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墨说是这样说,可明天走不走的了不是他说了算。
听到散场了,时清心中有些可惜,他还没和两个美女好好聊聊呢~
时清醉眼惺忪,靠在舞娘的肩上,被一旁已经站起身的慕容黎一把拉了起来。
两个舞娘被瞪得原地不敢动弹,只能看着那位公子被他扶走,脸上露出了可惜,难得遇上这样好看又温柔的公子,若是能跟着他就好了。
世文世武虽喝了些酒却神智清明,在这种不明朗的境况下,他们也不可能让自己喝醉。
几人中就时清喝得最多,此时靠在慕容黎的肩上,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念叨着小姐姐,身体不停动着被慕容黎的大手固定在胸前。
世文世武见他脸色难看,便想接过时清。
不想他身体一转,连带着时清一个不稳,脸重重的砸在他的胸口上。
只听他说“你们先去休息吧,明天你们还得负责带队警戒,时清我会照顾的!”
说完便不顾时清挣扎的动作,强行带着他便跟在小斯身后进了一个院子里的厢房。
世文世武面面相觑,最后只能跟着小斯进了旁边院子。慕容黎和时清一起生活多年,比他们的相处时间还多,时清醉酒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应该能应付得了。
房间里,慕容黎将时清安置在床上,可喝醉的时清此时心心念念的都是两个小姐姐,他挣扎着爬起来,还想出门去。
慕容黎脸色已经黑得不行,大手握拳,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眼见着时清跌跌撞撞的下了床,似乎用尽了力气然后靠在床边睡了过去。
慕容黎也松了口气,正准备将人抱上床,不想门口传来敲门声。
一道柔软无骨的女人声音在门口轻轻叫着公子。
像是最后一根稻草,慕容黎眼中紫色荧光一闪而过,一双大手将时清抱上床,手指摩挲着时清酒红的脸颊。
听着门外女人不停的叫着公子,只见他的眼睛里越来越深幽,如同一片黑暗的深渊,能将人吞噬。
他动作缓慢的起身,将被子给时清盖好还捻了捻被角,最后怔怔的看了时清一眼,手指带着丝丝电流点在了时清的睡穴上才转身朝门口走去。
门外的女人正是宴会中服侍时清的其中一个舞娘。
此时她还穿着那暴露的纱织舞裙,不过外面披了件斗篷,在这寒冷的夜晚,她冻得瑟瑟发抖,赤裸白皙的手臂正伸着,准备再次敲响房门,却不想房门一下打开。
从黑暗中走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然后慕容黎那张冷厉的脸出现在眼前。
女人被近在咫尺的慕容黎吓得退了一步,下意识用斗篷将自己裹紧了一些。
不是说那位公子住的是这间厢房吗?怎么是这个可怕的男人?
不知道是天气寒冷,还是心中害怕,她抖动得更厉害了。
慕容黎关上房门后,便一步一步朝那个女人走去。
女人被他逼人的气势吓得跌倒在地,花容失色的不自觉往后退去。
慕容黎抬起了手,手掌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光球,那张本是英俊的脸此时被这光球映得如同鬼魅。
仔细看那光球会发现是一道细微的紫色闪电翻涌而发出的淡淡光芒。
慕容黎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女人,只见她因为慌乱露出了一双雪白的长腿。
慕容黎眼神一暗,将手中的光球朝着那女人弹射而去。
女人面露惊恐,正要大声呼救,那光球便击中她的额头。
霎时,那女人全身抽搐,五官扭曲,那呼叫声也被鲠在喉下。
片刻后,院中再次恢复了黑暗,慕容黎的身影也被笼罩其中,地上的女人已经没了气息,此时她的身体肢端还有些微的颤抖,慕容黎便冷眼看着一切恢复了平静。
夜色如墨,慕容黎站在院中,凌厉的眼神往院外的树梢看去。
似有鸟儿惊动,树枝轻微颤动了一下,几道黑影闪过。
慕容黎面前出现了三个黑衣人跪在他身前。
“拜见少主,主人在栖惠院等您。”
见到黑衣人,慕容黎并未吃惊,对他们的称呼也不惊讶。
冷漠的声音说道。
“将这女人处置了。”
转身在时清房外布置了一个防护阵法,这才跟着一名黑衣人离开了。
留下的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手上动作不敢怠慢,迅速的将女人抬上离开了院子。
此时,栖惠院中。
一盏盏精致的灯笼将院子照得格外明亮,也将院中的景致笼罩上一层黄晕,似乎连寒冷都驱散了。
慕容黎走进了这栖惠院,便见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只见那个男人身形消瘦,面容儒雅,带着和气。
还是十年前的模样,四十多岁的人,岁月似乎在他身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此时他正坐在院子里烹茶。
感受到他的目光,男人敏锐的抬起头望向了他。
“阿离……”
听到这个名字,慕容黎皱了下眉,他知道这人叫的是此离而非彼黎。
他已经多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
这个男人在他五岁稚龄之时就留下他一人在宫中自生自灭,如今来见他又有何意义,他已经不是那个靠他保护的孩子了……
“周嵇康!”
男人看着走近的慕容黎,一脸平淡,抬手为慕容黎倒了杯热茶。
“现在连周叔都不肯叫一声了?”
看着眼前高大帅气的慕容黎,男人眼中有了一丝欣慰。
“坐吧,我们十年未见,聊一聊吧!”
慕容黎心中有了一丝触动,他还记得被他的亲身母亲虐打时,是这个男人抱住了他,护下他,否则他可能早在五岁那年便死在宫中了。
见他坐了下来,周嵇康认真打量了他一番。
欣慰的感叹道“你,长大了!”
慕容黎沉默不语。
周嵇康见此也并未在意,若他被丢下一人在宫中讨生活,他未必有阿离现在这般的好态度。
想着那个女人,周嵇康眼神一痛,声音略带沙哑。
“你娘……病逝了……”
听到他的话,慕容黎抬头看着他,神情微怔。
那女人死了……
此时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十年前与那女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在她未发疯之时,那女人也像其他母亲一般,对他呵护备至,深怕他磕了碰了。
可她发疯后,他就像不是她亲生儿子,而是如同仇人一般的存在,对他又打又骂,那棍子打下来,用力得不像在打人,而像是杀人一般。
周嵇康会不时入宫来看他们,见她发疯会从她手中护下他,然后等那女人恢复正常。
直到有一天,那女人拿出了一把匕首,眼神疯狂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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