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帝是有一点恶趣味在身上的,看着这些八旗子弟的模样,心中只觉的有趣。
自己是没有什么名声了,这些大臣们倒是也不在乎朕的名声了,公然找来这么多的男子。
“开始吧。”
嘉庆帝威严的说着,只是这种场合威严,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对味啊。
下面的人也有一些紧张,若是真的被皇上选中了,等着他们的命运自然就不同了。
这里自然有愿意的,也有不愿意的。
气氛紧张起来了。
第一排站着的八旗子弟上前三步,离得嘉庆帝更为近了一些了。
“朕知道你们都是通过层层选拔选上来的,手上的功夫朕自然是信得过得,不知道你们手上可有什么才艺。”
众八旗子弟:才,才艺??
他们没有听错吧,他们能有什么才艺,都是男的,难道还能和女子一样唱曲跳舞不成?
“怎么样?你们谁先来?”
目光带着几分期待的看着最前面的十位男子。
那模样就好像是一个恩客一样,看着这些人。
“皇上,奴才可以。”
一人行礼道。
是一个圆脸,浓眉大眼,可以用漂亮来说的男子,能够这般形容一个男子的人不错。
“哦??你说你可以,那朕倒是要好好的期待一下了。”
“你会些什么?”
“奴才会舞剑。”
“舞剑?”
“是,奴才从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剑术了,这舞剑一事上,还是很精通的。”
“好,呈上剑来。”
武器都是提前备好的,毕竟是御前侍卫选拔,看的就是各个八旗子弟的身手。
男子将剑拿在手中,快速的挽了一个剑花。
剑花飘逸,整个人的气质马上变了。
上前一步,身段都柔美了几分。
走至嘉庆帝正前方。
一个个剑花出现。
嘉庆帝目光也忍不住的落在这男子的身上,当然只是单纯的欣赏罢了。
真是不错。
舞的不错。
众人的目光全部落在这男子的身上。
男子调转了一个方向,目光正对着嘉庆帝。
眼眸流转,似乎水汪汪的。
好似有千言万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呢。
可就在此时变故突生。
男子的眼色忽然一变,手中的剑忽然变的凌厉起来,尖锐无比。
手中剑一抖,发出剑鸣声。
剑,直直的朝着嘉庆帝刺去。
剑尖在光芒之下闪过耀眼的光芒,几分刺眼。
嘉庆帝身前的八名侍卫愣了一下,快速护驾。
身形拦在了嘉庆帝身前。
男子则是遇强则强,哪里还有之前的柔媚。
一双好看的眉眼带着冷意,身形更为凌厉,这几个侍卫看这模样还居然不是这男子的对手。
男子身形在人群中你来我往。
“狗皇帝,拿命来。”
嘉庆帝:自己好像没做什么吧??怎么就是狗皇帝了?
还在等着的八旗子弟见到这种场景免不得的愣住一下,纷纷动手。
双拳难敌四手,在挣扎过后,被人用剑架着脖子,跪在嘉庆的面前......
男子干脆不装了。
眼神愤恨的看着嘉庆:“狗皇帝 。”
嘉庆帝起身,身前的侍卫们自动的让出来一条道路。
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名男子。
“朕倒是不知道是应该夸你英勇无畏,还是夸你愚不可及呢??”
“在这等情况之下刺杀,你是觉得凭借着你自己能够抵御朕的千军万马不成??”
“哼!!没有刺杀成功是我无能。”
男子依旧嘴硬的说着。
“什么人派你来的。”
“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想要杀了你这个狗皇帝,是老天不长眼,没有让我杀了这个狗皇帝,什么狗屁皇帝,这就是万恶之源。”
“皇上,这人定是白莲教的余孽,这般大费周章的进宫来,定是他们在捣鬼。”
一旁的大臣 义愤填膺的说着。
嘉庆帝却是面不改色的看着这男子,这男子眼中的恨意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倒是让嘉庆帝好奇了。
问道:“万恶之源,那你倒是说一说,朕为何为这万恶之源。”
“官官相护,都是狗官,狗官这么猖狂,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皇帝。我一家都是被你这个皇帝害死的。”
男子极为悲愤的说着,好似有什么天大的冤屈一般。
“你有冤??”
“你说来朕听听。”
“听了又如何,还不是和那些狗官一样,我们老百姓的命就是不值钱。”
男子绝望的说着,左右自己一家也就剩下他自己了,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大胆刁民,你怎可和皇上如此说话。”
“我连死都不怕。”
“你、、、”
“好了。”
嘉庆帝打断了正在说话的大臣,道:“朕乃天下天子,今日就给你一个机会说,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朕今日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一个交代。朕乃是天子,自然是说话算话。”
男子微怔,半信半疑的看着嘉庆。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也不会做出如此事情。
他一路走来,本就是状告无门,正好遇见了到处找美男的八旗中人,自己的模样就这么选中了,借着这个机会入宫了,这才有机会靠近嘉庆。
他本就没有想过能够杀了嘉庆帝报仇,在赌,一个绝望人的赌注。
杀了就杀了,不能杀就死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么多人都在呢,朕不会说谎,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草民见过皇上,请皇上给草民做主。”
陈尔跪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好了谢谢,选侍卫的戏码换成了申冤大会了。
陈尔:“奴才老家乃是河南人,父亲是当地的富商,奴才在家中帮衬着父亲的忙,谁知道走商回来,却已经是家破人亡。原是有人诬陷我父亲乃是白莲教,便因此将我父亲害死,家中妻儿也都尽数丧命,家产全部被收。”
“我一路上状告无门,便进了宫。”
陈尔泣厉的说着。
嘉庆帝:“白莲教??”
“白莲教不是尽数被灭了吗?”
嘉庆帝不解的问,几个月前白莲教肆虐,嘉庆帝已经派人清剿白莲教,得到的消息却是尽数剿灭。
如今还有白莲教??
“这都是这些官员为了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将这些事情瞒了下来,却在大肆的杀害很多无辜的百姓。”
嘉庆帝心中勃然大怒,感觉自己的双眼都被蒙蔽了,这些该死的官员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敢瞒着朕。
脸上的青筋直跳。
嘉庆帝怒斥出声:“放肆。”
众人吓得跪在地上。
“皇上息怒。”
“朕,怎么息怒,如此欺君罔上,置大清的安定于不顾,残害百姓,其罪当诛。”
嘉庆帝冷声说道,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陈尔。”
“今日儿朕就为你做主,赦你无罪,也会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
“白莲教、、朕的大清江山不容染指。”
嘉庆帝面色威严的注视着前方,身上的威严不可直视,众人都不敢直视嘉庆。
皇上越发的有先帝的风采了,甚至比先帝更为的威严。
“今日的遴选到底结束,等这件事情彻查之后才行遴选。”
嘉庆帝负手离开,走着小四方步,众人快速的让开一条路。
好好的遴选八旗子弟一事就这么中断了,变成了申冤了。
这御花园中发生的事情,不出一日便传遍了整个朝也之中,给皇上找美男的事情的官员心中纷纷自危,生怕皇上找他们秋后算账。
更为关注的则是皇上打算派什么人前去,这可是最最不好干的差事。
在开封如此行事,这么猖獗想必朝中有人,这风声已经传出去了,即便是到了开封也会处处受阻。
就在众人等着嘉庆帝的圣旨的时候,嘉庆帝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任由这满宫的大臣们猜测。
难道皇上是忘了不成。
陈尔则是被暂时关进了宗人府内,宗人府外人进不得,也是绝对安全之地。
嘉庆帝不是心不够这朝中大臣,而是有一人是最适合的,便是顾念。
将朝堂中是和顾念交谈后,顾念便已经出发前往了开封。
从京城到开封大概需要五天的时间。
这还是在不眠不休的时候之下。
可也就是这般情况,顾念在第日一早到达了开封城前。
城门前守备着密密麻麻的侍卫,查看的非常严格。
顾念一行人的走至城门处就被拦了下来,路引子上显示是从京城来的,侍卫还特意的看了一眼。
可见顾念是一个女子也并未起什么疑心。
这也是嘉庆帝和顾念的考虑,京城中定会有人传信过来,可顾念的女子身份便是最好的伪装了。
进了开封,开封内百姓都是脚步匆匆,各个都是麻木的神色,似乎这城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就连街上摆摊的摊主都变少了。
找了一间客栈,客栈内的人倒是不少。
开了房间,刚刚走进房间,便听见哀求的声音:“官爷,您误会了,我真的不是什么白莲教啊,小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啊。”
“官爷。”
顾念推开窗走了过去,看着下面令人愤怒的一幕。
几名官差用锁链锁着一名男子,男子求饶依旧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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