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都比较顺利,没有什么大的波折。直到…这一天
傍晚时分,凌恒鬼鬼祟祟的溜进御花园,在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上按了一下。“吭哧…”
阵阵机括转动的声音传来,假山竟然离奇的从中间向两边分开。露出幽深而又神秘的一条通道
凌恒虔诚的拜了三拜,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那神色,仿佛里面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似的
隧道很幽深,巷子有些逼兀。凌恒七弯八拐才好不容易走到一间密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里面传出一声苍老而又枯槁的声音,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声音是从一个老巫师嘴里传出来的
老巫师与上次相比身形更加佝偻,应该是南宫徽携三位长老外加护宗大阵造成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
凌恒恭敬的开口:“禀告大祭司,我已经成功卸掉了兵马司总长赵景桓和次长项龙的职务”
“只要幽州城一失守…这大玥即刻便会被颠覆”
“很好,干得不错!”祭日语气中暗含狂热,“那可是十万人级的血神阵啊,就是教主来了都不能抵挡!”“桀桀桀”
“嗯?怎么还不退下?”老巫师见凌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眉头一皱。“嘿嘿…小生斗胆请求长老赐我一物”
“你要什么?”
“媚丹!”
老巫师神色一变,转过头来。“你要那个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没有征服女帝?”
凌恒呵呵一笑,“非也非也,只是锦儿说我不太给力,想让我在床上更厉害一些”“现在不是正到了计划的关键时刻吗”
老者鄙视的看了凌恒一眼,冷哼一声。甩手丢过来一瓶丹药,接着转身消失不见
凌恒抓着手上的小瓷瓶,眼中的火热仿佛要烧起来了。他骗了大祭司,这药他并不是要用在苏锦身上,而是芷曦!
“嘿嘿,早就想尝尝你这骚婊子的味道了。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还是一样的高冷”
……
不多时,随着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凌恒进入了女帝寝宫。女帝尚未睡觉,一直在等他归来
“恒儿,你来啦”
凌恒没有说话,他全部身心还都在怎么用媚眼弄翻美艳动人的绝色国师身上。直到苏锦再次叫了他一声
“啊,是锦儿啊”凌恒抬头看向女帝,女帝应该是刚刚洗完澡。
长发沾湿,随风散发出淡淡发香,白色轻纱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曲线。脸蛋儿红扑扑的,含情脉脉
令人血脉偾张的场景就这么透露在凌恒眼中,但是他却视若无睹一般。根本不在意,只见凌恒褪去衣服
“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苏锦脸色默然,不声不响的褪去绣鞋,钻进被子里。心中无奈的叹息又叹息,纵使她百般讨好,勾引,可是凌恒永远不为所动
不多时,凌恒洗完澡出来。
“恒儿,快进来!”女帝转过头,眼中满是期许。“呵呵,算了吧,我去客房睡”凌恒蔑视的一瞥,
“谁要和这种破鞋玩啊,就侍卫小九都比不上,好歹人家还是个处…”
“嗯?”凌恒心念电转,想到小九那勾人的身材和诱人的高耸…他进入客房的身子一滞,旋即转了个方向
向门外走去,“我晚上还有点事,你先睡吧”说完他把门一摔,大步踏出女帝闺房的大门
苏锦默然不语,一个人挑下帘子。烛火映照得美人身影形单影只,墙壁上是一个曼妙的人影…掀开薄纱睡裙,素手抬起
又滑下…
镶着金色凤凰的大红被子上下起伏,就连烛火仿佛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冲撞的东倒西歪…
许久后,被子的起伏才缓缓变小,被中的苏锦大汗淋漓。另一只白皙光滑的玉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不要脸的狐媚子,呸!”
………
相比于屋内的春意盎然,有个地方就冷清得多了
大玥天牢
说是天牢,其实里面就是几间黑不隆冬的铁屋。屋子里开着高窗,以供外面的阳光透进来
满身伤痕的赵冀凯半靠在墙角,双手戴着镣铐。脚上满是血污,仔细看去,会发现两根细小的铁锁不知不觉贯穿了他的脚踝
“什么人!”
“咚咚”
两声闷响传来,守在外面的士兵已经昏倒过去。赵冀凯听见动静,起身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是个长发飘逸,一席白衣的俊公子
赵冀凯鄙视的望过来,语气从容:“是来杀我的吧”“呵,凌恒还真是好笑,要弄死我直接下一道诏书不就行了”
“还特意派杀手”
白泽收剑归鞘,抬头望着赵冀凯。幽州守备军总司令,暴虎冯河唯一佩服的人。良久后,赵冀凯被他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
大大咧咧的开口:“要杀就杀,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这些伤…是凌恒弄的?”白泽不知什么时候低头望向赵冀凯脚踝。两个空洞依稀可见
“嗯?”赵冀凯听见这话不免疑惑,“你不是凌恒派来杀我的?”
“呵,看看这个”白泽抬手丢过去一块圆形玉佩,玉佩背面刻着幽州守备,正面是名字:冯河
“你是怎么得来的!”赵冀凯看着手上熟悉的玉佩,大为震惊。甚至手镣都被颤抖的手弄得哗哗响
“是冯河亲自给我的”
“我问你一些事,你如实回答”
白泽重新拿回玉佩,开口询问:“赵大人是如何来到这天牢的,又为何会说是凌恒派人来杀你”
赵冀凯深深吸了口气,将当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细细道来…
“所以说,凌恒断了你幽州守备军的军饷,导致鞑子不断围困幽州城?”
“嗯,凌恒那厮这几年越发的放肆,听闻他多次弹劾现兵马司总长赵景桓和次长项龙”赵冀凯义愤填膺,捏着拳头狠狠向下捶去
仿佛空气就是他凌恒似的
白泽轻笑,转身离开。刚迈开腿又突发奇想的回头,“赵景桓是你什么人?”
赵冀凯顿了顿,良久才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是家父”
怪不得这赵冀凯能和冯河成为主副将的关系,两人就连害羞都有些相似。
白泽笑了声,没有再说话。飘然离去,正如他飘然进来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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