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卫们未曾搭理尉缭子,而是纹丝未动站在那里哈哈大笑,甚至还有城卫将兵器扔在了地上当做垫子坐了下来。
看到那些城卫不可一世的态度蒙恬气得青筋暴起,恨不得冲上前去教训这些城卫一番!
尉缭子也没想到那些城卫会如此作为,不免眉头一皱回头就见有人已经冲破侍卫的阻挡登上了马车。
尉缭子来不及多想,纵身一跃手中长剑透胸而出直接将那人挑了下来,那人摔在地上腿抖动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远处的城卫看到这一幕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笑意消失,他们也没料到这一老一少竟然会真的下杀手,若是城守追问下来恐怕会问罪自己,城卫们不敢怠慢手持长矛朝尉缭子疾跑而来。
尉缭子杀了一人不仅没让那些围攻马车的行客停手,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一个个悍不畏死的挥舞着拳头朝马车上的尉缭子冲了上去。
蒙恬脸色一寒,手中长枪飞快的舞动着起来,一颗颗人头飞起,空中血花飞溅。尉缭子的侍从早已退到一边,蒙恬面如寒霜长枪一扫,那一具具无头尸体向着后方之人砸了过去。
温热的鲜血无情的洒在人群之中,刺鼻的腥味令人作呕,行客顿住脚步摸了一把脸上的液体才发现是血,借着月色低头一看才知砸向自己的乃是无头尸体,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围攻马车的行客被蒙恬这一出吓破了胆,瘫坐在地上,强忍着恐惧用手撑在地上倒退爬行,嘴里还不停的向蒙恬开口求饶。
城卫听到尖叫声心知不妙赶紧喝止道:“住手!”
尉缭子的侍从借机从行客的包围中脱出身来,站在马车上的尉缭子见城卫逼近,翻身跃下拦着还想动手的蒙恬。
尉缭子将众人护在身后,面无表情看向手持长矛围杀过来的城卫。
城卫根本没有搭理地上的人,踢开尸体将尉缭子蒙恬等人围了起来,锋利的长矛在月色的照耀下泛着寒光。
尉缭子冷笑道:“怎么方才他们围堵我们,我叫你们出面制止他们的无礼举动,你们无动于衷!现在是想对我们出手?”
领队之人脸色不善:“他们手中没有武器,又不是要害你们性命,何况他们上马车也算不得无礼之举,你们却不该杀人?”
“谁人不知马车中乃是女眷,他们要想上马车骚扰女眷还算不得无礼之举?他们之死也是你们纵容他们行凶所致与我们何干。若是你们想死只管动手。若是不想死就去找城守,我倒要看看城守如何交代。”
统领冷喝一声:“冥顽不灵!他们只要没出手伤人你们就不能动手,拿下他们若是反抗格杀勿论!”
尉缭子冷笑一声吩咐侍从道:“靠近者杀!”
城卫不管不顾的持矛冲了过来,尉缭子低声对蒙武说了一句:“尽量别下杀手!”
话落两人冲了出去,就见一道道身影倒飞而出砸在地上惨叫连连。
统领见尉缭子等人身手不凡,连忙下令城卫撤了回来,双方僵持不下,统领只得差人去通知城守。
城守早已入睡,得闻门侍通报的家奴费了好大功夫才叫醒熟睡的城守。
被人扰了清梦的城守,睁眼就见空中皎月高悬,对着家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
还不等家奴禀报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家奴忍痛将尉缭子等人在官驿门前杀人的消息禀告城守。
城守这才饶了家奴,让家奴去通知城尉与自己一道前去官驿捉拿尉缭子。
城守、城尉带着城卫大军怒气冲冲的赶到官驿,看着满地的尸体和痛呼不止的城卫伤兵,城守脸色双眼微眯半语气不善:“阁下似乎太不将我城守府看在眼里了,当街行凶不说还敢打伤城卫!”
尉缭子面无表情指了指城卫统领:“城守大人你还是先问问统领我为何杀人?”
城守当面,统领不敢隐瞒只得将事情经过如实说了出来。
尉缭子冷笑一声:“城守大人,你觉得这些人我可有杀错?”
谁料城守辩驳道:“纵然他们打扰到车内女眷,阁下也不该对他们痛下杀手,有违仁德之道!诸位还是束手就擒吧!”
尉缭子嗤笑一声:“仁德?城守你是在说笑吧?你的仁德就是被人欺上门还要躬身致谢还是只能你伤人别人却不能伤你?”
城守这一下动了真火,当即下令城卫捉拿尉缭子一行人,生死不论。
旁边的城尉出声拦住就要上前的城卫,附在城守耳边劝到:“城守稍安勿躁,我看这些人气度不凡不似寻常人,以下官愚见不妨先问问他们的底细再做定夺?”
城守点点头开口问道:“我看诸位不似齐国之人?可否告知名讳,从何处来去往何处?”
尉缭子拍了拍蒙恬肩膀:“我是谁不重要,不过这位小家伙可不简单!他乃田单的外孙,秦国大将军蒙骜之孙,蒙武之子!城守大人你敢杀他吗?”
“啪嗒”“啪嗒”一声声兵器落地的声音传来,城尉更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齐国被燕国乐毅攻破国都,田单跟蒙骜力挽狂澜打退燕国大军,田单无意齐王之位,迎回法章继任。
法章不放心田单,夺了田单军权诛杀有功之将,田单也被逐出了齐国但威名尚存,齐国也因为一蹶不振再无大将!
蒙骜父子杀出一条血路还逃到秦国,蒙氏在秦国地位显赫,蒙骜一人统兵对战五国联军虽说败了但威名更胜以往,何况蒙骜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秦国。齐王尚且畏惧蒙氏父子,何况自己区区一个城守。
城守不敢怠慢上前行礼:“乐正世见过公子,失礼之处还望公子勿怪,城外妖患公子还请公子随我到城守府避祸。”
不等蒙恬搭话,尉缭子指着那些仍旧瘫在地上的行客抢先说道:“城守大人去城守府之事容后再说!眼下城守大人难道不行审讯一番那些人,这里如此多的马车这些人为何单单只针对我们的马车?”
“叔父说得不错!若是说我们犯了众怒,那为何大多数人不曾随这些人一道前来闹事!”蒙恬指着不远处燃着篝火聚在一堆的人群说道。
乐正世点头,让城卫前去向那些行客问询,只是大多数根本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是见其他人如此便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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