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赶紧翻身下床,从药箱里找出个冰凉贴,敷在沈矜年的额头上。
做完以后,他又弓起身体,想把床上有气无力的沈矜年扶起来,喝点水润一下喉咙。
沈矜年勉强遮在身上的毛毯顺着重力下滑,软乎乎地堆落在他的小腹前,露出发热到透出粉红色的肌肤。
“……”
顾砚避开视线。
快速取过另一条毯子,披在沈矜年背后,向前搭在他肩膀上直到胸口处用一颗纽扣系住,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顾砚让沈矜年倚靠在自己怀里,递给他一杯温水,看沈矜年像小猫似的,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
顾砚问:“你的易感期不是还有一个月吗?”
沈矜年红着眼眶,喝完杯子里最后一点水后,挤掉眼角不由自主溢出来的泪珠。
说话的时候鼻音浓重,瓮声瓮气的:“……不知道呀。”
易感期的推测只是个大概范围,但是他提前了一个月,显然是不正常的。
但是沈矜年自己很清楚,这就是易感期的症状。
他将脑袋靠在顾砚胸口位置。
滚烫的侧颊贴合着顾砚的肌肤,似乎是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要比自己低很多,贴起来格外舒服。
沈矜年干脆主动爬到顾砚怀里,跨坐在男人双腿上。
双臂搂抱着顾砚的腰,用顾砚的胸膛来给自己的两边脸颊降温。
沈矜年喜欢得不得了:“…好凉好软啊。”
“……”顾砚不忍垂头看这个场面。
但是他没有推开沈矜年,反而顺势把他抱在怀里,单手解开自己衬衫上面的纽扣,露出胸肌来更方便给沈矜年降温。
顾砚摸着小少爷柔软的发丝,感受到对方纤长浓密的睫毛颤抖着挠过自己的肌肤,勾人地痒。
男人哑着声音说:“…你的易感期不正常,我们先去看医生好不好?”
“我热。”沈矜年闻言仰起头,不满地敛起眉心,看起来委屈可怜:“…过了易感期,再去。”
“可是双S级Alpha的抑制剂也要去医院里开。”顾砚哄三岁小孩似的,语速降低,语调柔软,耐心地给他讲道理,“我们总要去医院的小宝。”
沈矜年瞬间坐直了身体。
不可置信地望着顾砚:“你…抑制剂…我,我…算了。”
顾砚耐心地等候着对方组织语言。
没想到沈矜年直接瘫软着身体从他腿上滚下去,利落地卷起堆放在床边的薄被,将自己裹成白色春卷,背对着顾砚气鼓鼓。
“矜年…?”
沈矜年躲开顾砚的触碰,自己锁到床脚,生胖气。
“生气了吗?”顾砚转过去,绕到床的另一边去看沈矜年,“那我叫医生来家里看,好不好?”
沈矜年翻滚到床的另一边。
本身就没几分力气,滚了两圈后,胸口开始闷气,越来越呼吸不畅,憋的双颊脸色更红,只能张开唇瓣用嘴巴喘气。
顾砚干脆上床,把沈矜年堵在角落里,俯身快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沈矜年慌乱无措地下意识想躲开,却发现自己毫无退路。
顾砚趁机压在他身上,问:“为什么闹小脾气?”
男人的眸光正直坚定,没有一丝的欲色。
沈矜年咬着下唇,别开脸。
固执地什么都不肯说。
顾砚搂着人又亲了一下,企图用接吻的方式对沈矜年逼供。
沈矜年本来在生气,亲一次两次不要紧,但是亲的多了,氛围就变了,意图也变了。
他易感期的情潮再次翻涌而来,比刚才还要猛烈十倍地席卷到他的四肢百骸。
沈矜年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
只能躺在原地,任由顾砚放肆地亲他。
直到沈矜年彻底控制不住理智,身体弓成一个小虾米,藏起身体已经开始具象化的不适。
他浑身通红燥热,仿佛还冒着热气,用力咬出最凶狠的语调却绵软的像猫咪的讨好:“不要,亲了…”
顾砚:“那我们先看医生。”
“顾砚!”沈矜年吐出一口热气,浓浓的草莓味喷洒在顾砚的脸上,“你个狗,现在,无药可救了!”
能做做,不能做滚蛋。
“…我易感期。”沈矜年躺平,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正上方的男人,即便那张脸帅的惨绝人寰,但是此时此刻还是让他气的头顶冒烟,“你…懂不懂唔,易,易感期的含金量?”
顾砚看着他红透的眼尾,摇摇欲坠的泪珠。
明白了沈矜年的所指。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蜷缩成拳,面对这种极度诱惑的场面,强忍着情绪平稳:“…我们还没订婚。”
“规矩…是死的啊。”沈矜年挺起胸膛大口呼吸,“你…哈,你也是吗?”
“没有买用品。”顾砚安抚他,“你再忍十分钟,十分钟以后我准时回来可以吗?”
沈矜年拽住顾砚的手,引导着他感受自己强烈的异常和不适,用明确的事实告知顾砚,自己多等一秒就可以爆体而亡。
沈矜年敛起眉心,话说起来艰难吐气:“…不用,那些了。”
“我好难受…”
“等今晚过了,你再去买…好不好…”
“易感期,要七天…”
顾砚抱起沈矜年的腰,手掌上紧张的汗液混合着其他水渍自然而然地蹭在毛巾上。
“宝宝…”他的声音也哑得要命。
狠狠地将沈矜年搂紧自己怀里,手臂越发用力,被封印了许多年的欲望猛兽,仿佛即将可以挣脱封印、逃避束缚,完完全全地发泄而出。
沈矜年艰难地喘息一声:“…顾砚,我要憋死了。”
顾砚忍着胀痛:“我也是。”
少爷拼尽全力,一巴掌抽在顾砚脸上。
绯红色的脸颊已经开始隐隐发紫,沈矜年一口气喘不上来:“…狗男人,我说哈……我,要被你…憋死了唔…”
顾砚赶紧松开沈矜年。
抱着人的腰,快速地拍打着对方的后背顺气,看他缓缓恢复正常神态。
顾砚蹭了蹭他的唇角,一句向下到脖颈处留下一枚小小的粉红色,温柔的像风像水。
“对不起。”
“我刚才有些激动…这样可以吗?”
沈矜年闷哼一声。
“我喜欢,温柔的顾砚…”
如果真像刚才一样疯狂的话,他会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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