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哈!全村人都知道我父母是见义勇为的英雄。
他们救的双胞胎可是首长的儿子。
对了,张桂花,这次你就把我父母的赔偿金也一并还给我吧!”江盈盈笑不达眼底道。
“放肆,江盈盈你个搅家精,这件事岂能你想咋样就咋样!”一个中年男子扛着锄头厉声呵斥道 旁边还站着和他长相相似的年轻男子
“哟!江富贵,你消息挺灵通的呀!
你回来的刚刚好,我来拿我死去爹娘的房产和赔偿金的。”江盈盈直呼江大伯其名。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大伯就是张桂花的一条狗,指哪打哪儿。
江长江满脸的诧异看向她,有些不敢置信。
“盈盈,你这是怎么了,你的家教呢!”
“我爹娘早死了,为了活着,要什么家教?倒是江长江你,这农活以前都是我干的,你现在怎么也下地了?”江盈盈嘲讽的看着他。
原主的记忆里,对于江长江的印象不错,不过对于这个堂哥,原主没有特别厌恶的情绪。
似乎,江长江的性子和他爹娘,妹妹有所不同,是个品行还不错的人?
但现在的江盈盈却持怀疑的态度。
毕竟,遗传基因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长江啊,这扫把星何止是没家教那么简单,她还敢打我耳瓜子啊……”王梅花赶紧的哭诉道。
“打的就是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货,再敢骂我,嘴给你扇流血。”江盈狠厉的道。
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何况她也没什么亲人,不需要什么亲戚。
到时候他们全家搬到市里去,这里的人也不知道她们住在哪里。
她现在把这门极品亲戚给斩断,江淼淼就不会算计到她头上,她和封锁自然就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
况且市区离村子离得远,老家的人就是想找麻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个逆女,老子一锄头砸死你。”江富贵猛然发飙 ,把肩上的锄头抡了过来。
江盈盈嘴角带笑,她正想试试“大力丸”的威力呢。
封锁松开她的手,闪电般的拦了过去,眼底划过阵阵杀气 ,“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你给我让开,我教训我的养女关你什么事?”江富贵有些害怕的道。
“江富贵,你怕是做梦还没做醒,简直恬不知耻的,侄女儿也当成养女,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的精。”江盈盈一把夺过锄头,轻轻一掰,锄头把就断了,她随手一扔,锄头就飞了门前两三米开外的大柳树上了,锄头深深的没进柳树里面,剩下断了半截的锄头把。
江盈盈这一神操作围观的群众都吓了一跳。
以前他们只知道江盈盈不听话,不服管教,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那锄头也是铁呀,竟然跟玩似的,一扔就扔那么远。
封锁眼底也划过一丝震惊来,他娶的这个媳妇这么彪悍的吗?
“江盈盈,你这个死丫头,今天是要造反?”江富贵恶狠狠的问道,那嗜血的目光让众人看了害怕。
“江富贵,造不造反我不知道,我今天就是来通知你一声,限你家一个星期给我搬出去。
还有你们这些租户,以后再把钱给他们,那要是有什么损失的话,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我刚才说了,你们要想房租不变的话, 最好给我签长期的租房合同。
要不然的话,有人看你们生意好,三天两头的涨房租,并且还时不时的打打秋风。
现在你们要知道,谁才是这个房子的真正主人。
至于那些想当恶霸,想当流氓的,我不介意送他们去吃免费的牢饭或者枪子。”江盈盈想早点结束这种家长里短的话题,早点拿回属于她自己的家产才是最主要的。
“盈盈,你这样真的好吗?”江明明弱弱的问道。
“江明明,我爹娘活着的时候,可是对你不错?
我所受的苦难,你可是个证人,可你又做过什么呢?
当初我考上一类大学,其实以你家的条件,完全可以供我上学。
我跪在你全家的面前,恳请你借我一千块上学,还一年给你们两百块的利息你们都不愿意。
这也就算了。
或者你帮我撑一次腰,让江富贵这个不要脸的把我爹娘的遗产拿出来,供我上学。
可是你没有。
所以,今天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的面儿。
我郑重宣布,和江富贵和江明明两家脱离亲戚关系,老死不相往来。”江盈盈大声的宣布着自己的决定。
围观的群众又是一片哗然,这个江盈盈可是个天生的反骨,他们村从来没听说过那个出嫁的姑娘主动和亲戚断绝往来。
“江盈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嫁的好了,看不起我们乡下的亲戚了?”张桂花气红了眼眶质问道。
“张桂花,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心里没点逼数吗?
你们现在做的这几件恶毒事,我去公安局一告一个准。
到时候你宝贝的江淼淼受到什么牵连可就不好了。
毕竟有一个吃牢饭的妈,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江盈盈也不费话,直接说出张桂花的软肋来。
“妈,让她和亲戚都断绝来往,等他以后受到委屈了,别指望我们给她撑腰。”江长江语气很冲的道。
“江长江,从我爹娘死后,被你们家忽悠过来,你就像个女人似的躲在我的后面偷懒,割油菜的时候,你就躲在阴凉处,一天割不到一亩。
就你这种娘们唧唧的,还指望你给我撑腰,我怕不是在做梦吧。”江盈盈嘲笑道。
“那个,盈盈呀,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租金不变,签十年的合同?”刘菊花关心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呀,要不然 ,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说这么多。”江盈盈也想速战速决。
“我签,可是我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刘菊花道。
“菊花婶子,这么好的事情,你要是不租的话,租的人多的是。”江盈盈可不惯着,现在的人可是没有花钱的习惯,那些现金可都是藏在家里的。
“你这孩子,咋现在变得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了。
我租我租还不行吗,你帮我算算多少钱?”刘菊花赶紧的道。
“一年120块钱,十年1200块。现在才七月份,还要给50块,一共1250块钱。”江盈盈熟练的说道。
“零头不能抹去吗?”刘菊花讲着价。
“刘婶子,你想一想,张桂花都敢胡乱给你涨上20块钱一个月,你还不乖乖的交了,您好意思跟我讲价吗?”江盈盈语气婉转了不少。
“你这孩子,我这不是挣的辛苦钱吗?”刘菊花肉疼道。
“刘婶子,我这个位置可是非常不错的位置。
你别光想着每天碾米脱麦呀,你也可以把小麦加工成干面条卖呀。
或者到大城市找一台米花米棒机 ,加工一些米花米棒之类的卖呀。”江盈盈提议道。
“盈盈呀,没想到你脑子就是聪明呀,你可别说,这可真是个赚钱的法子啊!”刘菊花被说的心花怒放的,痛快的交了钱,在合同书上按了拇指印。
其他十几家租户也赶紧的签了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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