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乔觉得,最好的爱情就是你在闹,他在笑。
他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要你开心,他愿意为你处理一切,只要你愿意。
谢司屿似乎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他总是能关注到她的情绪,知道她的喜好。
比如,他拿的零食全部都是她喜欢的,他会把最温柔的一面,都留给她。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看电影?”谢司屿整理好一切,坐在她的面前。
沈南乔喃喃的说了一句,“谢司屿,如果我先认识你该多好,如果我早就认识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她依偎在谢司屿的身边,说的很认真。
谢司屿明白她的意思是什么,心里满是心疼,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她,只是她不记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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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依偎看电影到半夜,小姑娘直接在电影院睡着,被谢司屿抱回了房间。
翌日清晨,沈南乔穿了一套高定的紫色职业套装,坐着谢司屿的车,去了公司。
晚上,男人有酒局,这次却让她陪着一起。
进门后,谢司屿和在场的人寒暄了一会,便坐到了主位,他把旁边的凳子拽出来,让沈南乔坐下身来。
“这是我的贴身秘书,沈南乔。”男人轻声介绍着。
身边的人,久经商场,各个都是人精,自然知道她与谢司屿两个人有猫腻。
谢司屿听着身边人的话,把茶杯放好,倒了一杯茶,放凉一会,修长的手指端着茶杯,放到了沈南乔的面前。
轻声说了一句,“不烫了。”
全然不管身边人的反应。
在场的这些商界大佬,各个瞪大了眼睛,谢司屿作为北城只手遮天的商业奇才,竟然也有照顾女人的时候,还贴心的帮她晾水。
所有人对她都是高看一眼,生怕哪个细节得罪了她,回去给谢司屿吹一点枕边风。
沈南乔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谢司屿轻声道,“这些人比较熟悉,没什么规矩可言,你只要在我身边陪着就好,如果觉得无聊,给慕驰他们发信息聊会天。”
小姑娘轻声应了一句,没再说什么。
十多分钟后,包厢内又进来一个女人,她看到沈南乔的时候,顿了一下,似乎不太相信,谢司屿的身边会有女性生物的存在。
沈南乔听着他们寒暄,没太在意,只是她觉得这个女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她那里看。
眼神不怎么友好,看的她有些别扭。
沈南乔一口闷完杯里的茶,“谢总,对面那个女人,是你的感情债吗?”
“小朋友,你也知道我们谢氏集团的律师是北城乃至全国最有名的,你这样造谣,我可要找律师团起诉你的。”谢司屿轻笑着。
“可是她一直在看我,眼神不怎么友好。”
“像是我抢了她挚爱珍宝一样。”沈南乔轻哼着。
小姑娘想了一会,抬起头看向他,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你仔细想想,真的没印象吗?”
“没有。”谢司屿忽的笑了。
谢司屿怕她觉得不自在,端着酒杯站起身,“今天公司通知临时要开海外会议,你们慢慢吃,我先撤了,国外最近的项目比较紧张,耽误不得。”
男人的话语,让人听不出来异常。
沈南乔看着他起身,只好乖巧的跟了出去。
两个人坐在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里面。
谢司屿把沈南乔抱在自己的怀里,嘴角扬着好看的弧度,“软软,你是不是认为像我这样的人,在外面会有很多风流债?”
沈南乔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她的确这么想的。
“我没有养过女人,也没有过你想象的风流债,更没有所谓的白月光。”男人不急不躁的澄清着自己的清白,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
男人看着她那张明艳的小脸,像是看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软软,你愿意相信我吗?”
“愿意的。”沈南乔那千万种情绪瞬间被他抚平,只觉得此刻的男人真诚的像个纯情小男生,怎么可以质疑她。
谢司屿这个男人,真的不光长得好,连说服人的话都有一套。
男人让司机把她先送回了家,自己一个人去了北城的皇家酒店,见一位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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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商务套房内。
谢司屿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给沈南乔发着信息,叮嘱她要早些睡觉。
对面的男人看着他这副不值钱的样子,有些好笑。
男人叫郝文瀚,是他在国外最好的朋友,这次因为融资案才回国待上几天。
郝文瀚用绝交的理由,才把谢司屿给喊出来,不然他情愿在家里陪着自家小姑娘。
男人拿起桌面上的烟盒,点燃。
“沈家这姑娘,想起你来了?”
谢司屿的手顿了下,对上郝文瀚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没有。”
男人是为数不多几位知道谢司屿这个小秘密的,他们起初根本无法想象,像谢司屿这样的人,竟然也有如此纯情的时刻,他竟然也会喜欢一个女孩子,将近20年。
这完全是他们想象不到的。
他们是眼看着自家这个兄弟如何把一本孙子兵法,用到了沈南乔的身上,不惜砸重金,把家里的别墅,全部改成她小时候最喜欢的模样。
“要不是知道你的心路历程,真的难以想象,一个小女孩能让你这颗苦行憎的心,变得如此炙热,活脱脱一个纯情少年。”
谢司屿没说话,毕竟也无法反驳。
他喜欢沈南乔这么久,想尽一切办法护她周全,他的世界全部都是她。
“你和她?有没有?”郝文瀚挑起八卦的眉毛。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见到每个女人,都是想要了解她们的身体,在了解她们的性格。”谢司屿翻着白眼开着口,“我们软软在我心里,就是一块无杂质的璞玉,纯洁无瑕。”谢司屿的眼眸满是宠溺的幸福。
“谢司屿,我警告你!说人话!我就问你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你睡了吗?就是你和她睡了吗?”
“睡了啊。”谢司屿拿起桌上的烟盒,随意抽出来一根烟,点燃。
郝文瀚嘴角噙着玩味的笑,这么多年谢司屿身边扑过来的女人不在少数,每次都被他无情的丢出去,即便火辣的美女,都激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他还真怕这狗男人身体有什么缺憾。
这样,他倒是也为他这位挚交好友放心了。
“司屿,不是我说你,倘若她一直都想不起来你,该如何?”郝文瀚轻声问着。
“无妨,只要我记得她就好,那些不好的经历,我也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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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司屿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他怕身上的烟味惊扰了沈南乔的美梦,特意把衣服换在了次卧,顺便在里面洗了澡,才回到房间。
没想到的是,沈南乔拿着手机在打游戏,她并未睡觉。
小姑娘戴着耳机,游戏打的太过于投入,所以没听到他的声音。
感觉到一道黑影快要压过来的时候,他才抬起头。
小姑娘摘下耳机,“谢司屿你回来了?”
沈南乔的手机里响起熟悉的声音,“小舅舅你怎么才回来啊?软软等着你,连觉都不睡了。”
“慕驰你好好打游戏,不要废话。”沈南乔那点小心思全被慕驰这个狗东西抖了出来,恼羞的挂断了电话,甚至连游戏都退了出来。
“我只是这几天睡多了,顺便等等你。”小姑娘甚至把手机扔到一旁,“你别多想。”
谢司屿轻笑着,“怪我,应该早点回来陪我们软软的。”
“没有软软,哥哥也是睡不安稳的。”谢司屿掀开被子,起身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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