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肃去了这边的分公司不在江家,江清竹签完合同从书房出来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
她摆弄手机不到五分钟,长叹一声放下手机,拖着随意挂在白嫩的脚上,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欲掉未掉。
岁岁从回来就没落到她手里过,现在更是被陈晗带着出去炫耀了。
温肃推开门进来就看到女孩躺在沙发上,脚勾着拖鞋,挂在沙发边缘。
他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迈着长腿朝女孩走去。
江清竹正闭眼冥想突然灵感一到,她猛然睁开眼睛,对上了男人倾身过来看她的凤眸。
骤然四目相对,江清竹吓得猛地坐起,温肃躲闪不及,两人额头碰撞到一起。
温肃后退闷哼一声。
江清竹可没他忍耐力强,只听见女孩哎哟一声痛呼。
抬手捂着额头,杏眸满含泪水,无声控诉他。
眸子里泪水欲落未落,温肃舌尖抵住后槽牙,缓了两秒过去查看女孩的情况。
“阿清,我看看。”
他伸手去拨开女孩捂住的额头,被撞的地方红了一大块,他凑上去。
“温肃,你干嘛凑过来呀,好痛。”
江清竹收回捂住额头的手,食指抵住他的胸膛,戳了戳,嘴撅的能挂油瓶,眼泪落下。
温肃轻笑,刚准备去摸摸伤处,女孩夸张的啊了一声。
吓得他缩回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
“老婆,别哭,我给你吹吹。”
微凉的气息落在她红肿的额头鼓包上,江清竹哭着哭着笑了,她头埋在他胸膛,眼泪鼻涕一大把,全部蹭在温肃干净的衬衫上。
“都怪你,没事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温肃没有反驳她,低声应。
“嗯。”
她眼角挂着泪珠,红着眼睛直起来看他,脸上带着迷茫。
“以前真没见过像老婆这样让我心动的女孩。”
温肃垂眸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说道。
他的话没让女孩止住哭声,反而让她哭的更厉害了。
“温肃,你…耍赖,我再也不理你了。”
她哇的哭出声,刚刚只是抽泣,现在哭的特大声,别墅里佣人早就在温肃进来时被周管家带着离开了。
现在别墅里就剩下江清竹和温肃在楼下,江远川早早的去接陈晗,江序清去了公司还没回来。
温肃有些招架不住女孩的哭声,眼看距离下班时间越来越近,江序清随时都有回来的可能,要是被他看到女孩哭成这样,指定他得遭殃。
“老婆,我们回房间解决。待会大哥要回来了。”
温肃放下衣服,揽住她的小腿将她一整个抱在怀里,朝楼上她房间走去。
江清竹瞬间噤声。
她不要跟他回房间,太危险。
“我好了,就…不用回…回房间了吧?”
温肃抱着她脚步未停,稳当当的上楼,利索开门关门,江清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床上了。
他转身出门,留下江清竹在床上搞不清楚状况。
放下她就出去是什么情况。
就怕她哭了被哥哥看见?
不是怀着坏心思?
可能是她想多了,错怪他了吧。
温肃再次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他放在楼下的西装外套,把外套挂在架子上,他从口袋掏出一支药膏。
当着她的面拆开包装,放在床头转身进卫生间洗手,洗完仔细擦干净才出来。
江清竹被他的一系列操作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拿起药膏靠近她,坐在床沿伸手轻轻捏住脚踝,抬手去撩她的裙子。
江清竹:“!!”
她明白他的用意了,使劲准备逃开。
是她想少了,这男人死性不改。
男人手轻微用力,牢牢抓住她的脚腕,薄唇轻启,声音低哑,“别动。”
江清竹吓得一动不敢动,眼看他就要撩开自己的裙摆,她咽了口水,结巴道。
“温肃,我…我我觉得已…已经好…好了,不用抹了。”
“那我再看看,确定好了就不抹。”
他继续靠近,撩起她的裙子,凤眸漆黑,喉结滚动,认真的去看。
眼看他就要看到了,她眼珠一转,脑子里快速闪过逃避的对策。
“啊!”
温肃停下动作,抬眸看她,“怎么了。”
看着被放下的裙摆,她松了一口气,放松紧绷的身体,娇声软语。
“额头疼。”
“抱歉老婆,是我莽撞,我替你擦点药,擦完就不疼了。”
他伸手替她把散落在胸前的长发别到耳后,凤眸满是心疼和对她的歉意,柔声。
江清竹狂点头,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就可以,管它什么办法,管用就行。
她伸过头,让他给自己抹药。
手指触碰到额头,她忍不住往后缩,真疼。
温肃轻笑,手上动作放的更轻。
“很快就好,忍着点。”
她额头到温肃喉结处,因为抹药的原因,她微微仰头,对上了男人性感凸出的喉结,喉结随着男人呼吸吞咽动作一上一下,她一时看得没收回眼神。
温肃忙着帮她擦药没有注意到女孩的神色,药擦着擦着面前毛绒绒的头猛地向前靠近他。
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他的喉结处,江清竹亲上去发现没什么特别的,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温肃浑身血液逆流,整个人僵住。
他喉结忍不住动了,呼吸粗重几分,贴在他脖颈处的嘴唇伸出舌头又舔一下,他双手擒住女孩肩膀,将调皮的她提起面对他。
他闭上眼睛努力平复此刻躁动的情绪,尽力克制自己平静面对她。
江清竹迷茫的被人拉起,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落在温肃眼里简直是致命的勾引。
他脑子轰的一声,忍不了了,抱住女孩按在自己怀里,俯下身闭上眼睛亲她。
热烈的吻雨点般落下,舌尖急促的探进口腔,卷住她的小舌共舞,房间静谧,她甚至能听见舌尖交缠吮吸的声音,恍惚间,她脑子里炸开烟花,晕头转向。
她还没明白发生啥事,男人怎么会突然这么霸道凶猛的亲她,这次他没有点到为止,江清竹快窒息了他都没有放过她。
并且情况愈演愈烈,卧室气温骤然升高,气氛旖旎缠绵。
她双手无力撑着温肃胸膛,推他的力道如醉酒的小猫,温肃困住她的双手,准备再深一步。
正当她以为自己逃不掉时,房间门被敲响,江序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江清竹睁大眼睛,温肃的动作也在这一刻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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