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琪欲责罚程氏。
“画册子在太子妃院里搜出,太子妃掌管后宅不严………”
然而话还没说完,宇文琪便听见程汐沁心道——
【画册子在老子院子里??尊嘟假嘟!!!】
【早知道老子先看再埋回去,就不会像刚刚那样,想看看不到,被狗男人吊一口】
【狗男人现在是要拖我下去打几十大板吗?】
【疼是疼了点,腿伤外加几十大板,可以在床上多躺一段时间】
【禁足吧,禁足最好,不仅可以不用见到狗男人,背着良心替程老头卖命,还不疼】
与此同时,搜查的暗卫脸上闪过错愕。
册子明明在无影枕头底下搜到的,殿下怎么说在太子妃院子搜到呢???
太子爷就算不爱太子妃,但太子妃也罪不至死背这样的锅啊………
太子妃太可怜了。
呵,这女人倒是一点不带怕。
正要继续往下说的宇文琪硬生生将到嘴的话吞了回去。
留程氏在身边,能知道程知舟那老头接下来打什么算盘,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不过除了大板子,多的是让程氏难受的办法。
宇文琪:“太子妃罚俸,吃斋念佛两月。”
???程汐沁人直接傻掉。
【啊啊啊,狗男人简直一下掐在我命门上】
【扣我钱就算了,还让老子吃素,这不是要了老子的小命嘛】
【这回真特马赔了夫人又折兵,画册子没看到,还被狗男人罚!】
宇文琪眼见程汐沁眼底光渐渐消失,嘴角扯起,溢出一丝真心实意的笑意。
元宝这时从外面走来,给宇文琪递来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佩。
“殿下,这是殿外捡的,好像是许大人不小心落下的。”
程汐沁抬眼看去。
【许大人……许安山吧??】
【这块羊脂白玉佩看着就不便宜,估计顶得上我这太子妃好几年银钱】
【不过丢了就丢了呗,许安山打着狗男人的名号在外面捞钱,压根不稀罕掉这么块东西】
【狗男人现在应当都没许安山那肥鼠有钱吧】
【狗男人不仅没许安山有钱,到时许安山仗势欺人,贪赃的事捅到老皇帝那,背大锅的还是狗男人】
【有许安山这么个大蛀虫,拖油瓶,狗男人太子位不被废才怪】
……
宇文琪眸光狭长,把玩着手中的羊脂白玉佩,脸上凝着冰霜。
程氏对苏御女之事的细节了如指掌,再联系程氏心中的“书中”、“废太子之位”、“活不久”这些程氏笃定的只言片语。
………
宇文琪隐约觉得程氏好似能预知未来发生之事。
至于刚刚程氏心中所提的许安山之事……宇文琪收敛心绪?
从毓安殿出来,宇文琪便找了个借口留住程汐沁:“爱妃留下,替本王更衣。”
程汐沁扫了眼宇文琪刚刚茶水弄湿的衣袍。
更衣不是有宫女太监吗,留她干嘛了??
青天白日地特意麻烦她去书房给更衣,程汐沁很难不多想。
【苏御女的事好像让狗男人很生气】
【生气归生气,又不是老子给他戴绿帽子,刚刚罚的还不够,又要像上次床上泄愤是吧!!】
【还是看刚刚那册子,狗男人上火了???】
【老子倒是不怕,就怕狗男人腰不行】
【不过书房,她和宇文琪没试过,不会是宇文琪刚刚看册子得到什么启发吧??】
车速超标的思绪下,程汐沁小脸蛋微微一红,在后头匆匆跟上宇文琪。
宇文琪止不住回头。
程知舟那老头到底怎么养的女儿,程氏这脑袋瓜一天到晚都是乱七八糟的?!
程汐沁一脑袋撞上,还来不及道歉,就见宇文琪自己被自己气到的模样,气闷甩袖进书房。
程汐沁:???
一时摸不着头脑。
进书房,程汐沁给关上门。
她乖巧除去宇文琪的外袍,里衣。
很快,宇文琪流畅的肌肉线条,白里微微透粉的肤色暴露在空气中。
窗外透过的光微微打在两人身上。
程汐沁不算矮,但在宇文琪面前显得格外纤弱小只,发顶只到宇文琪脖颈下方。
纤瘦的身形似乎能轻而易举握碎。
空气的温度陡然升了几分。
程汐沁喉咙上下滚动,吞咽口水。
【前面在毓安殿外,狗男人还避老子如洪水猛兽,现在大白天把她叫书房里,啧啧啧,狗男人是真闷骚】
【不过这身材看一百次,都让老子上头】
【可狗男人怎么不动】
程汐沁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落在宇文琪的胸膛。
以往这种距离,宇文琪要不主动将她打横抱起,要不直接扛在肩上,然后丢床榻上。
今天没床,会在桌案上吧???
程汐沁思绪开着小差,手上的动作磨磨蹭蹭。
然而下一秒——
宇文琪手覆在程氏发顶上,将程氏身子顶开离自己一臂之远。
“离远点,就这么站着。”宇文琪没好气道。
【这么远,怎么玩,狗男人确定??】
【更衣不叫元宝,非把我叫书房来给他换衣服,狗男人摆明想干点什么,现在装什么矜持??】
宇文琪深吸口气,不悦补充道:“动作快点,青天白日,别想点有的没的!”
程汐沁愣神,心中战斗欲被刺激起。
【狗男人竟然还反咬一口】
【老子就看你清高,你厉害多久,等会想要,老娘也不给】
在宇文琪还没反应过来之际。
程汐沁手中轻薄的里衫作绳,一甩直接套宇文琪腰上,再用力一拉。
程汐沁和宇文琪两人相撞一块,程汐沁又对着宇文琪的伤口轻轻吹气,贴唇落下。
最后抬起头,湿漉漉的双眼看向宇文琪,眼神风情暧昧。
声音像带电般轻轻唤了声,“殿下——”
宇文琪呼吸一促,喉咙猛地上下滚动,心猿意马。
然而下一秒,宇文琪耳边传来——
【呵,狗男人,看老子不撩得你浑身燥热,双腿发软】
【等你受不住,老子再绝情将你推开!!】
宛若当头一盆冷水,宇文琪瞬间清醒歇火,一把夺过外衫快速披上。
并且绑上腰上衣结,和程氏拉开大步距离。
语气不善道:“研墨——”
程汐沁:???
【这都不上钩??】
【反而老子像女妖精,狗男人像唐僧,好像怕慢点都会被老子生吞活剥了】
【艹,狗男人你是不是不行?!】
被拒绝的程汐沁面上柔柔弱弱,委委屈屈且娇嗔地瞪了眼宇文琪。
“殿下——”
程汐沁埋怨了句,“乖巧”,“懂事”的她还是快速收拾情绪,按照宇文琪要求,准备研墨。
然而墨在案上,程汐沁刚往书桌上靠近几分,宇文琪神经便狠狠一跳。
宇文琪指着三米开外的茶桌道:“拿上墨,在那磨!!”
程汐沁:!!
【玛德,狗男人拒绝老子就算了,竟然还嫌弃老子】
【好想杀了狗男人!!!】
程汐沁心里一万个不爽,还是乖巧听话地拿墨到茶桌上磨。
呵,杀了他??
宇文琪脸色一沉:“蹲地上磨。”
程汐沁:………
【狗男人这是逼着我造反,真以为我不会生气是吧】
【老子也是个有底线的人】
有底线的程汐沁委屈巴巴,乖巧地蹲在地上开始研墨。
光线昏暗中,她觉得自己就像只,灰扑扑,缩成一团,伺机而动的大黑猫。
找准机会,就要往宇文琪身上扑,卸下宇文琪的脑瓜子。
宇文琪顺气不少,提着羊脂白玉佩的麦穗子,在窗外投来的光影下晃动。
故作无意提道:
“这羊脂白玉佩看着价值不菲。”
“爱妃觉得许安山这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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