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馨儿就是临走还惦记着你,我真是替她不值。”上官鸿拿出丝帕假装大哭起来并且时不时的还朝着张云渊偷瞄了几眼。
“夫人,馨儿临走时还说什么了吗?她有没有想要完成的心愿什么的?”
张云渊起身来到上官鸿的面前,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他双眸注视着上官鸿并向她问道。
“恩……,有。”上官鸿假意沉思了片刻。
“还望夫人告知。”张云渊双手抱拳并给上官鸿鞠了一躬。
“不过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了,我看还是算了吧。”上官鸿故意转过身背对着张云渊继续大哭起来。
“怎么能没意义呢?您告诉我,我帮她完成心愿。”
“馨儿说了,此次下山来就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可是现在阴阳相隔本想着能喝上你二人的喜酒,没想到却办了丧事,你说是不是悲哀?”
“这馨儿心里不知有多少不甘心啊。”说完上官鸿长叹了一口气。
“夫人,既然这样你看行不行,我今日便和馨儿成亲。”
“那怎么行呢?你是活人怎么能和死人成亲呢?再说了,如果真成亲了,那你以后可就不能娶妻生子了,不然馨儿也不会放过你的。”上官鸿故意试探着张云渊的决心。
“没事,夫人,自从雪儿走后我本就不打算再成亲的,后来遇上馨儿之后虽然我很喜欢,但我怕她嫁给我后也会惨遭不测,所以为了她好我才故意的疏远她,如今她已经走了,我还执着什么呢?”
“有劳您为我准备吧,我今晚就和馨儿成亲。”张云渊转过身来到棺椁前又和馨儿叨念了几句。
上官鸿听后嘴角上翘她笑着走了出来。
此时正在一旁躲着的豹子和金蟾赶忙上前拦住了上官鸿。
“弟妹,怎么样?”金蟾问道。
“妥了,张云渊让我去准备成亲的物品,今晚她就要和馨儿成亲。”上官鸿得意的笑了笑。
“那敢情好,不过我这么好的徒儿便宜那小子了。”金蟾冷哼了一声。
说来也快,这边丧事暂停,在偏殿又大张旗鼓、热热闹闹的办起婚事来,红色的绸缎布满了殿内的各个角落,大红色的地毯从殿外一直延申到殿内,张云渊穿上喜服来到了殿中央,正等待着翎馨儿的到来。
“张云渊你别着急,翎馨儿的身子都已经僵硬了,所以我母亲在给她施法让她能够短时间内自由行走,你稍安勿躁。”
“好。”张云渊心情平静的点了点头。
“新娘子到。”果然翎馨儿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张云渊将红绸递到了侍女的手中,他以为翎馨儿只能走动不能拿东西,可没想到侍女将红绸递到了翎馨儿的手中。
最后在侍女的搀扶下二人拜堂成了亲,而后张云渊拉着红绸将翎馨儿带进了洞房。
此刻外面的人欢天喜地、热热闹闹的喝酒、吃菜,唯独张云渊心里不是滋味。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壶。
“这交杯酒怎么喝?”他想了想鼓起勇气拿起酒壶将酒杯斟满,又将翎馨儿的盖头接了下来,一张粉粉嫩嫩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是已死之人,不过那双大大的桃花眼再也没有与他四目相对,而是紧紧的闭着。
他拉过翎馨儿的手,特意弯了一下,二人的手臂相互挽着他用另一只手将酒杯递到了翎馨儿的面前象征性的在嘴唇上沾了一下。
随后,他将酒杯放回到桌子上,转身来到床前,将翎馨儿抱到床上躺下。
张云渊似乎并不害怕与一个死人同床共枕,此时的他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他将蜡烛吹灭后便躺在了翎馨儿的身边,他轻轻的拉住她的手,那双手纤细、柔软而且很有温度。
张云渊也没有怀疑,他只是觉得可能是上官云芷施的法术还没有失效,于是,他便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忆翎馨儿与自己初次见面时的场景。
也许是思虑过度,张云渊有些疲乏了,他开始有些困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
就在这时,他感觉翎馨儿的手动了动,紧接着他的手被翎馨儿抓了住。
“难道我这是在做梦?”张云渊开始有些自我怀疑,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慢慢的他感觉馨儿的身体突然间侧了过来,那鼻息对着张云渊的脸颊让他感觉到格外真实。
“张云渊啊张云渊,你在想什么呢,馨儿已经走了,你现在是在做梦。也许是馨儿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所以在梦里与你团聚。”想到这里,他镇静了下来,任凭翎馨儿在自己的脸颊上亲吻着。
说来也怪,也许张云渊觉得翎馨儿已死,自己又是在梦中,似乎人世间的一些执念和伦理道德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既然翎馨儿走了都想和自己圆房反正只是梦而已,倒不如帮她完成这个心愿,再说不管娶的是活的还是死的这翎馨儿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和自己的妻子圆房这也不过分啊。
想到这,张云渊便转过身朝翎馨儿的小嘴亲了过去,他感觉此刻的翎馨儿先是愣了愣而后有些吃惊,他也没多想便将她的喜服扣子一一解下。
即便是在这时,张云渊依然感觉这个梦似乎太过真实了,馨儿的身体是软绵绵的而且是有温度的,那细滑的肌肤闻上去伴随着芙蓉花香。
“馨儿,我知道你不能和我说什么,但是我想对你说我喜欢你,从第一次你去木屋找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只是由于我的固执己见痛失了你,今晚不管我是在梦里还是你变成鬼魂来找我,我都会把你当成我的妻子看待。”
“既是完成你的心愿,也是我想向你证明我是真的爱你的。”
说完他将二人的衣服扔到了一旁,朝着翎馨儿的额头就是一吻。翎馨儿暗自笑了笑但始终没有言语,她心中暗笑道:“好啊张云渊,你不是以为在做梦嘛,那我就不说话,我主动些。”
美好的夜晚总是过得飞快,直到天色渐亮,二人才在一声鸡叫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豹子,你说我们用不用去叫他们啊?”金蟾坐不住了,时不时的向门外张望。
“不用了吧,现在还没起来兴许昨晚太累了。”豹子呵呵笑道。
“该不会张云渊发现馨儿会动吓晕过去了?”金蟾小声嘀咕道。
“这么漂亮的姑娘即便是鬼也不会吓晕的,更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豹子白了一眼金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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