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白薇芸抱着贺白一起睡,而贺骁因为自己身上的伤,只能自己一个人睡。
院子门口没有一个人守着,隋疏独自进入小院,指尖飘出两缕魔气,潜入房间。
房间里,白薇芸和贺白的呼吸声越发平稳,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
贺骁因为身上的伤痛,怎么都睡不着。
“吱呀——”
贺骁一下子惊醒,立刻弹起来:“谁!”
隋疏依靠在门框上,玩味一笑,惨淡的月光下,她的脸残忍又冰冷:“当然是为娘了。”
贺骁心脏怦怦直跳,连忙高声叫道:“薇儿!宝宝,快醒醒!”
隋疏耸耸肩:“别喊了,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他们不会醒的。”
“你!李湘云,你到底想做什么?”贺骁爬起来,差点摔到床底下,“你有什么都冲我来吧!”
隋疏挑眉:“你想太多了吧?我本来就是冲着你去的,他们两个我压根儿就没有放在眼里。”
贺骁并不太相信隋疏的话,警惕道:“你说什么?”
隋疏不想要废话,直接上前去,一拳打在贺骁的脸上,他本就肿胀的脸立刻又肿了更大的一块。
贺骁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骂道:“李湘云,你这贱妇!”
“贱妇贱妇,TND死人渣!”隋疏一脚把贺骁踹翻在地,狠狠地又给了他好几脚,“贺骁,你这死王八蛋,劳资今天就打你打到你亲娘都认不出来!!”
贺骁惨叫不断,但白薇芸和贺白两人依旧熟睡着。
隋疏把贺骁踹得口吐白沫,才停了脚:“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贺骁很快就意识不清了,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
隋疏一把掐住贺骁的脖子,指尖冒出一缕魔气没入贺骁的眉心。
贺骁很快站立起来,面无表情如同木偶人。
隋疏用的是摄魂术,类似于现代的催眠术,接下来隋疏说什么,贺骁都会老老实实地回答。
“贺骁,你当初是真的失忆了吗?”
贺骁木讷答道:“没有。”
隋疏冷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三百里外的白家村?”
贺骁:“我逃出来的。”
隋疏皱眉:“十万将士为何全军覆没?”
贺骁的神色挣扎了一瞬,也只是一瞬就立刻开口答道:“是三皇子……三皇子勾结匈奴,通敌卖国……以边疆三座城池做筹码……”
隋疏回忆起原主的记忆,原主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三皇子确实有谋反,但是谋反失败了,被贬为庶人,一辈子都囚禁在宗人府。
看来,当时皇帝清理三皇子余党时,并没有查到贺骁身上。
想来也是,贺骁一个逃兵,假死逃脱,自然三皇子那里没有线索表明贺骁是三皇子余党之一。
十万将士啊,十万多条性命,十万多个家庭,就因为这些人的贪心和欲望,支离破碎。
隋疏狠狠地给了贺骁两个巴掌,挥挥手,贺骁便回到床上躺着。
紧接着,隋疏直接离开了这个院子。
三皇子吗?也同样噶了吧!
第二天,隋疏便穿得花枝招展地来了。
隋疏拉着白薇芸的手:“唉,昨天我想了一晚上,和离书已经送走了,你生下了我们贺家的长孙,往后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
白薇芸又惊又喜,心中颇有些洋洋自得,但还是一脸羞涩:“老夫人……”
隋疏眨了眨眼,道:“还叫老夫人?”
白薇芸羞怯地看了一眼廊下脸色变化莫测的贺骁,挽着隋疏的手臂,软软地喊了一句:“娘。”
“哎。”隋疏应得婉转动人,欢喜得很,将手腕上的镯子戴在白薇芸的手上,“这是贺家的传家玉镯,是传给贺家的儿媳。”
白薇芸看着手上的碧玉镯子,心情十分雀跃。
她虽然不懂玉石,可这手镯通体圆润,一看就是上等货色。
隋疏暗自勾起唇角,她怎么会给好玉?这镯子是在现代位面时用啤酒瓶打磨的,她当时觉得挺稀奇,就搞了一些来玩。
不仅如此,隋疏还让铁柱往里面弄了几丝灵气,这样就算是鉴宝大师来了,也很容易错认。
不过这镯子若是一直没有灵气的注入,也会变成它原本的样子。
贺骁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隋疏,然后心疼地看向白薇芸。
他的薇儿单纯善良,若是知道李湘云欺骗了她,她该有多伤心?
白薇芸并不知道贺骁的想法,她对隋疏这个大方的“婆婆”好感倍增,把贺白拉过来:“宝宝,快,叫祖母。”
贺白对隋疏的感观不太好,但他很听白薇芸的话,走到隋疏面前,乖乖叫了一声:“祖母。”
隋疏眼中闪过冷意,这小破孩可是一个很没有家教的熊孩子。
上辈子原主死后,贺骁和白薇芸装模作样给她办葬礼,封棺之前,这小王八犊子悄悄往原主的棺材里放了几只老鼠。
可以说,小王八犊子完全随了他那个王八爹,又蠢又毒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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