但这个女主人他们很认可,特别是她给的药,硬是把他们的心俘获得服服帖帖。
没有抬头,尊禾残看着飞兽传回来的信件微微勾唇:“你们的职责是好好保护她,至于本王与她之间的事,最好是别过问。”
“王妃哭得那么伤心,你难道都不关心一下?不就是损耗一些修为救人而已,尊帝大人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君宴顶着一身冷汗,说什么也要为那哭得伤心的人儿讨公道。
“本王说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你哥哥君言玄都不敢如此质问,你倒是勇气可嘉!”
对于没多少时间,小女人就把他们的心俘获这件事,尊禾残是高兴的,所以说的语气没那么生硬。
后知后觉他是个大怪魔,可一想到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主子,君宴就想在老虎头上拔拽毛:“哼!忽冷忽热,要别人的时候可以伪装成乖巧的小白兔,才转过眼就露出真容,要不是王妃不计较,早另择良人了!”
尊禾残愤怒:“君宴,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
“王爷就是善变,还不让人说。”
一边逃一边喊话,君宴性子比较好动,认为只要是对的都不怕死,是九尊帝天里唯一敢质疑帝尊大人的一个。
尊禾残无赖摇头,眼睁睁看着他远去并没有追,如果小女人知道这家伙如此维护她,一定很高兴。
“王妃,属下陪你回府,虽然修为不及王妃,但想想办法总能救人的。”
君宴在暗处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走了出去。
来到庞在炘身边没有做出越矩行为,只是心疼地看着她埋头痛哭的身影。
泪眼朦胧地抬头,来人庞二小姐知道名讳,同时也知道他的修为并不是很高,于是又把头埋了下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除了超强者,旁人根本救不出我母亲,王爷如果不愿,我会想其他办法的,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暂时想哭、想发泄而已,没有什么的。”
君宴心都碎了,看着自家王爷书房所在的方向,捏紧拳头,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打一顿。
“可是王妃,你都哭了好几日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纵然属下不是超强者,不试又怎么知道救不出人呢?”
来自九尊帝天,修为再不济也超越这里的人,庞二小姐意识到这一点,起身擦干泪痕,转身进了屋子:“在这里等着,我换身衣裙,咱们回太师府。”
她以为他会心疼,不忍心看自己哭泣,没想到好几日过去,他始终都没有现身。
“走!”
动作很快,才出屋子就迫不及待地朝外面走。
君宴跟在后面,眼睛时不时看向书房,其实也害怕自己能力不够,不仅救不了人,反而还被人家制服。
因此犹豫到今日才现身。
暗处的人都不解,为何自家主子那么心狠,眼睁睁看人哭了好几日,连声安慰都没有。
君宴只是起了一个带头作用,所有人默默支持,都选择一同出宫。
藏在暗处,尊禾残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愤怒,一个个的自作聪明,殊不知那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女主子,只是共同占用一具躯体而已。
默默把人护送到宫门口后,转身去寻找纱南身影。
这是他这几日一直在做的事,偌大个皇宫,把地下都翻了个遍,硬是连一丝影子也没见到。
“尊王殿下,找到了吗?”
帝烨坐上皇位后,整个人的气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知道自己的人修为不高,所以只是配合着寻找纱南的踪迹,并不敢直接与他对抗。
“没有!”
尊禾残冷冷丢下两个字,人就消失在了原地方。
“皇上,尊王太目中无人了!”
帝烨身边的公公看不清事态,一度只想讨好他。
“放肆,你什么身份?竟然敢对尊王不敬!”
帝烨最崇拜的人就是尊禾残,眼里容不得沙子,更何况人家还出力扶持他登上皇位,更容不得别人诋毁。
公公赶紧跪了下去:“皇上饶命,奴才知道错了。”
“罢了,哪来的回哪里去吧,这个位置再待下去,你会送命的!”
帝烨几句话就把人打发,敏感期间,知道会有很多人想安插心腹在身边,他自然不会给这个机会。
“王妃,我们这样走回太师府吗?”
离开宫门一段路后,君宴想不明白那么着急救人的人,竟然徒步而走。
以前都有人安排马车,庞二小姐以为出宫后就能坐着回府,不曾想会是现在这种局面。
“不然呢?”
她也有气,那个男人说变就变,竟然做得这么绝。
君宴想说特殊时期,宫车比较繁忙,现在又刚好是下早朝的时辰,要不我们等等?
然而听到她语气不好,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跟在后面。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不要吓唬奴婢。”
必经之路,一丫鬟摇着紧闭双眼的人儿,不停地呼喊。
庞二小姐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并想绕过离开。
小丫头却跑了过来,一膝盖过了下去,哽咽着开口:“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大恩大德没齿难忘,等我家小姐清醒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环顾四周,并没有可疑之人,庞二小姐认为这事蹊跷,并不想管。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们吧!远道而来盘缠已经用尽,我家小姐还感染了风寒,进城找大夫没有银两人家根本不医治,姑娘,行行好,救救我们吧!”
小丫头哭得那个凄惨,身上衣物单薄,抓她腿的手还冻得通红,一看就不似作假。
“主子,当心有诈,这是宫门前,远道而来怎么可能来这里?”
君宴聪明了一次,可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出异样,看向那倒在地上紧闭双眼的人,也看不出异常,可就是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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