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看我像是有这种本事的人吗?我昨晚去那是有特殊原因的!”
一道男声突然从门外传了进来,声音激动,语气惊慌。
这声音直接让大厅内的众人抬眼看去,这才发现是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男医生,正被李昊戴上手铐,押在身前。
“呵,特殊原因,在这的所有人谁没有个特殊原因,既然你有不能说的原因,那我只能将你抓起来了。”李昊冷笑道。
“赵医生是那个杀人狂?”
“完全看不出来啊,他昨天给我换药的时候还很温柔呢。”
“谁知道呢,也许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身旁传来众人的交谈。
南晚也看向了所谓的赵医生,穿着白大褂,衣角处还有着被溅上的鲜血,痕迹明显,面积很大,看上去就像是在行凶时被溅上的…
难道真的是他?南晚眯眼瞧着,总感觉不像是他。
看上去一米七左右的个子,容貌普通,也没什么肌肉的模样。
这真的是能一晚上连杀9人的杀人狂吗?南晚表示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不过这个赵医生也是个玩家,或许有着什么特殊本领也不是不可能…
原本她以为自己没见过这人,如今仔细一瞧,倒是突然想起来了,她好像在外科楼见过这个赵医生,他与贺辞舟都是骨科的。
就在这时,身旁一个人发出了疑惑的询问。
“哎,这个李警官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什么所有人都有特殊原因。”
“不知道啊,或许是他们警察之间的用语吧。”
南晚神情微变,她其实也渐渐发现了一些东西,好像有一部分玩家有特殊身份,与她这个“绿茶护士”人设不同,不只是一个摆设。
似乎他们的人设更加饱满,有着特定的任务与更多的信息。
贺辞舟也是…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说多了,崩了人设,你依然要死,现在你只不过是被怀疑,关到负二层而已,怀疑洗清了也就能被放出来。”李昊俯身在赵医生耳旁轻声说道。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凶手,我们同为玩家,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赵原祈求的看向李昊。
“当然,我们无冤无仇的,我没有必要害你。”李昊轻笑,挥手让两个警察将人带去负二层。
赵原的神色终于不那么慌张了,配合警察向电梯走去,还面带感激的看向李昊。
看到人消失在电梯,李昊却是露出了一个略带怜悯的笑容。
怎么可能会没事呢,被判定成凶手的人必死无疑。
只不过他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被判定成为凶手的人要关到重生医院的负二层。
按理来说,不应该是带去警察局吗?而且,关到负二层就会死吗?死于什么呢?李昊看着自己的任务面板极其不解。
自己的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吧?李昊拧着眉头。
其实他的内心也并不觉得这个赵原是凶手,这个人看上去没那个本事,他更相信是那个人,李昊的心里渐渐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只是这个赵原所在的场景也太有说服力了,李昊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手握着刀站在尸体边上,且身上都是鲜血,这个人的嫌疑实在难以洗清。
李昊是越想越烦,只盼着这个副本赶紧结束。
随着多具尸体被送去太平间,警察也抓住了所谓的凶手,大厅喧闹的人群也逐渐归于平静。
南晚也继续回到了自己的岗位,给各个科室送药。
“你觉得这个赵医生像是凶手吗?我瞧着他刀都拿不稳的样子,他有那个本事吗?”
南晚正拿着药,冷不丁一道女声突然出现,给她吓一跳。
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又是莫双。
莫双淡淡一笑,继续说道:“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呢,赵原只不过是个替死鬼而已。”
南晚微微拧眉,她其实并不怎么想理莫双,这个人身上的疑点太多,且总是莫名的出现在她身旁,二人所知的信息并不对等,让她在面对莫双的时候总会处于一种难以抗拒的位置。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你只要在今晚天黑之前去贺辞舟的办公室里,找到他的书桌,打开里面的第二个抽屉,里面会有一瓶试剂,破坏掉它,今晚就不会出现死者。”莫双信誓旦旦,语气十分自信。
说完也不听南晚到底答不答应,转身就走。
于是药房里只剩南晚一个人。
要相信她吗?南晚看着手上的药,微微晃神。
“南护士!想什么呢?让你去外科楼送药,怎么半天不动,你不想干了是吧!真以为攀上了贺医生,就什么都不用做了?”一个护士气势汹汹地走进配药室,对着南晚就是一顿输出。
南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她自己刚才说9点去送药吗?现在才八点半啊。
南晚看看钟,又看看她,示意她自己看。
“看什么看,让你去你就去。”护士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了,将门摔的乓啷响。
南晚嘴角略抽,她这是得罪谁了,得了这么个人设,认命般的拿着托盘去外科楼。
才走到要送药的病房外,南晚就听到了一阵鬼哭狼嚎之声,声音之惊恐,仿佛比刚才被判定成凶手的赵原还要害怕。
“笃笃。”南晚敲了下门,走了进去。
这才发现病床上嚎哭的病人是一个男玩家,身旁还站了两个护士,正一脸不耐烦的跟他说着什么,只不过他好像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只是满脸惊恐的嚎叫。
见到南晚出现,仿佛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直接从床上跃起,抓住她的双手。
“你!你告诉他们,我没事,我没事,我不需要做开颅手术!”曹稳双手发汗,瞳孔涣散,却还是死死的盯着南晚。
南晚一时间还没搞清楚事情的来由,自然没有说话。
“你说啊!你说啊!”曹稳情绪越发激动起来,抓着南晚的手臂使劲摇晃起来。
南晚被他摇的难受,忍不住抗拒起来,然而他的力气很大,一时间难以推开。
下一秒,身上的桎梏消失。
“你们是死人吗?同事被伤害,都不知道帮忙吗?”贺辞舟的声音难得与平时的温和不一般,十分冷厉。
“贺医生。”
“贺医生。”
几个原本还在看戏的护士,顿时像是做错事的学生,纷纷站直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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