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扶国的到来,给上吟国增添了无限光彩,从没有交集的他国,也都闻风而来。
这两日吟云城的半空,时不时会出现庞大飞兽,目的地都是皇家接待他国使者的驿站。
上吟国灵力弱,几乎见不到超强魔兽,有的都是些玄介底的,不值得浪费时间收服。
以前痴傻的庞二小姐,之所以闹着要去玄魔山,是因为有人教唆,告诉她那里有让她不被旁人取笑的东西,一旦收服魔兽,在上吟国那可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不知道多少人想巴结,因此她才会有那个执念。
如今一下子来了那么多魔兽,没见过大场面的百姓们,都欢呼地抬头张望,比无冥天下聘那次还要激动,这个努力了就可以触及的魔兽,他们当然要先开开眼界,以后有机会才能寻找自己喜欢的。
害怕这个时候生事端,庞在炘让君言玄从九尊帝天叫来很多超强者,终于看到久日不曾露过面的青辰。
“你不知道尊禾残的玉冠是空间法器?”
被迫进入空间的青辰, 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堆积如山的宝物,虽然是自家主子最信得过的暗卫,可是不知道他竟藏得这么深,几千年的陪伴,也不知道他有此等宝物。
“王妃,你也知道王爷他沉默寡言,除你之外,不曾给旁人好脸色,属下不知道也正常。”
庞在炘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收藏了多久?挑选了两日,愣是十分之一的宝物也没翻到。
想着他或许有一些头绪,不曾想比自己还不如,没有人告知,他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家主子,有这么一个宝贝儿。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玄石的事就交给你了,明日是宫宴,我要准备的东西还很多,就不奉陪咯!”
话音才落,她就拉上尊禾残,眼神示意他快跑。
等青辰看过去时,偌大个虚拟的法器中,只有一堆数不尽的财产,哪还有那两人的影子。
认命接受,埋头苦找,用另一种态度看的话,至少不用到处跑。
庞在炘也不是故意把这差事交给他,实在是尊禾残的这个秘密隐藏得太好,不是足够信任的人,还真不能说。
他的记忆完全遗失,曾经画过玄石的模样依旧毫无头绪,也就只能先这样。
几日没有出门,庞在炘差点没认出吟云城的街道:“谁的主意?”
初浅将人扶上宫车,不屑地瞥了一眼满大街的喜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帝家娶亲呢?小姐,这一看就知道是宫里那位的手笔,不然谁敢弄这么大的阵仗,你与尊王殿下成婚时,也只不过翻新了一条街而已。”
虽然知道当初形势所迫,自家小姐并没有与王爷真正成婚,小丫头心中还是过不了这道坎,始终觉得那二人该补一场隆重的婚宴,因此她才一直与小姐相称。
庞在炘起初只想打发帝眠做闲散王爷,奈何玉青屹对此人极为看重,说什么也要给一个机会,所以才有了他的顺利登基。
今日的尊禾残格外乖巧,同坐一辆宫车,只是时不时投喂庞在炘,不曾搭理初浅偶尔的阴阳怪气。
神情严肃、高冷,仿佛世间都欠他的钱一般,让人望而生寒。
突然,缓缓前行的车被人拦住,一群身着怪异服饰的男女,每个肩头都托着一只可爱的小灵兽。
“临元国临溪安拜见尊王、尊王妃。在下不才,听闻尊王殿下来自九尊帝天,想必修为早已到达无尽,远道而来可否讨教一二?”
轻轻挑开车帘,庞在炘莞尔一笑:“我家王爷倒是想应下,怕就怕一会儿进了宫,宫宴开始,各国使臣看见你狼狈不堪的样子,说我上吟国怠慢客人。”
几句话不仅把临溪安说得一无是处,还讽刺他没有教养,明知道不到一刻钟宫宴就要开始,还在这个时候找事。
各国都有探子在上吟国,之所以不敢动这么一个灵力薄弱、不堪一击的国家,那是因为他们有一个来自九尊帝天的尊禾残。
然而最近几月,看着带回去的消息,尊禾残不知什么原因变得痴傻,成日跟在一个女人身后,只知道洗衣做饭,花各种心思讨那女人欢心,根本不足为患。
所以他们不约而同打着恭贺的由头,齐聚这里。
有些旁观的,在知道苍扶国也有行动后,也都姗姗而来,这临元国便是其中一国。
心高气傲的他们,并不想参加宫宴,只想一举震惊天下,超越苍扶国在天玄古陆的威望,因此才会不分场合,拦路挑衅。
然而人家根本不惧,还一副有种你就上的嚣张。
临溪安气得不行,肩头小家伙呲着牙,随时都有可能变身。
“无知的女人,别以为痴傻病好了,就不用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可是上吟国的尊王妃,就凭刚才那番对我临元国不好的言论,我足以灭掉你上吟国!”
“哈哈...”庞在炘大笑:“就因为你们那里灵力稍微强一点,就要扮猪吃老虎呀!真不好意思哦!哪怕在我上吟国的地界上需要给你们颜面,本王妃也不容许你们如此羞辱人,要么让路,宫宴结束后让你们知道人间险恶,要么就动手,然后在众人面前丢脸,甚至连宫都不敢进。”
没有先动手是她作为主人的待客之理,要不然才懒得跟他们废话。
临溪安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撼,愣了半瞬才回过神,肩头小家伙眨眼间变成庞然大物,将这里笼罩在阴影下。
“说大话是需要真材实料的。”
与他同行的人退至一旁, 脸上露出嘲讽看热闹。
庞在炘没让他们失望,小手轻轻一挥,一道银白色的光束闪过,庞然大物瞬间幻化成原型,倒地嗷嗷呻吟。
它的主人更惨,到飞出数百米后,重重摔到地上,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脸上表情依旧停留着嘲讽,只不过对象换成了他们。
“安哥哥!”
一小丫头跑过去,抱起他所谓的安哥哥,拼命摇晃也不见有回应。
庞在炘耸肩放下车帘,自始至终都没有起过身,这种极尊初期的人对于她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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