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见靠山灰溜溜的遁走,一时没了嚣张气焰,任由县尉押着自己回往县府。
县府中被困于的富商们此时仍在举杯痛饮,看似笑声爽朗谁又能听懂笑声中的悲哀无助。
无知的彭城平民还在怨驳县令只肯庇护行商,其实行商们也是有苦难言,一辈子走南闯北才积累偌大家业,却被小小的彭城县令公子软禁于此此地,奉上全部钱财只求保命。
幸存的侍卫搀扶着中箭的尉缭子,县尉搭在县令颈边的剑始终不曾拿开。强自笑闹的看到县令被人拿剑控制回到县府。
县府中愁眉苦脸的行商见县尉挟持县令,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官吏之间争权夺利之事在行商之中时常听闻,只是像这般直接动用武力还是少见,比起之前行商反而更忧心了生怕县尉会杀他们灭口。
看着眼前胡吃海喝的行商们,尉缭子眉头紧皱,留意到尉缭子脸色不悦,县尉命城卫驱散行商,行商们不怒反笑一个个感恩戴德的逃命般冲出县府,哪怕明知县府外有妖怪为祸。面对妖怪尚有一线生机,落在这县府之中十死无生。
这一幕看得尉缭子心中疑窦丛生,看来这彭城虽小牛鬼蛇神倒是不少。
县尉将县令押入大牢,县令大骂到:“我待你们不薄你们竟敢背叛我!”
“县令大人,你可搞错了!我们可不是背叛你,我们效忠的乃是魏王可不是你县令,既然都不曾效忠于你又何来背叛之说!倒是你背叛魏国还将我们亲人杀害!罪恶滔天,将士们你们觉得呢?”
感受到城卫眼神中的杀意县令很有自知之明的缩在了墙角,不再言语心中苦思脱身之计。
等县尉带着城卫走远,狱卒领着县丞畏畏缩缩的走了过来。
县令眼前一亮,计上心头:将罪名推给县丞和自己儿子,自己不就得以脱身了。
更何况自己儿子并无大罪可言,邀请商人到县府只是为了商谈赋税之事。
至于在县府中宴请行商以膳食费的名义收取行商大量钱财之事,乃是自己隐晦授意县丞所为,自己并不曾亲自对行商开口,未曾留下凭证,行商也只能控告县丞。
至于谋杀上大夫,城卫是由县尉掌管城卫射杀尉缭子及其侍卫乃是县尉暗中授意,自己无非就是御下不严。
县令眉头舒松下来,面带喜色淡然自若的来到县丞跟前为了安抚县丞,县令声称当时妖怪杀来,自己惊慌之下下令射杀妖怪,怎料县尉暗中陷害故意让城卫射杀了上大夫的侍卫。
县丞心想当时情况紧急,忙中出错也算不上有心之失,想来是上大夫正在气头上,行事失了偏颇。见县令镇定从容县丞倒也放下心来。
蒙恬卜香莲一路跟到丹水岸边,看着波浪滔天的丹水,两人有神剑护佑全然不惧,迎着迎面而来的巨浪逆流而上。
躲在丹水深处的鲤鱼妖倒不是畏惧两人
,只是神剑天威能为两人所用,来头怕是不小。
鲤鱼妖更不敢有争斗之心,生怕天雷立至,让自己落个灰飞烟灭,被两人诛杀虽然憋屈还能留得一丝真灵不灭!这也是为何人间帝王毫无法力傍身却能诛杀仙魔,仙魔毫无还手之力。鲤鱼妖平息丹水,缩小身躯浮在水面:“两位上仙,小妖不曾犯下杀孽,上仙何必苦苦相逼。既然上仙一心诛杀小妖,小妖便任凭两位上仙处置罢了,还请上仙放过我丹水水族!”
“我只想知道城中那些被投入河中献祭的人可是丧命你手?”
“上仙,若是那些人命丧小妖之手,小妖岂不是犯了杀孽?两位可否带我去见那位鬼谷相士。”
两人相视一眼点点头,带着鲤鱼妖回了县府。
“回来了?”尉缭子招呼两人坐下。
蒙恬将鲤鱼妖放了出来,尉缭子看着狼狈的鲤鱼妖:“怎么河伯没有出手救你?”
鲤鱼妖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尉缭子:“你相术造诣不低,何必明知顾问!你们还是早些离开不要趟这浑水,小妖已是身不由己还望先生保我一命!”
“你这小妖倒是知趣,你这条命我保不了,不过你可以求小姐!”尉缭子指了指身旁的阿房。鲤鱼妖赶紧朝阿房跪了下来,得到阿房首肯,鲤鱼妖化作流光扎进了县府的水井中。
“贤侄,这次叔父就让你最疯狂的不是妖魔鬼怪,乃是人心!”
翌日一早,行商之人在县尉的带领下一起来到尉缭子跟前请命,希望尉缭子处置县令父子。
县尉从城卫口中得知昨日县令公子得罪尉缭后辈之事,又向尉缭揭发了县令公子诸多罪状,尉缭早就想惩治县令公子,便让县尉带去去捉拿县令公子。
一行人来到县令公子的住宅,还没推门就听见住宅里隐隐约约传来几道女子的哭音。
尉缭子一挥手,侍卫直接将大门踹开,几个家奴听见动静拿着武器就冲了出来,待看清楚眼前的府卫,气焰更是嚣张,抬手就是几巴掌:“一群不长眼的连公子的府邸都敢闯!”
“几个贱籍奴才胆敢欺辱官府中人!”
“你又是何人,我等虽然贱籍不假,不过身为公子近侍。”
“本大夫倒想知道废了你个贱奴,你家公子又能如何?”尉缭子抓过府卫手中的长矛将家奴肩膀扎了了个对穿,更是钉在柱子上。
“你们身为官府之人,竟然畏惧一群贱籍奴仆!实在是有损大王颜面!”
“大人,我们也是迫于无奈。这些人是公子的人,若是得罪了他们,公子就会故意刁难我们。”
“县令公子又如何?他又不是官家之人,能怎么刁难你们?”
“话是如此,以前也有府卫驳了公子颜面,被县令找了由头打成废人,扔在大街上活活饿死!”
尉缭子怒火中烧:“这些贱奴藐视官府,拉出去严惩不贷!”尉缭子说完就带着城卫徇着哭音走往后院。
一直被这群家奴欺辱的府卫早已按耐不住,有了尉缭子的命令冲上前就将这群家奴打了个半死。
进了后院才发现几个厢房都有女子的哭声,尉缭子命侍从打开厢房门,厢房里的景象映入众人眼帘,只见一群姿色上乘的女人一丝不挂被绑在柱子上。跟随而来的几名城卫忍不住冲了进去,有人口中喊着娘子,有人喊着妹妹。
看到这个场景,尉缭子怒不可遏毕竟他是亲眼看见那县令公子围住蒙恬想要留下卜香莲和阿房。
尉缭子让人去找了些衣物,才来到最后一间厢房,侍卫推开厢房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尉缭子一看这哪里是厢房分明就是一个山洞,山洞之中白骨累累,甚至还有一些尸首乃是刚死不久之人,城卫中又有一些人含泪冲了进去,这些尸首毫无例外死前都遭受了不少折磨。
尉缭子回到县府,县令父子有恃无恐的看着尉缭子。
县令果真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自己儿子和县丞,一旁的县丞牙呲欲裂怨恨的看着县令。
县丞心知自己虽是受命行事也逃脱不了罪责,也知道自己即便抗下所有的罪责心狠手辣的县令一旦脱困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家人。
县丞先是承认自己的罪行,又将自己知晓的事和盘托出尤其是县令纵子祸乱百姓。
县令公子在一边放肆大笑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枚信物:“上大夫,你敢处置我吗?”
尉缭轻蔑一笑:“放心我不会以上大夫身份处置你,我以鬼谷门人的身份处置你,你妄图染指鬼谷大小姐。如此魏国不待也罢。”
尉缭手起刀落,当场将县令父子二人处死。
(https://www.tbxsvv.cc/html/152/152889/36792958.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