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屿也不恼,拿来秘书送过来的东西。
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
“林淋,南城人,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你弟弟妹妹的照片很可爱嘛。”
“陈晨,北城人,家里只有一个外婆,外婆年纪大了,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惊吓。”
两个女人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狠,把手伸到了自己家人那里。
她们瞬间紧张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要伤害沈小姐,我们不过也是拿钱办事。”
她们的这个理由,谢司屿是相信的,时间紧迫,他必须要搞清楚,她们给小姑娘注射的是什么东西。
“那你们给她打的是什么?”
“你们爱说不说,不说的话,我的人已经等在你们各自的家门口了,只能请你们家里人劝你们说了,不过我这个人的脾气不怎么好,万一伤害了谁,就不好了。”
谢司屿明晃晃的威胁着。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沈小姐身上注射的是一种不致命的病毒,我们的雇主说她的血可以愈合和治疗很多疾病,让我们把东西扎在她身上,把人抬回去。”
“谁让你们来的。”
“北城邱家,那个女人叫邱槿。”
谢司屿找人把两个女人丢到了城郊的精神病医院,那个地方,即使是正常人,不出一周也会被逼疯。
这是沈家人第一次看到谢司屿发怒,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处理这种事情。
没想到,这个男人狠戾的程度,和沈慕白有一拼。
沈思礼对他的态度瞬间好了起来。
他突然对他尊敬了起来,沈家如果有这样一个人保护沈南乔,也是足够了。
谢司屿看着沈时宴,“邱槿是你派人去请,还是我找人去抓。”
沈时宴只觉得轻敌了,当初她约他打探沈南乔情况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个女人没安好心,如果当初他警惕一些,也许今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派人去抓,都什么时候了,还把请这个字用在她的身上。”
邱槿是被沈时宴的人,抓回来的。
她走进医院的时候,整个人还保持着足够的优雅。
“时宴,思礼,你们请人的方式似乎有些极端了吧?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偏偏要用暴力的方式让我过来。”
沈时宴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那不然你想想自己干了什么?”
“你请的那两个保镖,已经全部招供了。”
“把给我妹妹注射的解药拿出来,不然今天你别想走出这个门。”
邱槿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沈时宴,你当我很蠢么?”
“是挺蠢的。”谢司屿轻笑着,手里同样拿了一份资料。
“邱槿,北城人,有一个儿子在伦敦留学,夫妻离异,现在独自生活在北城。”
邱槿只有一个儿子,早就被他藏在了伦敦,即便自己出了什么事,也能确保自己的儿子不受牵连,所以她根本不怕沈时宴,不怕沈家。‘
谢司屿喊来助理,接通了一个视频。
“妈妈,你这会在哪里呢?我刚才路边遇到两个大哥哥,他们人很好,帮我解释了一些出行问题。”
邱槿能听的出来,她儿子真的很幸福。
谢司屿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邱槿,如果你把事情说出来的话,我可以保证你的儿子不受牵连,毕竟他是无辜的,不是么?”
“你...你威胁我。”邱槿愤怒的吼叫着。
谢司屿玩味的把玩着手里的戒指,“沈时宴和沈思礼可能还会顾念旧情,但是我不会,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沈南乔,而你,踩了我底线。”
“你如果说出来,我不动你的儿子,当然你不说的话,马上我就找人把他丢下悬崖。”
邱槿吼叫着,“不行不行,我儿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谢司屿让人搬来了一个凳子,坐到了女人面前。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给你两分钟时间,不合作的话,我马上让人带他去悬崖。”
“我说我说,你们别动我儿子。”
-
邱槿声音带着轻颤,“具体的事情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前段时间有人找到我,让我联系沈家,试图找到沈南乔。”
“他们告诉我,沈南乔的体内有她母亲注射的东西,现在她身上的血液很值钱,可以医治很多毛病,所以他们让我把病毒注射到小姑娘的体内,如果她没事的话,就证明她的血是有用的。”
沈思礼和沈时宴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听完她的那些话。
谢司屿看向她,“你回去转告那个人,再有下一次,无论他是谁,我都会要了他的命。“
邱槿以为男人就这样放了自己,激动的就像往外跑,却被男人的保镖劫了回来。
“把解药拿出来。”
邱槿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白瓶,递了过去。
随后,谢司屿让人送邱槿出去。
“找人跟着她,看她去找谁,晚上之前把人抓起来丢去警察局,那边打个招呼,在里面好好招待她一下。”
秘书颔首道,马上去做了。
-
齐子皓把解药的成份研究了下,确认是安全的以后,才给小姑娘打了下去。
沈时宴坐在包厢的沙发里,认真思考着秋瑾的话。
“难道当初是因为我父母的某项研究,才导致他们出事的?”
“然后他们把那份珍贵的东西,放到了软软的身上。”沈时宴想了半天,开口道。
谢司屿认可的点了点头,“似乎只有这一个说法能说通。”
“这件事我们好好想一想,明天我会给软软再加几个保镖,我也会尽全力把她带在身边,今天的事情是我欠考虑了。”
“妹夫,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以前我对你的态度不好,今天向你道歉。”
谢司屿嘴角抽了抽,他比沈思礼大了五岁,沈思礼竟然一口一个妹夫,喊得非常顺口。
沈南乔打完药,傍晚时分就醒了过来。
她看着一屋子的人,有片刻的愣神。
谢司屿坐到了她的身边,给她上上下下的检查着,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沈南乔轻笑着,“真的没有受伤,你放心嘛。”
“如果说不舒服的话,那就是我的脖子好痛哦。”
谢司屿坐到了她的身边,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帮她捏脖子。
沈思礼再一次瞪大了双眼,他很难把刚才要打要杀的男人,和眼前这个给沈南乔按摩的男人联想在一起。
不过,自家妹妹幸福最重要。
沈南乔顺着屋内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了角落里,像个受气包一般的陆今安。
“诶?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司屿和沈时宴几乎同时开口。
“软软,人家救了你,说谢谢。”
“软软,和别人说谢谢。”
沈南乔难得看到两个人这么默契,轻笑着,“谢谢你哦。”
陆今安挑了下眉毛,“举手之劳而已。”
沈时宴给陆今安安排在酒店的顶层,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沈南乔。
所有人都清楚,倘若沈南乔被人带走,她的遭遇是什么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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