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回到家,她就拿起纸和笔写起计划书来。
江盈盈在现代的时候有些健忘,所以她最喜欢在本子上记着自己即将要计划干的事情。
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勾勾叉叉,完全陷入了忘我的境界中。
等到把计划书写好,下意识的伸个懒腰的时候,她猛然间想起把自家的男人给忘记了。
嘤嘤嘤,她这该死的记忆力。
她刚才写计划书的时候,不知道男人有没有看见。
原主的字都是像印刷出来的,她的字迹潦草,因为她是从三流大学毕业的。
跟原主的字迹相差十万八千里,这个男人这么敏锐,如果发现了的话,自己怎么解释呢?
不过她的担心完全多余,等她回头的时候,就发现男人正坐在床上,安静的翻着军事类的书。
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加薄唇紧抿,配上那张硬朗英俊的脸,真的很是迷人。
江盈盈慌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她从椅子上走了过去,“老公,我们早点休息,明天我还要赶制衣服呢。”
封锁放下书,黑色眼眸闪烁着某种暗光,淡淡的点了点头:“好!”
他一把拉着江盈盈,江盈盈一头就倒在他的怀里。
封锁翻身压了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两人急切的都不给对方一丝喘气的机会, 热烈而急切,乐此而不疲。
事后,两人都觉得满足。
封锁搂着江盈盈:“你有没有怪我这么多年没回来?”
江盈盈毫不在意的说,“哪有,我每天照看四个娃,还要去开个小店维持生计,累的心力交瘁 ,哪有空想你?”
封锁表情微凝,看向她。
江 盈盈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封锁却突然豁然开朗的笑了起来,在她脸上轻轻的揪了一把。
“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直接了,就不能拿谎话骗骗我。”
“想听真心话呀,就是你这次回来,我感觉离不开你了,做的梦里全都是你……”江盈盈说起情话来也是随手拈来。
“还有呢?”封锁急切的问道。
“这样还不行呀!”江盈盈无语 ,男人幼稚起来就没有女人啥事了。
“先就这样吧。”封锁点头,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
,“那你呢,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喊你哥哥?”江盈盈说了一句酸溜溜的话。
封锁拿她没办法似的,长长的叹了口气,眉宇间染上了一丝无奈。
“那些都是小时候的称呼 ,12岁以后我就和母亲生活,跟她们都很少联系。”
江盈盈看着他,有点不相信。
因为书中的简介没有错,他最后还是和许雅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过,她聪明的没有问出来。
因为动了心,所以才会在意啊!
“媳妇儿,别想那么多了,时间还早,我们再战!”封锁边说边心动起来。
细碎的呻吟声传来。
江盈盈觉得羞耻不已,也挺痛恨这样的自己。
她不懂为什么在他的面前,身体总是特别的诚实。
她很快就没有了清醒的意识,只想在这一秒同他一起沉沦。
第二天,两人罕见的起晚了。
吃完早饭,江盈盈得去裁缝店赶制衣服。
刚打开大门,江福贵一脸狼狈的守在大门口。
江盈盈冷冷的看着他,这人还活着呢,和她预想的有那么些出入。
想不到就两天没见,他就这么落魄了。
被骗财了吗?
封锁赶紧的走了出来,也盯着江富贵。
江富贵有一瞬间的惊慌,赶紧的站起来,准备拔腿就跑。
“大伯,你干嘛要跑呀?”江盈盈故意的问道。
她想知道富贵来他们家真正的目的。
“扑通”江富贵双膝跪地,“盈盈呀,你快去救救你堂哥他们吧,他是被冤枉的呀!”
“哦,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江盈盈冷冷的道。
“你这个白眼狼,还说同你没关系,要不是你,你堂哥怎么会进去?”江富贵恨呀,但他又很怕封锁。
江盈盈继续朝前走,附近的八卦又开始了,有好多人交头接耳的,“看来江裁缝,这一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硬气起来了。
还是有男人在家好啊!”
“盈盈,这一次你可千万不要心慈手软,听见了没有?
这样的案件性质恶劣,肯定得吃花生米。”街坊刘大妈嘱咐道。
江盈盈暗暗捏了捏拳头,“一群三番五次害我的人,我凭什么要对他们心软?”
刘大妈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这就对了!”
江盈盈一步一步走到江富贵面前,笑意凉薄,“江富贵 ,你们拿着我爹妈的卖命钱,倒是活的很滋润啊!
可惜,你们的欲望越来越大,越来越不满足。
让我猜猜,你们是不是受人唆使,想悄声无息的把我给逼死。”
江富贵此刻惊讶的不能用任何语言来形容,他呆呆的看着江盈盈,觉得这个女孩儿太可怕了。
封锁抽出一根烟来,点上吸了起来。
江盈盈把视线看一下地上的江富贵,他眼神闪躲,这会儿表情里全是恐惧。
“江富贵,你们拿了钱还想逼死我,简直是畜牲不如。”江盈盈的声音有些发抖,这应该是原主的情绪。
江富贵抬头想说些什么,封锁走过去踢了他一脚。
他一手夹着烟,盯着惊恐的江富贵,“今天这是给你的警告,你要是敢再来骚扰,我就打断你的腿。”
看似波澜不惊的话,却绝对有着足够的杀伤力。
江富贵真的怕了,捂住胸口准备跑路。
“等等,江富贵,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你这么阴险狡猾的一个人,怎么会落魄成这个样子?”江盈盈觉得这个李寡妇也是个狠人,就两天的功夫,把江福贵的钱财骗光了!
“这个李寡妇太狠了,他说帮我找关系,把你大伯娘,堂哥,堂姐弄出来。
先是让我拿一万块钱给那个朱所长打点关系。
可我拿了一万块钱连个响声都没有。
昨天,那个所长跪在我面前,说那钱他一分没用,都给上面打点关系了。
说是我给的钱太少了,让我们请个律师。
等我再拿了一万块钱出来,那个律师和李寡妇他们都跑了。
不过那个朱所长确实有这么个人。
但是现在没有证据的事儿,他死不承认。”江富贵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在心里计划好了,只有自己亲自动手,才足以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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